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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甚至也一直都是看著顧澤的臉色,郁景司的眼底掠過了然,原來是這樣,所以她才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起身,他風度極好的開口,“大概是溫叔叔不知道這件事,既然男朋友找來了,我也就不在這里打擾了,兩位慢慢吃?!?/br> 見他真的要離開,溫蔓十分的不好意思,“對不起郁二少,真的不好意思,不然這頓飯我們請你吃當做是賠罪好不好?” 坑深405米:顧澤,你別不理我 雖然不是她有意的,但是她還是莫名的有種欺騙了別人的感覺,所以感覺很抱歉。 郁景司看了一眼一只手搭在女孩身上唇畔弧度陰柔似笑非笑的男人身上,淡淡的笑,“沒關(guān)系,我出來見誰都是誰,倒是溫小姐的男朋友好像生氣了。” 他說完一只腳已經(jīng)踏出來,“兩位慢用,那我先走了?!?/br> 溫蔓連忙笑著點頭,“好的,再見?!?/br> 直到郁景司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溫蔓才揚起一張小臉,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胳膊似乎生怕他會一生氣就甩手走人,軟軟的聲音細細弱弱 ,“顧澤,你聽我解釋,是爸爸非讓我出來見他……”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靠在她的身側(cè)的男人就突然站了起來,之前臉上的笑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就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 他身上穿的是和昨天不同的襯衫,但一樣是一絲不茍溫淡斯文,不笑的時候,便透著她不熟悉的冷貴強勢感。 溫蔓什么都顧不上連忙跟著起身就追了上去,郁景司走之前已經(jīng)把點的兩份餐點的錢都付了,所以她小跑著去追男人的腳步。 她穿著高跟鞋和裙子,顧澤腿長邁得步伐大,她要追上他的腳步顯得很吃力。 黑色的奧迪停在路邊,顧澤將車門關(guān)上,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后面追上來的扮相清新可人的女孩,腦海中浮現(xiàn)的便是他進去時看見的那一幕,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部青筋跳躍。 一腳踩下油門,將車從停車位倒出,半點猶豫都沒有就直接開了出去,溫蔓眼睜睜的看著黑色的奧迪從自己的身邊開過,她從車船看見男人英俊的臉龐,冷漠如水。 她站在路邊,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手忙腳亂的從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他真的生氣了,連電話都不肯接。 她抬手叫了一輛的士急急忙忙的上車,“小姐去哪里?” 溫蔓剛想說跟上前面的那輛車,抬頭一找才發(fā)現(xiàn)顧澤的車已經(jīng)不見了,她茫然無措,直到司機再次開口問她,她才報了公寓的地址。 顧澤他會回去嗎?還是他會去其他的她不知道的地方? 她拿著手機一個字一個字鍵入信息,眼淚也沒能忍住一直往下掉,她很害怕,他就因為這個不要她了。 街道上,車上車水馬龍,黑色的奧迪在車上以接近超速的速度在路上行駛,顧澤的手握著方向盤,唇上的弧度殘冷得沒有任何的溫度。 她見到郁景司了。 她十七歲的時候明明就不應(yīng)該見那個男人的。 上一次的時候,他對她冷漠惡劣她也都沒有去郁景司,這一次……連她晚上不肯跟他睡,他寧愿吃安眠藥也都忍著了。 這就是他對她好她給他的回報? 背著他去見郁景司,背著他和其他的男人相親。 薄唇抿出自嘲,深不可測的黑眸更是冷厲駭然的暗涌翻騰。 溫蔓用鑰匙打開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大聲的朝屋內(nèi)喊道,“顧澤……顧澤,你在家嗎?” 一室的安靜沒有人回答她,干凈冷清的屋內(nèi)顯示出屋子里沒有人的事實,她一下就變得無力,手里的包跌落在地上,一個人慢騰騰的走在沙發(fā)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出神。 他會不會就這樣以后都不理她了?他不會不會就這樣不會來了?那她怎么辦? 她想去找他,卻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哪里。 拿著白色的手機只能一遍遍的不斷的撥他的電話,她恨不得只能煩他煩到他不耐煩的接電話,哪怕只是聽聽聲音也好。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蠢透了,爸爸分明就是想讓她和顧澤分手才這么做的,不然顧澤怎么會這么快就知道了? 抽噎著哭了不知道多久,她抱著顧澤之前放在沙發(fā)上的枕頭靠著被子慢慢的睡了過去,手里攥著手機,整個人蜷縮得像蝦米,哪怕睡著了眉頭也蹙得緊緊的。 門被打開的聲音響起時她整個一下就驚醒了。 她幸好也是哭得太厲害所以睡著了,不然一個人呆在公寓里嚇都能被嚇哭。 客廳的燈一直沒有關(guān),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那張英俊冷漠的臉,顧澤推門進來反手將門帶上,面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就收回視線直接往書房里走去。 “顧澤……”女孩被她的冷漠的模樣傷到,連忙從沙發(fā)上去來朝他走去,她的速度永遠跟不上手長腳長的男人,她還沒靠近,書房的門砰的一聲就被關(guān)上了, 她之前還很喜歡這張門的木頭的眼色,現(xiàn)在只覺得冷冰冰的可惡,她的胸口涌出一股巨大的無措和委屈,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墻上掛著一面很造型很有設(shè)計感很特別的古羅馬風格的鐘,她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多鐘了。 她鼓起勇氣走到門口,伸手輕輕的叩門,軟軟細細的聲音,“顧澤,你吃飯了沒有?冰箱里還有很多食材,我給你做夜宵好不好?” 書房里靜靜的,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她只能繼續(xù)說,“顧澤,爸爸放學的時候來學校找我,說要我去跟郁景司吃飯,我一開始就拒絕了,可是爸爸……” “爸爸說只是吃飯見面而已,吃完就能回來了,我沒辦法?!倍野职诌€說如果她不去他溫家會在顧澤的生意上給他使絆子。 “我保證下次再也不去了好不好?”她加重了敲門的力度,“你生氣不高興的話罵我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我很難過?!?/br> 這種冷暴力最難受了,她連說話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也沒有討好的機會,直接被關(guān)在了門外,一張門的距離隔了一個深淵,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靠近他。 直到門外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漸漸的停了下來,顧澤隱在黑暗里的身形才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