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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萼道:“綠萼,走吧,東西可拿好了?” 一直安靜地等在一旁的綠萼忙笑了道:“拿好了,嬤嬤放心好了,這么重要的東西我如何敢不當(dāng)心?!闭f著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包袱。 見她揚(yáng)包袱,大鄭氏笑了笑,就不管她了,對綠萼的細(xì)心周到,大鄭氏可是半點(diǎn)不懷疑的,事情交給她錯不了。 三人說定了,便一前一后地上了主屋的臺階,荷花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了她們,一早兒就等著給她們掀簾子了,見她們總算是上了臺階,忙打起簾子,笑著道:“小姐一早兒就等著了,嬤嬤們快著吧?!?/br> 聽的說小姐早就等著了,李嬤嬤和大鄭氏忙忙地跨過門檻進(jìn)了屋,綠萼后她們一步,瞧著剛才荷花的一番說辭,知道這荷花怕不是個簡單的打簾子的粗使丫頭,遂進(jìn)去前還特特地沖著荷花笑了笑,算是謝她給自己掀簾子的情了。她這么一弄,倒是讓荷花微愣了愣,眼神一閃,暗道,好個有眼色的玲瓏人。 這一進(jìn)了屋,大鄭氏就覺得有股子暖膩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全身一舒,不覺心頭好奇了起來,她還真是沒在哪里聞過這么個甜膩的香氣,也不知小姐屋里熏了什么香?不過這會子可不是關(guān)心這些的時候,也沒用李嬤嬤介紹,當(dāng)先領(lǐng)著綠萼就先行給小姐請安道:“小姐安好,老奴鄭氏給小姐請安了?!?/br> 綠萼同小姐是見過的,也沒好奇小姐的長相什么的,直接低著頭同大鄭氏一起跪下行禮,待大鄭氏一說完,她忙跟著道:“奴婢給小姐請安了?!?/br> 慧慧早在大鄭氏跪下行大禮的時候就站了起來,這會子見她們一前一后地給自己行了禮,便忙忙地虛扶道:“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拘禮,只問問好也就行了,何苦還行大禮,難道你們在我母親跟前也如此?”如此說,倒也不是慧慧不愿下人下跪行禮。 有些禮節(jié),慧慧這幾年也看多了,也知道有時候行跪禮是必須的,固也沒非得強(qiáng)調(diào)自己跟前不需要行跪禮,只要求她們沒特別的需要,蹲身行禮就成了。 今兒大鄭氏和綠萼如此,慧慧也沒攔了,要知道大鄭氏和綠萼她們這是從邊城剛來拜見自己,這跪禮還是需要的,她不能用自己現(xiàn)代人的思想來左右旁人,若是如此,旁人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她不知道,只自己肯定是與大家格格不入了,她可不愿如此不識時務(wù)。 大鄭氏和綠萼見小姐親自起身來扶,心里很是感動。有大鄭氏這個當(dāng)內(nèi)院總管的管家嬤嬤在,有些話自然就是她帶頭來說了,知道小姐是真心如此,遂大鄭氏忙順著小姐的虛扶,起身道:“給小姐磕頭肯定是應(yīng)當(dāng)?shù)?,奴婢們這第一日拜見主子不行大禮,如何使得?先不說合不合規(guī)矩,單奴婢們自己這關(guān)都過不去。” 慧慧也不同她們辯這該不該跪的話,只笑了道:“行了,這次就罷了,你們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日后常見可不能如此了,我這里也沒什么規(guī)矩,你們該知道,我可不太喜歡沒事也要跪來跪的,日常過日子,這也太麻煩了些,嬤嬤可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可別將我的話當(dāng)成是客套了?!?