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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就咽了下去,可到底心里放不開,還是瞪了眼一臉訕笑的香芋,這才同小姐一起吃了起來。 主仆三人,用完了果子,這才重又坐下來好好兒地說起話來。 “嬤嬤,您這一回來就急著往我這里趕,可是有什么事?難道哥哥還沒放棄這時候教訓(xùn)人?”慧慧說著倒是鎖起了眉頭,倒也不是慧慧多心,嬤嬤這么急來見她絕對不會單為了一口吃的。 慧慧可是知道哥哥的性子,只要是涉及到她的事,哥哥總是特別上心。就這次落水的事,哥哥一知道,立時就暴跳如雷,尋摸著揍人了。若不是自己好說歹說的將哥哥勸住了,八成今兒她們都不得安寧,當(dāng)然這里頭功勞最大的莫過于李睿琛了。 李嬤嬤一聽小姐還擔(dān)心這個,不覺笑了道:“不是,小姐如今還擔(dān)心這些個做什么,李姑爺可是說了,這些事日后不叫少爺和小姐煩,一切有他呢,再說了,我們少爺可是最服氣李姑爺了,有姑爺壓著少爺不會亂來的?!?/br> 慧慧一聽這話,得!直接翻了翻眼睛,這嬤嬤如今可是都快成了李睿琛的死忠派了,也不知人家給了她什么好處,竟然能讓哥哥的威信都退了一射之地。想到就問,慧慧立時看著嬤嬤不解地道:“嬤嬤,往日你不是總說哥哥最是穩(wěn)重嗎,如今怎么說上亂來了?!?/br> 李嬤嬤這一激動說話就有點夸張,被小姐這么一問,倒是笑了,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直接道:“小姐最是會摳字眼了,我不過就是這么一說罷了,哪里就說少爺亂來了?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兒嬤嬤來可不是要說這個的?!闭f完看了看香芋,本想著打發(fā)她出去守著,一時又想起菱翹在外頭守著呢,倒也不用香芋。 香芋瞧見嬤嬤又看著她,不覺嘟著嘴道:“嬤嬤可是要打發(fā)我出去?如今外頭可是有人守著呢,嬤嬤就讓我留下一起聽聽好了,沒得事事都得事后讓小姐再學(xué)一遍,怪麻煩的?!?/br> 慧慧瞧著香芋這么說,又想起大家商議了不久后就讓香芋出嫁的事,不覺心頭一軟,對嬤嬤道:“嬤嬤就讓香芋留下吧,有些事也該讓她歷練了,不然日后她頂門過日子什么也不懂,也是個麻煩事?!?/br> 李嬤嬤聽了這話,也是一凜,是呀!她們可是不能總是處處給香芋想到了,這丫頭不經(jīng)些事還真是不能長大,日后她同慶豐成了親,家里的那些個事她自是要經(jīng)歷的,到時再來理會確實是遲了點。 李嬤嬤這么一想,心里也疼香芋,再加到底香芋日后是自己的兒媳婦,她多會些,與慶豐也是好的,遂也不堅持了,點頭道:“也好,那就留下吧,有些事她確實也該知道了。” 香芋不成想今兒嬤嬤還真讓自己留了下來,忙笑著點頭道:“嬤嬤放心,我會老實聽著不瞎插話的?!闭f起這個她自己臉上猛地一紅,暗覺自己這性子確實要收斂收斂了,總是定不住,一聽什么不自在的話,就容易沖動。 香芋為了前兒小姐落水的事一直覺得內(nèi)疚,不管怎么想可都是她的過。因為覺得不好意思,香芋倒是略過了剛才嬤嬤說的成親的話。其實也不怪香芋大意了,畢竟誰總是被人在耳邊念叨成親成親的,也是害羞上心不起來了,這就直接導(dǎo)致香芋日后后悔不跌。