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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懷著期待,顧睿幾乎下意識的想要說好,她這樣看著他,他覺得他想要什么他都只能點頭答應。 可是一想到孩子此時的情況,他側開視線,溫柔的哄慰道,臉頰貼著她的,“現(xiàn)在還不行,等你的身體好一點我們再去看,寶寶在保溫箱里,”他頓了頓,“醫(yī)生說最好不要這個時候去打擾他?!?/br> 無憂蹙著眉頭,有點不大相信他的話,“我只是看看?!?/br> 548. 坑深548米:她在夢里求他救她 顧睿難得強硬的拒絕,“不行,你自己的身體也不好,醫(yī)生就是這么說的,等你好點我們再去?!?/br> 無憂的眼睛忽然睜大了,她揪住男人的衣服,“你告訴我,寶寶的情況是不是不好……你們是不是在騙我?” “沒有,”顧睿想也不想的回答,低頭抱著她,一遍一遍的道,“沒有,無憂,相信我,寶寶沒事,她好好的,你不是還給她取了小名嗎?你別想這么多,醫(yī)生說你的身體也不好。” 女人的情緒在他不斷地安慰下稍微冷靜了一點,揪著他的手也慢慢的松開了,只是眼神依舊帶著一種他走不進去的空茫。 顧睿常常覺得,她在看著他的時候,其實并沒有真的看他。 她每次沉默和看著窗外的飄雪發(fā)呆的時候他總是愈發(fā)的心慌,他每次跟她說話的時候都是不自覺的小心,“無憂,粥快冷了,我們先喝點粥好不好?” 她將近一分鐘才回答他,“好?!?/br> 顧睿松了一口氣,連忙去拿保溫盒的粥,低聲溫柔的道,“我給你mama打了電話,我已經(jīng)給你煮好粥喂你吃了,所以她要晚上才過來?!?/br> “嗯?!?/br> 她的話總是簡潔,能少說一個字就絕不會多說什么,他將勺子喂到她的唇邊,她就張口,連咀嚼的動作都帶著一種機械般的冷淡。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有面對他時才這樣。 他害怕是這樣的結果,卻更害怕她以后都是這樣的冷漠。 不,不會的,還有瞳瞳的,她只是暫時心情不好,因為他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沒有出現(xiàn),所以她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他。 她會慢慢好起來的。 喝完粥,顧睿問她要不要看書,他可以讓陳叔把家里的書帶過來,或者他去書城里買幾本她愛看的。 她沒說話,只是搖搖頭。 “那我們開電視好不好?我給你放一個電影?!?/br> “不看電影?!?/br> 顧睿沒有辦法,他幾乎拿著這樣的她束手無策,白天里安西和白雪在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偶爾會說會笑,可是一到晚上陪她的人剩下了他,她除了睡覺就是出神。 他準備了床和她一起睡在這里,她拒絕,他堅持,于是她不說話。 然后顧睿發(fā)現(xiàn),她晚上會做噩夢。 第一個晚上,他就有三次被她的尖叫聲叫醒。 她叫他的名字——“顧睿,救我……好大的火,救我……” 他沖過去抱著她的時候,她似乎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窗外銀裝素裹的白雪倒映著她慘白的臉色,沒有了孩子整個人也消瘦得可怕,在他的懷里顫抖得厲害,“著火了怎么辦,寶寶怎么辦……爸爸,爸你快點來……” 他回去過別墅一次,因為陳叔發(fā)現(xiàn)得及時所以燒毀的面積不算很大,可是她當時就在沙發(fā)那一塊,他無法想象她一動也不能動的看著火朝她燒過來的時候有多絕望。 “沒事了無憂,”他抱著抖得厲害的女人,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安撫她的情緒,“我陪你睡,沒有火,再也不會有了,別怕。” 怎么會沒事,噩夢一旦從心頭滋長,就不是一兩句可以驅散的。 她每次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就要睜著眼睛很久睡不著,一個人睡不著睡不好,她也沒辦法讓顧睿抱著她睡。 這樣一整夜下來,顧睿幾乎睡得比她還少。 白天的時候唐樂樂和顧安西都會抽時間過來陪她,可是她的精神不好,于是在顧睿的暗示下唐樂樂和顧安西都只能哄著她午休休息。 好幾次無憂提出要去看寶寶,三個人都極其統(tǒng)一的拒絕了,理由也幾乎都一樣,以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去看看寶寶。 …… 離醫(yī)院最近的豪華酒店,俊美冷漠的男人立在落地窗前,手里夾著一根煙,青白的煙霧和干燥的煙草味繚繞著他。 布魯站在背后看著高大修長的身形和煙霧,在他的記憶中,在那件事情之前,大公子是不沾煙酒的。 應該說,在那件事情之前很多事情都不一樣,比如大公子和二公子雖然兄弟情薄,卻還是一直存在著淺薄的兄弟情,偶爾較量,偶爾互相拆臺,卻始終心照不宣的維持在某個平衡的弧度內(nèi)。 亞瑟不沾煙酒,雖然為人冷淡了些卻差不多是跟顧睿相似的彬彬有禮的貴公子,淡漠不冷漠,沒有殺意,不嗜血,也不恨任何人。 正如里昂族主所期望的那樣,像是一尊擁有高智商的完美機器人,不存在任何的缺點。 那個女人打開了他七情六欲的世界,然后徹底的離開,連帶著扭曲了他世界的某個部分。 “唐小諾怎么樣了?” 布魯畢恭畢敬的答道,“在醫(yī)院搶救過來了,傷得不是很嚴重,大公子,這次的事情唐慕凡很生氣,您回去可能會受到族主的懲罰?!?/br> “我知道,”亞瑟漠漠的道,“凱撒呢?” “他的神識和記憶似乎恢復了差不多了,大公子,如果您真的想要他的命,現(xiàn)在是個不錯的時機?!?/br> 布魯猜測,大公子既然放過他一次了,估計已經(jīng)改了主意。 亞瑟將煙蒂含在口中,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很勻稱,吸了一口煙,薄唇吐出一個青白的煙圈,他淡淡的笑著,忽然轉變了話題,“你說凱撒對唐小諾是什么樣的感情?”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可是我猜測二公子的身體恢復之后勢必會回去找她的?!辈还苁菒圻€是恨,他在那個城府極深的男人眼中看到了某種從未見過的極端情感。 “那就有意思了,”亞瑟輕薄的笑著,清清淡淡的卻是涼意入骨,“我們既然是兄弟,我失去的東西,他也應該一次次的失去才是,這樣我比較不寂寞?!?/br> 真的是寂寞呢,這種無論權勢還是任何的顯赫都無法填充的寂寞,他親愛的弟弟也應該好好的嘗嘗才是。 布魯一驚,謹慎的勸道,“大公子,您已經(jīng)將柳小姐奪了過來,以您現(xiàn)在的勢力回過不出意外繼承人的位置不會屬于第二個人,二公子一時半會兒不是我們能徹底的扳倒的,唐小諾到底是唐慕凡的女兒……” 話還沒說完,他抬頭看著年輕男人側臉輪廓上的涼薄的笑意,他就知道他說的所有的話都沒有用。 他有種荒唐的錯覺,這兩兄弟與其將這場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