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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好受的?!?/br> 崔元說起這些來,根本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正這小姑子,她也只拿她當親meimei了,沒啥好遮遮掩掩的。 “你哥雖然也是習武之人,但是到底瞧著比嬴世子文弱了些。你哥尚且……”她清了清嗓子,這才紅了臉,聲音也低了些,“反正,我是為了你好的,先給你提個醒,到時候你心里有個準備?!?/br> “這跟習武有何關系?”央央被她說得害怕。 難道,嬴鴻還會打她不成? “傻丫頭?!贝拊皆谘胙攵?,說起了悄悄話來。 正因為聽了崔元說的這些,等尹氏正式拿著那些冊子來找女兒的時候,央央反倒是不肯見了。她總覺得,這是一件……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本來待嫁的前幾天,央央就有些緊張。如今被崔元告知了這些后,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起來。 等到出嫁那日被兄長徐彥背上花轎時,她哭得稀里嘩啦。雖然嫁在京城,但是京城這么大,她又畢竟是嫁出去的姑娘,往后再不能日日見著爹爹娘親和哥哥他們了。 徐彥看了一旁穿著大紅蟒袍站著的嬴鴻,故意說給他聽:“你且別哭,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你只管告訴哥哥。不管哥哥打得過打不過,肯定會給你出這口氣?!?/br> 嬴鴻抱手朝徐家人告辭,之后才翻身上馬。 陣仗很大,一路吹吹打打,儀仗從徐家出發(fā),往嬴王府去。 紅玫紫蓮倆丫頭跟著,徐家又派了兩個婆子四個小丫頭,另外再有幾個隨從小廝,跟著管嫁妝鋪面。央央手里抱著紅蘋果,頭上蓋著紅蓋頭,坐在搖搖晃晃的轎子里,腦子里想的,還是那天崔元對她說的那些。 她不知道,嬴鴻會不會那樣對她。 相比于徐家這邊,嬴家那邊可謂是熱鬧太多。央央被紅玫紫蓮左右扶著,跨了火盆,又拜了天地后,就被送進了新房。 關上門,紫蓮說:“耳根子終于清靜點了,小姐,你累壞了吧?” 紅玫提醒她:“可不能叫小姐了,該叫世子妃?!?/br> 紫蓮說:“世子妃,奴婢說錯話了。” 央央要揭蓋頭,紅玫過來一把按住她手:“世子妃,這蓋頭得一會兒世子爺過來親自給她揭。您不能自己揭的,不吉利?!?/br> 央央覺得熱,關鍵是,她覺得頭上沉得很,實在太累了。 好在沒一會兒嬴鴻過來了,身邊還跟著幾個起哄的人。 有嬴鴻在,那些人倒是不敢開央央的玩笑。嬴鴻拿起一旁喜婆捧著的喜秤,輕輕挑開了蓋在央央頭上的紅蓋頭。當那艷紅的喜帕被挑下后,隨即可見的,是新娘子雪白明凈的一張臉。 縱是嬴鴻早看過央央,此番看到的時候,那雙深邃黝黑的眸子里,依舊波動了一下。 “新娘子可真是美,來,喝交杯酒。”喜婆一邊說了好些吉利話。 嬴鴻端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了央央,他則坐在央央旁邊。 央央望了他一眼,隨即又平靜垂下眼眸。 “喝交杯酒。”喜婆說,“喝完了,新娘子可以暫時休息會兒?!?/br> 央央端起酒杯,與嬴鴻端著酒杯的手繞了下,才喝下。 嬴鴻說:“我先去外面應酬,你好好休息?!?/br> 說罷,也不等央央回答,他就先走了。 央央覺得困,但她實在嫌棄頭上這個東西,壓得她腦袋疼。吩咐紅玫幫她將鳳冠取下,又讓紫蓮去拿身常服來,換下那身累贅后,她才躺著睡了會兒。 因為太困了,央央都不覺得餓。 嬴鴻回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央央還在睡,紅玫想去叫醒主子,被嬴鴻制止了。 “你們都去歇著吧。”嬴鴻吩咐。 紅玫紫蓮相互看了眼,才應著說:“是?!?/br> 嬴鴻手撥開珠簾,走進了內(nèi)室。一步步朝著床走過去,腳步很輕。 央央醒了后,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她忙嚇得坐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打招呼,只沖外頭喊:“紅玫?紫蓮?” 嬴鴻說:“別喊了,我吩咐她們下去休息了。” 說罷,男人抬起眸子看向央央。此番小女人穿著身紫粉色的對襟常服,胸口處有著別致的繡花,粉紫色襯皮膚,更顯得小女人那張臉雪白如玉。 央央被看得低了頭,嬴鴻這才說:“餓不餓?小廚房里燉了粥,要不要喊人盛一碗來?!?/br> 央央的確餓了,正想著是要吃、還是不吃的時候,嬴鴻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 “你也不必拘束,既然已經(jīng)拜堂成了親,就是一家人。日后有福同享,有難……我一個人扛。”他已經(jīng)起身坐到了窗前的炕上,目光卻依舊定在央央身上。 央央并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但是,她也不會跟他對著干。 王府的丫鬟端了熬得香噴噴的粥來,央央喝了一小碗后,就將碗遞了回去。屋里很靜,她望向坐在窗邊的男人,男人也看著她。 四目相視對了會兒,嬴鴻起身,穩(wěn)步一步步朝她走去。 他沒說話,只是挨著她坐下,然后抬起手來,親手替央央寬衣。央央外面的綢衣被褪下,中衣被褪下,最后,只剩下那艷紅的肚兜半裹著溫玉一樣的身子。 嬴鴻用長著繭子的指腹輕輕刮過她嫩滑的肌膚,央央顫抖著閉上眼睛,整個人跪坐在大床中央,瑟瑟發(fā)抖。 嬴鴻欺身過去,將人慢慢壓在身上,他眼底有化不開的濃郁。他壓在她身上,將整個人身上的重量都卸壓在她身上,讓那嬌軟羸弱的身軀完全承受著他的身子。 那溫軟的一團就在身下,嬴鴻覺得自己根本忍不住。 他覆唇吻了吻央央額頭,然后手扯了自己衣裳,男人的吻更加肆意起來。起初只有細細碎碎的輕哼聲,直到一聲尖叫刺破夜空,一室旖旎幻象。 嬴鴻肆意掠奪,越發(fā)瘋狂,央央還是一朵嬌花,承受不起他這樣的踩踏。 她覺得疼,覺得胸口悶,覺得不舒服……可是過了起初那股子不適后,她總覺得自己神識麻木了。 她任他壓著自己,緊緊咬著唇,只將腦袋別開。 只是腦袋才逃離沒一會兒功夫,就又被人掰了回來,她的嘴再次被堵上。 央央覺得這一夜過得特別漫長,每當她覺得應該結(jié)束的時候,又一輪新的碾壓才開始。她起初會搭著哭腔問他什么時候結(jié)束,男人悶悶答說就快了,可是她等啊等熬啊熬,每回都結(jié)束不了。 索性她后來也不問了,由著他去。 嬴鴻對她欲罷不能,一嘗芳澤后,更是覺得口齒含香。 幾次折騰后,其實他依舊干勁滿滿。只不過心中到底念著她身子柔嫩,便只忍了。 見他這回翻下去后再沒壓過來,央央心里徹底松了口氣。 嬴鴻只靜靜仰著躺了會兒,就喊人進來。洗了澡,換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