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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你會幫我,”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涼沁的望著她,她無畏的對上,淡淡然的繼續(xù)道,“但我不需要你犧牲什么,而且,我也承受不起你的犧牲,記住這一點就好。” 下巴被扣住,男人已經(jīng)生出了幾分怒意,“唐樂樂,什么叫做,你承受不起我的犧牲,嗯?” 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女人,她讓他為她做什么都可以,唯獨這句——她承受不起他的犧牲。 他以為,他們會慢慢好起來不是么? 畢竟她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戒指,接受他的親昵,也開始自然而然的依賴她,像是慢慢的恢復(fù)到了從前的模樣。 他深色的眸子,隱痛的暗色,以及略微憤怒的逼問,她閉上眼睛,承受他的怒意,卻還是開了口,“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你今天為我失去了什么,那倘若我還是離開了,你就劃不來了是不是?” 他盯著她沒什么血色的臉看了好幾分鐘,才自嘲的笑了出來,低低的嗓音含著啞意,“唐樂樂,你是不是篤定了我就這么愛你,所以無論你說什么做什么我都會愛你?” 她的睫毛動了動,“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br> 他卻再度樓上她腰,明明生氣憤怒她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舍不得跟她半分冷淡生疏,“你可以這么想,因為我會這么做,”他親著她的臉頰,“樂樂,別這么跟我說話,我不開心。” 她在他的懷里一下便僵住了。 這樣溫暖的感覺讓她戰(zhàn)栗,她以為她的意思表達(dá)得很清楚了,兩年后,她還是會離開,這個想法從未有過任何的改變。 她只是不怪他,不再恨他,但也不想再繼續(xù)糾葛,更不愿意虧欠他什么,情。人之間一旦有了虧欠,便有了更多的牽扯不清。 即便他說他不開心,她還是覺得心疼。 哪怕戰(zhàn)墨謙無意讓她知道得更多,但是唐樂樂還是讓人找來了電腦上網(wǎng),敲字上網(wǎng)逐條逐條新聞的。 其實不難想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溫蔓那天打電話叫她,是顧澤的意思,無非是唐寧暖從這里進(jìn)口想跟她“和解”。 她沒有過多的了解前段時間戰(zhàn)墨謙怎么對付唐家的,但勢必是逼到了一定的地步,所以她才會放下架子去找前任情。人幫忙……向她“道歉”。 至于如今的形勢,沒有監(jiān)控帶,沒有證人,連dna和指紋都全部清理干凈了,恐怕也全都出自顧澤之手——滴水不漏的掩飾。 她盯著屏幕發(fā)笑,難怪戰(zhàn)墨謙沒有跟她說,現(xiàn)場只有一個死人,以及她這個仇家,肇事的車輛是她開的。 不是她,就只有鬼了。 她平靜的叉掉了網(wǎng)頁,發(fā)了一會兒呆,也許是這一年半載來經(jīng)歷的事情多了,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感覺了。 她想了想,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jī),撥通溫蔓的手機(jī)。 響了很久,久到她以為對方不會接電話而準(zhǔn)備掛斷的時候,低沉的男聲已經(jīng)傳入了耳膜,淡淡的淺笑,“戰(zhàn)夫人么。” 是顧澤,他拿了溫蔓的手機(jī),這實在是不意外。 她清晰平靜的開口,“我找溫蔓?!?/br> 顧澤沉默了一會兒,低低的漫不經(jīng)心的笑得,“你想問她為什么要打電話約你出來,為什么要算計你?” 他徐徐的開口,輕慢的悠閑,“她是我的女人,自然聽我的話,你不需要親自苛責(zé)她什么,想罵的話,找我就行了?!?/br> 唐樂樂嗤笑,反問道,“顧澤,你是不是覺得溫蔓是那種特別蠢的女人?一只愚蠢的令人拿捏的包子?” 那語調(diào)了的輕蔑,是唐樂樂一如既往的風(fēng)格,刺得人惱怒。 顧澤在那端沉默著,沒有說話。 “顧總好像是出身挺窮酸又是靠著女人的裙帶關(guān)系往上爬,雖然如今是真正的豪門第一代,但估計還是不怎么明白生在豪門正在豪門的女人是什么樣兒的。”她的冷笑毫不掩飾,“像她那種家教太嚴(yán)從小習(xí)慣聽從長輩的安排所以習(xí)慣了逆來順受,所以嫁給你也只想維持好一個家不怎么敢反抗。” 唐樂樂看不到男人的反應(yīng),但是細(xì)微的聽到男人呼吸的變化。 “你收了她的手機(jī)不讓我跟她聯(lián)系又怎么樣?她看不到新聞不會猜么?”唐樂樂某句話戳到那邊男人的神經(jīng),“我倒是好奇,你收了她的手機(jī)是怕我罵她還是擔(dān)心她知道你為了其他的女人算計她的朋友?” 坑深254米:你說你愛我會更好聽 電話線里沉默了一會兒,顧澤才不緊不慢的出聲,“所以你打電話過來,并不是為了求一個說法么?!?/br> 唐樂樂清淡的笑,“顧總能跟自己未來的兒子過不去,我也不能跟個無辜的孕婦過不去,既然她不在,那便算了?!?/br> 說完,就直接的摁斷了電話。 顧澤站在窗前,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秀氣的銀白色的爆款手機(jī),屏幕上的底圖是他們的合照。 轉(zhuǎn)身走進(jìn)臥室,床上沒有人,浴室里也沒有人,他想了想,又抬腳拐進(jìn)了書房,他們的書房是分開的,但隔得很近。 女人坐在窗前的單人沙發(fā)上,膝蓋上一本書攤開著,她低著頭似乎在看書。 可是顧澤在門口站了多久,她就多久不曾翻頁,連眼睛也沒有動過,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側(cè)臉,以及長長的睫毛下空茫的眼睛。 他看了一會兒,然后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溫蔓過了許久才把頭從書本里抬起頭,她扶著自己的腰小心的走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準(zhǔn)備上網(wǎng)看新聞。 屏幕的右下角顯示屏幕無服務(wù),她愣了愣,手指沁入涼意。 她用力的絞著雙手,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出了書房的門就筆直的朝著門外走去。 顧澤坐在沙發(fā)上翻著財經(jīng)報紙,聽到腳步聲頭也沒抬的開口,“去哪里。” 溫蔓一下就站住,也沒有回頭,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聲音,“我……坐得累了,想出去散散步……馬上就會回來?!?/br> 男人從報紙里面抬頭,“不準(zhǔn)?!彼恼Z氣溫淡得太正常,“你懷著身孕,一個人出去跑出事了怎么辦,你想散步就在屋子里散好了?!?/br> 溫蔓咬著唇,難得固執(zhí)的堅持,“我要出去……外面的空氣更好?!?/br> “不準(zhǔn)。” 她用力的捏著自己的手,淺淺的指甲都沒入了掌心的血rou之中,她聽著從身后傳來的不緊不慢的沒有溫度的聲音,“溫蔓,你既然愛你的孩子,就不要試圖拿他來冒險?!?/br> 她的手幾度松了下來,然后又重新的握起,如此反復(fù)的幾次,她才稍微勉強的平復(fù)了自己的呼吸。 低垂著腦袋回到自己的書房,她走過去始終不曾看過他一眼。 顧澤捏著報紙一角的手微微的用力,只是英俊儒雅的臉上始終不曾變化過任何的表情。 …… 京城這宗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