/br> 大鄭氏來前可是問過了自己meimei小鄭氏她們這位大小姐的性子,自然也就知道了小姐這話是不假的,遂笑了道:“當(dāng)然,小姐在奴婢們心里同夫人是一樣的,奴婢們?nèi)绾畏谭蛉?,自然如何待小姐,小姐放心吧,老奴省的,來時夫人可是交代了,一定要事事按著小姐的喜好來,若是惹得小姐不痛快了,回去夫人可是要剝了奴婢們的皮。”她說的詼諧干脆,倒也惹得慧慧和屋里的一干丫頭嬤嬤的跟著樂呵了起來,都對大鄭氏這個內(nèi)院的總管事mama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算是明白她為什么會得夫人重用了。待笑過,慧慧忙請眾人不必拘理都坐下,見她們雖說沒坐實了,也算是能坐著歇歇腿了,便關(guān)切地問大鄭氏道:“來的這般早,可用過吃食了,若是沒有,就讓李嬤嬤帶著你們下去用些,有什么話回頭再說也是一樣的,我們不在乎這么一會子。” 第三百一十七章 祖?zhèn)鞯?/br> 對小姐的體貼,大鄭氏心里還是感動的,來時雖說meimei給她說了些小姐的脾性,可沒見到人,她心里還是有點(diǎn)忐忑的,就怕小姐因為自小沒有母親的教導(dǎo)養(yǎng)出個懦弱又或是乖僻的性子來,哪里想到,這一見一個回合就讓她大大吃了一驚。 大鄭氏覺得,雖說小姐的為人初初看著淡淡的,可言語真摯細(xì)心周到,且通身的氣派可不比一般的公侯府第的女子,端的是大氣天成,隱隱的讓人有些不該直視,所以跟本是談不上因為傳言不得寵而讓人起什么輕視之感了。 瞧著如此的小姐,大鄭氏知道她該放心了,不必再額外地教導(dǎo)小姐什么規(guī)矩禮儀,想不到一向大大咧咧規(guī)矩學(xué)的不如她們的梔蘭居然將小姐教導(dǎo)的如此之好,想來她們在京里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了,不然梔蘭可是不會收了性子認(rèn)真地教小姐規(guī)矩了。 想到這里,大鄭氏對梔蘭和小姐有了不一樣的認(rèn)識,對小姐她一下子心里又憐惜真切了許多,遂忙笑了道:“用過了,小姐不必忙,難為香芋一早兒親自起來安排的,她還左右托我們給小姐帶好,讓小姐別因為她沒來參加這次的及笄禮而生她的氣?!?/br> 慧慧聽的這話,眼睛一亮,說實在的她還真是有些想香芋了,如今的丫頭不管是誰同香芋是不一樣的,香芋就像她的姐妹,倆人有時鬧起來就想現(xiàn)代的閨蜜一樣,菱翹她們服侍她是盡心得力可是不敢同自己這般說笑的。 想到香芋不能來參加她的生日,慧慧雖說心里失望倒也能理解,遂笑了道:“生什么氣呀!就她是個會多心的,我哪里能不體諒她,也不知怎么地,她這第二胎忒過磋磨人了,看來又是個比虎頭還調(diào)皮的小子?!?/br> 這話聽的李嬤嬤心里舒服的很,不覺呵呵笑了起來,不過心里高興歸高興,還是擺手道:“我倒是想要個孫女,虎頭雖好,就是忒犟頭了點(diǎn),來個女孩子,也好讓我過過抱小囡囡的隱,我和當(dāng)家的盼女兒可是盼了一輩子了?!?/br> 慧慧聽了這話,既覺得好笑也覺得心酸,嬤嬤這是將最好的年華都給了她,不然早就兒女成群了,不覺臉上有些黯然。 大鄭氏一見小姐這樣,知道她是心里過意不去,忙打哈哈地沖著李嬤嬤道:“瞧把你得瑟的,行了,行了,不同你說了,我們這還有正事呢?!闭f完沖著身旁的綠萼道:“趕緊地將包袱拿來?!?/br> 綠萼忙起身恭敬地上前將手中的包袱遞給小姐,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