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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急了,雖說香芋一時沖動差點惹了禍,可慧慧心里明白這里頭的因由全是為了自己這個小姐,不然自家小姐在外被人欺辱,連個幫腔的丫頭都沒有可是要被人給看笑話的??梢哉f,當(dāng)時香芋可是豁出自己有可能被打被辱的下場來護著她這個小姐的。唯一算是錯的話,那就是不夠信任她這個小姐的能力了。 怕香芋過度自責(zé),慧慧遂忙拉住香芋的手道:“你這說的什么話,當(dāng)時的情形也容不得你不開口呀!雖說我開口好些,可當(dāng)時我不是氣的沒法開口了嗎,若是你不辯上一辯,被人給坐實了那些個污糟的名頭,我的名聲怕是更難了。快別哭了,今兒一切都是我不好,就不該出這個門,你可別瞎攬上身。”因為說的急,慧慧嗓子眼直往外冒火,不由的干咳了起來。 李嬤嬤一聽這聲,壞了,她可是知道小姐是耐不得咳的,一咳就容易加重,沒個十天半拉月的好不了。遂忙急著轉(zhuǎn)身給小姐倒了杯溫水,服侍慧慧喝下了。 待看著慧慧喝完,李嬤嬤也不問其他,只對香芋和菱翹道:“你們自己先回去收拾下,瞧瞧這都什么樣,讓人瞧見了像什么?特別是菱翹,剛一直注意小姐了,你這身上的衣服也濕著呢,雖說這天也不冷,可這樣也容易招病,你趕緊地去自己房里洗洗,完了我們再說話。” 菱翹其實是不怕冷的,天不熱她身子底子好,衣服上這點子潮與她自然不礙。不過這樣子可服侍不了小姐,聽的嬤嬤說,忙點頭應(yīng)下了。香芋本想著不走的,不過瞧見菱翹走了,她也只得跟著出去了。再說了,嬤嬤的吩咐她還沒膽子反駁,即使再擔(dān)心小姐,香芋也只得聽話。 瞧著兩丫頭都老實地下去了,李嬤嬤這才平復(fù)了心情,拉著小姐的手,沉穩(wěn)地道:“小姐別急,你這會子可是萬萬不能急著說話,你這嗓子可是老病了,一急一受涼就容易發(fā),可不敢大意了。這件事嬤嬤也琢磨出來了,你這是為了香芋和菱翹呀!唉,這些個挨千刀的,就不能讓人安生些過日子。真是不知兩位夫人怎么教的,壞了你的名聲,難道她們就能得了好?大家都是姓石的,在外人眼里可就是一體?!闭f到這,李嬤嬤真是有點咬牙切齒了。 慧慧知道自己剛才是急了,不過剛才的情形若是自己不出聲,香芋她們必定要多想,如今就剩嬤嬤一人,且看著嬤嬤也冷靜了下來,她也不急了,點頭冷笑了聲,緩緩地道:“這理怕是沒人不知道,可這里頭的利太大了,她們又自認(rèn)有依仗,哪里能顧到這名聲問題。再說了,我們府里還有名聲嗎!長幼不分,嫡庶不分,早亂了套了。” 李嬤嬤聽了這話,臉上一暗,只得嘆氣了,回想當(dāng)初老太爺在世時的光景,府里哪里是這樣的。當(dāng)年,雖說老太太不太愛與人交際,可礙著老太爺?shù)耐?,其他府里的人還是時時來走動的。如今再看,自家夫人一去,國公爺一走,正常的交際往來都少了。這幾年府里越發(fā)地沒落了,哪里有國公府該有的氣勢,府外沒有,府內(nèi)就更是糟亂。 怕小姐憂心,李嬤嬤輕拍了拍慧慧的手,嘆了口氣道:“管她們呢,我們府里沒個真正的當(dāng)家人,自然是亂了些,待少爺成了家,這家該由我們少奶奶撐起來。到時國公爺定有個說法,只要我們國公爺在一日,我們府就落不了,你等著就是了。” 這話慧慧信,家里的女人再如何狠,外頭的男人立不起來,那也是白搭。