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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有點不聽我的話了,總是惦記著她祖母和表妹們,今兒來還是。”說到這,她倒是不好多說了,畢竟若是讓母親知道兒子心里不樂意家里的姑娘,可是要鬧的。 老太太見她突然不說了,不覺哼了聲道:“說吧,我人還沒老沒糊涂呢,你那點小心思再多也瞞不過我,再說了,你心里沒數(shù)?我生了你們兄妹三個,最疼的是誰?不管誰同你比,在我心里都越不過,說,好好說,啥也別漏下,今兒咱們娘倆誰也別藏著掖著的?!笔章犃诉@話,是再也不好藏掖了,直接道:“燦哥兒這幾年越發(fā)不太聽我的話了,他心里大概也是愿意木丫頭的,今兒來還是我特特拉了的,母親的意思我明白,您中意芳姐兒,可先別說芳姐兒如何,單您看中芳姐兒,我這也不能苦了芳姐兒呀!燦哥兒心里有了旁人,對他未來的妻子可是不利的,我想著二丫頭身份上合適,又沒有母親,說不得日后就要靠著我,自然就好拿捏些,像她這樣的能嫁入侯府就算是好的結(jié)果了,哪里還會在意燦哥兒的態(tài)度?!边@些話她說的雖然不是全部,可也是她當時想定下二丫頭的一部分原因。老太太聽了這話,也不說女兒想的對還是不對,只沉默地點了點頭,先撇開了這個,淡淡地道:“這些你別煩,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就定性了,你我又不是沒打這個年紀來,過幾日也就丟開手了?!?/br>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死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不死心 老太太說著瞧見女兒不贊同地準備接話,忙擺了手攔下,接著說道:“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你看看我們周圍的人,誰不是父母定下的婚事,你看哪家沒過下去了?我只問你,二丫頭的事你定沒定?”老太太可是個老辣的,知道有些事不能同女兒較真,只能是丟開手,不過她也正好趁著女兒尷尬愧疚的時候,直接問自己的話,不怕女兒不回。 石琳還真被老太太給猜著了,瞧著母親沒繼續(xù)責問自己什么違拗她的意思,而是問起了自己的打算,遂也不好意思隱瞞了,忙回道:“這個我是沒想好,本來我是不太喜歡二丫頭的,那等性子我在家可是日日瞧著慪氣,哪里樂意再尋個家去,不過是聽的李家大爺將回來,我估摸著她們肯定是要認二丫頭的,這樣一來二丫頭的身份就上去,不是誰都能有個公主舅媽的,娘,您說是不是?” 老太太剛才聽到她說起李家,就估摸出女兒的小心思了,遂不覺打擊道:“說你什么好,先不說這事準不準了,單說就算是準了,你有個腰桿硬的兒媳婦就真好了?別這頭對付了婆婆,那頭又被兒媳婦轄制,老話說,高門嫁女低門娶婦這個道理你還沒琢磨透?” 石琳還真沒想過這個,應該說,她壓根就沒將二丫頭看在眼里,為的不過是她身后的勢力,被老太太一提醒,不覺有點遲疑地道:“不會吧,就二丫頭那沒出息樣,能轄制了我?再說了,她也是我們衛(wèi)國公府出來的,認真說身份可同我一樣,李家只能是她的一個靠山,可不會真提高了她的身份,到時她若是嫁入我們侯府,她沒有親娘撐腰再不得丈夫喜愛,還不是得靠著我這姑姑呀!” 老太太見女兒還對二丫頭抱有期望,也不同她爭,只問道:“這個我說了不算,你回頭自己思量就是了,如今我問你,你瞧著二丫頭的病如何?” 石琳見母親總算是說起了自己關心的話,她真心覺得,若是二丫頭的身子不好,就算她身份再合適,她也是不會考慮的,她可是不能害了兒子日后沒有嫡子,遂忙急著回道:“娘,這二丫頭這幾年不是說調(diào)養(yǎng)的好多了嗎,怎地又病成這樣了,您是沒瞧著,我剛才看了,嚇的忙忙地出來了,那小臉蠟黃的嚇人,這到底是不是中暑呀?別不是有其他的病癥?!比缃裾f起來,石琳還是覺得怵的慌。 石老太太一聽女兒這么說,她也是一驚,其實她并不知道二丫頭的具體情況,不過她知道這丫頭肯定是病了,不是中暑就是遭了誰的暗手,對她來說,只要不出人命,她自是不管的,可若是有誰想暗害了二丫頭,這個就不行了,先別說大兒子那里如何交代,就說有人居然不顧她的意愿行事就夠惱人的了,這個得著人去查查。 不過當著女兒的面,老太太自然是不會露了神色的,那自己多沒面子,遂她覺得還是當自己知道的好了,便淡淡地道:“這個還用問,二丫頭是個什么體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小打娘胎就沒養(yǎng)好,是個虛的,前幾年不是落了一次水嗎,那個時候可是臘月就更糟了,雖說這幾年補下來,看著是好了,可內(nèi)里還是不行,一遇到風吹草動的就發(fā)病,今兒你看見的這次還是輕的,重的話,直接沒什么生氣?!?/br> 石琳本想著給母親提提醒,看是不是誰作耗了,誰知母親說了這個駭人的消息,這可比自己看到的更嚇人了,不過她也不敢就全信了母親,看了看她娘的神情,有點遲疑地道:“三年前,那大夫不是說好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不就好了嗎,如今怎么地反倒是越發(fā)重了?” 石老太太聽了這話瞧出女兒還沒死心,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無益了,遂淡淡地道:“你問這話可見是鐵了心了?其他我不說,這孩子身子弱是真的,與子嗣上有礙也是真的,畢竟若是身體強健的孩子掉進臘月的水里也是要做下病的,大夫私底下曾同我說過,她怕是落下了宮寒的毛病了,日后很難有孕,你信還是不信只能是由你?!崩咸@話還真沒說錯,因為若不是慧慧會養(yǎng)生吐納的氣功,這身體真難復原,不對原主如今不是仙去了。 石琳瞧著母親這話雖說可能有點夸張可也沒說大了,想起當年她雖說沒親耳聽到大夫的話,想來結(jié)果必然是這樣的,是自己忘了當年的話了,想到這不覺倒是有點訕訕的,畢竟二丫頭落水也有自家兒子的過錯,可若是認真算起來,她兒子也是被帶累的,若不是大丫頭起了壞心,燦哥兒這么個天真老實的孩子如何能出手?再說了,因著這事侯爺越發(fā)看她不好了,覺得自己教壞了兒子,還狠狠地教訓了頓兒子,那時可是心疼死她了。 想到母親想讓芳姐兒進侯府,石琳心頭不覺煩悶,她雖說也喜歡芳姐兒可一想起兒子當年受的連累,她就不舒服,若是芳姐兒永遠是自己個侄女兒,這事她能過去也就過去了,可若是成了兒媳婦,她怕是日日得想著,不過母親的心是偏的,這個她的好好兒說,不然又得惹得母親生氣,說起來與其尋個病弱的兒媳婦和一個心思有點毒背景也跟不上的,她倒是寧愿選了四丫頭,唉,怨只怨自家的女孩子都不太合適,這真是令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