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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抵在副駕駛位的車座上,“既然我在你心里是shou獸和人渣,睡了你姘頭的meimei又怎么樣?她可是主動送上門來的?!?/br> 溫蔓揚手就扇了他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火辣辣的觸感,“說你禽shou都抬舉你了,因為禽shou也懂感情!” 她的眼眶更紅了,憤怒除外還并著隱忍著不肯掉下來的眼淚。 顧澤生生的受下了這個巴掌,他這輩子挨過拳頭挨過揍就是沒有受過女人的巴掌,尤其這是她第二次動手扇他巴掌了。 他低低的嗓音沉抑極了,帶著冷笑,“溫蔓,這世上敢打我的人都付出了代價,你別趁著我最近舍不得動你就給我蹬鼻子上眼?!?/br> “你滾!你除了玩nong女人你還會什么?!”她的眼更紅了,“你每天把車停在我的樓下,為了炫耀你開這么好的車還這么專情癡心?你就是這么gou引女人的?我說過我不管你那些風(fēng)硫的事,你能不能滾遠點別拿我做這么惡心的借口?!” 顧澤也火了,他伸手大力扣住她的臉蛋,“你還真給我罵上癮了?”男人的眸陰鷙得如同厲鬼,“我禽獸?我惡心?” 他怒極反笑,一手按著她的腰一手粗魯?shù)闹苯咏忾_她的褲子,用力往下扯,女人的防御力在他面前單薄得可以忽視,牛仔褲很快被剝了下去褪至膝蓋,只剩下薄薄抵褲。 他咬著她的耳朵冷笑,“你既然這么說我不做點禽獸惡心的事情還真對不起你給我的機會?!?/br> 溫蔓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男人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他猙獰可惡的東西,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她尖著嗓子喊叫,“顧澤你滾開別碰我——” 粗暴而徹底的貫穿,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車內(nèi)緊跟著響起男粗喘的冷笑,“繼續(xù)叫繼續(xù)喊,叫到所有人都來圍觀!” 干澀的甬dao又緊又干,這樣強行進入給她的只有無盡的疼痛,臀部被男人扣在大掌中,憤怒又沉浸再浴火中的男人壓根不理會她的感受。 他就著這樣的姿勢大起大落的動著,身下女人痛苦的嗚咽不僅沒有讓他生出憐香惜玉般的溫柔,反倒是一點點的勾出他心底暴戾的蹂lin欲。 這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忍耐yu望,從她當初陷入昏迷開始忍耐,忍了這么久得到的就是她跟另一個男人在看不到的地方卿卿我我。 他自問向來是睚眥必報的男人,冷眼看著女人的眼淚不斷地涌出,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接吻,“上次在浴室我就想上你了,不過好像你也不會領(lǐng)情,那也就沒必要了?!?/br> 顧澤的塊感的代價是溫蔓無情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她感覺不到任何的舒服,甚至連一點緩解都沒有,只覺得身下被男人可惡的兇器兇猛的撕裂,一陣陣的痛苦讓她甚至想這么死了。 眼前浮現(xiàn)的只有在她身上逞兇作惡的男人跟另一個嬌媚的女人纏綿做ai的畫面,她全身對這事情就只剩下了無盡的反感和排斥。 她沒有一點反應(yīng),顧澤自然也很快發(fā)現(xiàn)他身下的女人始終沒有濕潤,眉頭一皺,眼底閃過濃重的黑暗,伸手打開車內(nèi)的某個地方,摸出一根管狀的東西,他騰出手擰開蓋子擠出白色的膏狀在指尖上。 溫蔓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就算沒有試過她大概也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咬牙,忍著被痛折磨的哭腔,“顧澤,你混蛋!” 手指將清涼的白色膏狀物抵ru她的身下,隨后顧澤拖著她的臀一個翻身將她的身子落在自己的腿上,瞬間變成了男xia女上的姿勢,“我禽shou都不如,”他冷笑,咬著她的耳朵幾乎充血在往下走扒下她肩頭的衣服啃噬她漂亮的香肩,“為你忍了這么久沒有碰女人換來的就是你為你的姘頭不平,那我覺得還是做禽shou的好!” 溫蔓的指尖用力的劃過男人赤果的胸膛,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的心給挖出來,潤滑劑緩解了她的痛楚,但是仍舊沒有kuai感,“你不是演給郁笑笑看的嗎?” 男人神色的肌膚被她摳出淺淺的血痕,“顧澤,你別以為我不懂你的那些齷齪心思,”她抬著下巴,汗水一滴滴的從額頭上滾落下來,被低頭而來的男人一一吻去,“像你這種男人,就算是喜歡我……也絕不會屈尊降貴把車停到我的樓下等著我關(guān)燈,你演這么出深情的戲碼,無非是想給郁笑笑看而已?!?/br> 坑深343米:你要什么時候才知道你斗不過我? 顧澤瞇起瞳眸微微的瞇起,身下的動作未曾停下,起落之間凈是野蠻的征服和冷酷,扣著她的后腦舔吻她的唇舌和下巴,喉間攜帶著低低的笑聲,“你的確很了解我?!?/br>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已經(jīng)變相的承認了。 溫蔓被他以這樣的姿勢抱在懷里無法掙扎或者動彈,憤怒和恨意全都堵在她的胸口,她仰著臉龐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掠過和享受的表情,尖銳的恨意刮過心尖。 她把唇湊過去,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肩頭傳來劇痛,顧澤低頭瞥了一眼, 年少時為了生存他什么都做過,什么樣的痛和傷也都受過,被女人咬一口的疼痛他又豈會放在心上。 直到舌尖嘗到咸咸的血液的味道,她才張唇松了口。 顧澤低低的哂笑,“咬夠了沒?需不需要再換一個地方繼續(xù)咬?” 黑色的賓利停在百年的榕樹下,隱在街燈的陰影里,溫蔓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使得男人每一次的侵入都能搗弄到最深的地方。 壓抑得太久的男人只顧著肆意的要著她的身子,恨不得能占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溫蔓閉著眼睛也不敢叫出聲,只能死死的忍耐等這段地獄般的折磨過去。 在床事上,在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她就從來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只要他要她就不能不給,溫蔓被男人大力的撞擊和貫穿一時恍惚了神經(jīng),甚至忘記了自己是為什么上了他的車。 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她隱約聽到顧澤的低吼后滿足的悶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咬著唇,說話的聲音沙啞而吃力,“顧澤,你要的我已經(jīng)給了,以后你的車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樓下,也不要出現(xiàn)在郁笑笑的面前!” 一番折騰和發(fā)泄,顧澤最初的怒火和脾氣散了不少,伸手從車上抽出紙巾漫不經(jīng)心的擦拭著兩人的身下,期間一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沒有松手。 黑眸瞇起,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薄唇噙著笑容,但那笑意不達眼底,語氣平靜,仔細才能聽出情事后頻率不一樣的喘息,“你跟郁景司上過床嗎?” 溫蔓渾身一僵,眼睛看著不遠處昏暗的路燈。 這樣的反應(yīng)落在男人的眼里無法準確的解讀,車里yin靡的氣息還飄在鼻息間,她的下顎被捏著,“告訴我,有沒有跟他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