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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低頭給了她一記長長的深吻,“我說過了,這個就當(dāng)是在邀請,原來無憂其實(shí)也沒有吻夠啊,”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她的唇瓣呢喃著,“還要繼續(xù)嗎?夜還很長,又或者我們再做點(diǎn)別的事情好了?!?/br> 無憂心里很混亂,她的手撐在他的胸膛前不讓他更進(jìn)一步的靠近自己,“顧睿你別鬧了?!?/br> 她閉著眼睛,秀氣的眉目蹙得厲害,“我想靜靜。” 他總是在她的思緒沒有理清楚的時候就冒出來把她好端端的思維弄得一團(tuán)糟。 顧睿深沉的眸斂住眸光,他收回自己的手在她的身側(cè)坐下,然后把她大腹便便的身子抱在自己的腿上,雙手環(huán)住,腦袋貼在她高聳的腹部上,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剛好可以看見他俊朗得令人心動的側(cè)顏。 無憂很無奈,這種無奈讓她無力。 她輕輕的嘆氣,“顧睿,你真的不能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想一想嗎?” 顧睿仍舊維持著貼著她腹部的姿勢,聞言淡淡的道,“梁秘書說,兩個人吵架,男人靜一靜完后一般都乖乖的回去了,但是女人靜完后,我在你的意愿下會直接變成前夫。” “你覺得我們這么將就著過真的好嗎?” 顧睿很平淡的道,“你覺得有什么不好嗎?” 她慢慢的道,“如果我覺得,我過得不幸福呢?” …… 顧安西的臥室。 她洗完澡,披著濕漉漉的長發(fā)盤腿坐在床上,一件禮物一件禮物的拆著,天花板上的光線很亮堂,如今的溫度也是恰到好處的適宜。 她最先把無憂遞給她的禮物給拆開了,打開盒子,一支淡金色的表呈現(xiàn)在眼前。 她失笑,收到了兩份一樣的禮物呢。 干凈的眸盯著兩塊一模一樣的表,半分鐘后,她把其中一塊拿出來戴在自己的腕上,另一塊放回米色的包裝盒里隨手放進(jìn)了屜子里。 敲門聲跟著響起來,“門沒鎖,進(jìn)來?!?/br> “爸爸。” 推門進(jìn)來的是還一身淺灰色休閑的顧澤,他瞇著眼睛看著床上堆積著的禮物,唇畔噙著淡淡的笑,“有喜歡的禮物嗎?” 顧安西嘟著嘴巴,細(xì)細(xì)的撒嬌,“爸爸你的禮物呢?” 顧澤挑著眉梢,“我今天給你下廚了。” “這也行啊,”顧安西哼哼唧唧的兩聲,“你一有空都會給媽咪下廚呢,沒有誠意?!?/br> “我可是親自動手,比你哥哥買東西有誠意多了?!?/br> “那好吧,謝謝爸爸,爸爸辛苦了。”她起身抱著顧澤的肩膀親了一口,然后坐回去好奇的問,“這么晚了爸爸找我有事嗎?” 顧澤隨手搬了條椅子坐在她的床前,極其深沉的眸淡淡的盯著她,“今天來的那些男生,有喜歡的嗎?” 顧安西眨巴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爸爸覺得呢?” 顧澤反問她,“就沒有一個是你喜歡的?”那無處不在仿佛又極具穿透力眸光盯著她每一個細(xì)微的表情變化,十分隨意的開口問道,“你脖子上掛著的那一枚戒指好像有些年頭了,你談過戀愛?” 顧安西摸著脖子上的吊著的戒指,低頭看了一會兒,“嗯,我在佛羅倫薩認(rèn)識過一個挺喜歡的男生,”她一邊想著似乎在組織著措辭,臉上帶著笑容,“不過我留著這個是因?yàn)槲蚁矚g戒指,跟他沒關(guān)系的?!?/br> 她五官散開的笑容很平和,看不出特別怨恨或者其他的深刻的情緒,顧澤想,以他女兒和他女人可以媲美的軟柿子一樣的性格,她估計(jì)也很難恨得上誰。 不動聲色,顧澤英俊成熟的臉掛著慈眉善目的笑容,“戀愛過?” 顧安西摸著腕上的新表,對著父親看似溫淡實(shí)則銳利得無處可逃目光有些不自在,“爸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br> 過去的事情了,如果真的過去了這些年她看誰都沒什么興趣? “牽過手?”他維持著笑容,不急不緩的問道。 “……是?!?/br> “他親過你?” “……有。” “吻過?” 女孩的臉頰逐漸染上薄薄的紅暈,“嗯?!?/br> 顧澤莫名的涌出一股極其不詳?shù)念A(yù)感,他的語調(diào)也跟著不自覺的遍地了,斯文深沉的臉龐鋪上一層冷意,“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 “爸,”女孩悶悶的開口,眼眸布滿著不知因?yàn)槭裁吹幕艁y和難堪,“我不想提他?!?/br> 顧澤縱橫商場幾十年,頭一次被憋得做不出反應(yīng)只能忍耐著,他淡淡的道,“第一,你沒有否認(rèn),第二,你不想提他,是他把你甩了嗎?” 他已經(jīng)自動的腦補(bǔ)出逮到那個欺騙他女兒的混蛋后千刀萬剮一萬遍,繼而頭一次后悔當(dāng)初答應(yīng)讓她一個人出國,明知道她就是養(yǎng)在蜜罐子里的嬌嬌女…… 坑深503米:他就這么煩連跟我說分手都不愿意嗎? 顧安西落在被子上的手慢慢的絞起來,低著腦袋也沒有說話。 好半響她抱起身后的枕頭,聲音很低很悶,“爸,難道不可以不提嗎?每次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很傻很笨?!?/br> 顧澤摁住自己的眉心,隱隱作痛得厲害,就算不提他也大概能猜到她做了什么很傻很笨的事情了,他態(tài)度溫淡的開口,“來,跟爸爸說說,說完了才能忘記,忘記了以后就不會再想起來了?!?/br> 悶在心里的事,一旦高度夠就會成為越不過去的坎。 顧安西嘟囔了一會兒,“其實(shí)也沒什么,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反正他也沒說過喜歡我,又或者,”她悶悶不樂的痕跡很明顯,“看我有錢又傻,當(dāng)無知的富家千金玩了一把吧,所以我一提結(jié)婚的事情,他就徹底的消失了?!?/br> 顧澤覺得腦袋疼的更厲害了,床都上了,這他媽的還是她自作多情?她到底遇上了個什么樣會花言巧語的男人?!從當(dāng)初到回來到現(xiàn)在一個字都還沒提過。 他看著自己年輕而干凈的女兒,不動聲色的開口,“你說你跟他提結(jié)婚的事情,他就消失了?” 想釣富家千金還有誰比他這女兒合適,比誰都有錢,比誰都乖,比誰都好騙,要說相貌身段也足。 女孩原本還很穩(wěn)定的情緒在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終于開始有絲委屈了,她扁著嘴巴,“是啊,我以為他很喜歡我呢,他又不愛說話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怕他被別人搶走,所以生日的時候就……問他能不能娶我?!?/br> 顧澤忍著已經(jīng)翻騰的怒氣,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然后呢?” 安西垂著的腦袋都快貼到枕頭上了,“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就送了我一個戒指,然后……然后就……”她吞吞吐吐了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澤是活了兩輩子的人, 又是男人,他當(dāng)然知道然后后面的內(nèi)容是什么。 顧安西委屈的看著自己父親,“爸爸,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