慧慧瞧著香芋這樣,不覺的還是搖了搖頭,暗自感嘆,這人的性子一旦養(yǎng)成是真難改了。香芋到底是被她們給護(hù)傻了,不過也好,沒得成天為些沒來由的事煩心,遂催著嬤嬤道:“嬤嬤,你就快說吧,我們這都等急了?!睆U話說了一圈了,李嬤嬤也覺得不能再啰嗦下去了,遂直接道:“我這趟回去可是聽你二柄叔說了……”說著話沒完,就頓住了口。側(cè)耳聽了聽外頭,確定不會有什么不妥當(dāng),這才又壓低了嗓子,伸手?jǐn)n攏了兩人,輕聲道:“外頭傳的可兇了,說是上頭的那位病的不輕,如今各位王爺都有點亂了,不過鬧的最狠的只是太子和三王爺?!?/br> 第二百二十七章 形勢不樂觀呀! 第二百二十七章 形勢不樂觀呀! 慧慧不妨聽到的會是這么個駭人的消息,當(dāng)下就瞇上了眼,心里思緒翻騰,抬頭看了嬤嬤一眼,見她眉頭緊鎖,知道這是擔(dān)心了,不覺松了口氣問道:“嬤嬤可是擔(dān)心我們的情形?” 李嬤嬤見小姐只一個照面就理會了自己的意思,很是贊了聲‘好’,點頭道:“可不是,我們府里如今可是正好倆個王府都搭上了,二房如今靠上了太子,我們大房那位的娘家二哥可是三王爺派的。小姐呀!她們?yōu)榱烁髯缘睦婵墒巧抖伎梢阅脕碛玫模岸螘r間發(fā)生的事,可不就是姑太太為了拉攏太子府做出來的?” 慧慧看了看嬤嬤,知她擔(dān)心些什么,遂了然地道:“可是父親讓二柄叔注意什么了?那些話不好同我們兄妹直接說,只好交代了二柄叔?!?/br> 好聰慧的小姐呀!李嬤嬤真是不知說什么好了,自己只說了這么一句,她就猜了個十成。怪不得老頭子說,只要她將話帶到了,小姐自己就會明白了。這不,小姐可不就明白了嗎?這么一想,李嬤嬤倒是放下了些心,點頭道:“嗯,你二柄叔接到了國公爺?shù)男?,讓我們多注意著你們點?!?/br> 慧慧聽了這話,不覺眉毛一挑,好笑地問道:“哦,注意點什么,是不讓我們出門?還是不讓我們尋事?還是說,有人要對付我們?”說到最后,慧慧倒是收起了戲謔,態(tài)度認(rèn)真了起來。 瞧見慧慧這樣,李嬤嬤唯有嘆氣了,這只要是說起國公爺,小姐就一副不信任的樣子,真是頭疼。不過她也不怪孩子,總之她們這幾年的苦吃的太多了,想一時改變小姐對國公爺?shù)目捶?,怕是真難!其實連她有時也是不太明白國公爺對府里那些個人的隱忍退讓,更何況孩子們? 李嬤嬤知道小姐的心結(jié),故也不搭這茬,直接道:“上次老太太去信,直接提了幾個很是無語的要求,讓國公爺委婉地?fù)趿耍試珷斍埔娔氵@次落水,心急了!” 慧慧其他沒聽到,只皺眉道:“嬤嬤等等,老太太給父親提了什么過分的要求了?這個我的聽聽,也好有個防備?!?/br> 李嬤嬤如何知道這么機(jī)密的事,只得無奈地?fù)u頭道:“這個不知道,你二柄叔也是不知,看來事不小,不然國公爺不會一聽你落水了就緊張起來。覺得若是外頭的人急了,等不來他的應(yīng)和,必定會逼著我們府里的人加緊動作,他離的遠(yuǎn)不怕,可就擔(dān)心你們兄妹倆了,所以很是擔(dān)心呢!” 慧慧聽了這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對于父親如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