反之,只要男人家大權(quán)在握,還怕什么?該興旺的自然興旺。不過她心里有個很大的疑問,她爹因為李家的事為皇帝所疑,為什么皇上還許他所請,放他去了邊關(guān)?雖說京里有她們這些個家眷做質(zhì),可萬一男人起了心,這家眷也做不得數(shù)的。 慧慧心里縱使疑問再多,可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地問出來,先不說嬤嬤聽了會如何想,單今兒這一鬧,她想府里那些個緹騎可不是吃閑飯的,如今說話還是要小心些為好。就她覺得,這自打大姐和太子世子之間有了那么點私底下的應(yīng)諾,這府里八成是不得安寧了?;噬献钍遣幌矁鹤油蟪加新?lián)系,更何況她父親不僅是國公爺還是手握兵權(quán)的將軍呢,可不得更要關(guān)注。 怕嬤嬤擔(dān)心,慧慧忙壓下心底的那些個無法揮去的疑惑,點頭道:“嗯,我省的,有父親哥哥在,我們府里不會沒落了。不過嬤嬤,現(xiàn)在其他不談,只今兒這事還是先別讓哥哥知道的好,沒得他一日日的忙著外頭的事,還得揪心我?!?/br> 李嬤嬤可不這么認(rèn)為,低頭想了想,也認(rèn)為可以,遂道:“嗯,這話先不提也還行,這段時間少爺確實忙的很,不過最多遲個一日半日的,不然少爺事后得更心疼,小姐也別心急,嬤嬤省的如何應(yīng)對。不過少爺可以先不知道,我們自己可不能稀里糊涂的,你只好好兒想想,今兒怎么就掉進水里了,這事可不小,若是有人故意的,我們不理會明白了,可是要吃虧的?!被刍壑缷邒哒f的對,忙輕聲道:“唉,我何嘗不知道這個,可哥哥的性子嬤嬤是知道的,要是知道了這事,一準(zhǔn)兒急,還不如等我好了些再告訴他,到時他也能寬心些。嬤嬤說的也對,正好我們這也合計合計這里頭的事,我估摸著這趟的事八成同香芋的事脫不了關(guān)系?!眲偛潘瓦泼^味來了。聽的小姐如此說,李嬤嬤想了想覺得可信,畢竟這無緣無故的大小姐也過于奇怪了點。至于四小姐,李嬤嬤覺得她純屬什么都得踩一腳的主,可以先略過,遂點了點頭。不過事兒的起因是可以這么認(rèn)為,可事情的經(jīng)過李嬤嬤還是不放心的,忙追問道:“小姐你細想想,這可是有人故意推你下水的?” 第二百二十二章 李睿琛來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李睿琛來了 當(dāng)時情況混亂,慧慧也沒瞧見誰出了手,不過自己正準(zhǔn)備起身攔大姐的時候,好似腳下被誰絆了一下,照著當(dāng)時的情形,應(yīng)該是靠近她的四meimei伸的腿,這么一理會,慧慧遂冷笑了兩聲道:“嬤嬤安心,我知道是誰使得壞了,好一個箭三雕的好戲,真真是虧得我那四meimei的腦子了,常人這一息間還不定能想這么周全呢。” 聽的慧慧這么說,李嬤嬤明白這事是四小姐做下的了,不覺皺眉道:“若是她倒是難辦了,當(dāng)時也沒個見證,尋誰去說理,我冷眼看著國公爺對她也還是好的,唉!”余氏的事過大,李嬤嬤是不可能知道的,即使二柄是國公爺?shù)男母梗?/br> 慧慧知道她言猶未盡的意思,很是不解地問道:“嬤嬤,你說父親對她好,可我怎么覺得這里頭的事有點蹊蹺呢?”說完她自己也不知道這么分說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