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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笑著,虛扶著讓她下來,又忍不住逗弄,“我那里壞了,不是音音說要生小寶寶的嗎?哥哥在教你啊,怎么還生氣了?” “哼,不和你說了!” 蘇音音又瞪了他一眼,跺跺腳就離開了書房,出去的時候把門關(guān)的好大一聲響,她也是有脾氣的人! “哈哈哈!”孟楚硯又笑了起來。 其實(shí)不懂也有不懂的好處,有些事情教起來實(shí)在是很好玩,她的反應(yīng)真的太可愛,現(xiàn)實(shí)里還沒結(jié)婚,夢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蘇音音轉(zhuǎn)道去了衛(wèi)生間,里面有一塊大鏡子,她看見了自己紅紅的臉,她有一點(diǎn)小小的委屈,哥哥真的太壞了,在夢里就算了,醒來還這個樣子,她一點(diǎn)都不喜歡這樣的哥哥。 今晚上不要跟他一起做夢了,一定不要把回夢香放出來,蘇音音在心里做了決定。 整理了一下,蘇音音又回了做衣服的房間,她出去的時間并不長,孫師傅和刑彩鳳才剛開始選布料。 蘇音音對這事早就沒了興趣,徑直自己坐下來開始縫衣服。因?yàn)閻弁?,又極少能出門,以前她在家的時候把蘇家里能去的地方都逛遍了。從廚房到花草房、寵物房,繡房那就更不用說了,里面所有的人都認(rèn)識她。 刺繡、做衣服蘇音音是學(xué)過的,家里的姑娘每年都要給蘇家主家夫婦做衣服,蘇音音也做過,但是后來念在做衣服太辛苦,而且她手藝不佳,她好幾年都沒有做過,只會做一些小東西。 這衣料是今天早上剛裁的,現(xiàn)在才剛開始縫合,縫合之后她還要往上面做一些花樣,嫁衣再簡單也不能像平時穿的一樣,這里規(guī)矩多,壞人也多,這不許那不許的,她都覺得心累。 “蘇姑娘,你看這結(jié)婚要不要做大紅色的床單被套?我瞧著做起來肯定好看?!?/br> 孫師傅和刑彩鳳已經(jīng)分工好了,前面先做衣服,后面再做床上用品,商量了一會兒,孫師傅就想問問主人家的意見,她在好幾個稱呼之間糾結(jié)了許久,最后還是叫蘇姑娘。 蘇音音抬頭笑道:“可以啊,只要能做的都做吧!” “那是先做衣服,還是先做被套這一些好?一個月時間倒是挺足夠的了。”孫師傅又問。 “都可以的?!碧K音音其實(shí)不是很在乎這個,因?yàn)榇采嫌闷匪@里還有很多,但是哥哥就是說要多做,不然以后沒有機(jī)會了。 “哎,那我們就開始了。” 刑彩鳳是孫師傅一手教出來的,兩人合作起來自然有默契,雖然之前已經(jīng)量了尺寸,但是兩人還是讓蘇音音起來再量了一次,結(jié)果腰身比上次細(xì)了一點(diǎn),她又瘦了。 窮人家做衣服都要穿個幾年的,不用量什么尺寸,只要布料夠的只管做寬了,春夏秋冬都能穿,實(shí)在冷了還可以往里面多塞幾件舊衣服。 蘇音音這個,就不用說了,不好看的不穿,不合身的不穿,不舒服的不穿,只能說是同人不同命。 之后孫師傅和刑彩鳳就開始做衣服了,做衣服還是快的,只要是熟手,不要花樣,兩天就能做一套衣服,要是用縫紉機(jī)做,裁衣服的時間比縫起來還多一些,一天就能做三套。 裁好之后,孫師傅做到了蘇音音旁邊的椅子上,看了她一會兒,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分驚訝,“蘇姑娘,你年紀(jì)雖然很小,可這繡活做得可真好??!” “是嗎?”蘇音音的語氣里充滿了懷疑,她又不是瞎子,看得懂好與不好,家里就是再寵著她,也沒有騙她說她的繡活好。 “我知道自己繡活不好,就是覺得嫁衣很重要,就是丑點(diǎn)我也要自己做,所以才做的,孫姨可不能笑話我?!碧K音音十分認(rèn)真地看著孫師傅。 孫師傅尷尬地笑了一下,“蘇姑娘,我可沒有說假話,更沒有笑話你的意思,是真心覺得你做的漂亮?!?/br> 還在長桌上劃線裁衣的刑彩鳳聞言也湊過來看了,心里也是十分驚訝。俗話說,做一行懂一行,很多手藝外行人看起來可能會覺得都差不多,可在內(nèi)行的人眼里,那是完全不一樣的。 蘇音音這個雖然沒繡什么花樣,但是縫邊角的針法都不一樣,這種做出來的就和普通的不一樣了,不論是穿起來還是看起來都更舒服。 “蘇姑娘原來手藝這么好,你是跟誰學(xué)的?。俊毙滩束P忍不住問了一句。 蘇音音禮貌地笑了一下,也不十分在意她們說的是真還是假,剛要回答,孫師傅就瞪了刑彩鳳一眼。 “我是怎么教你的,別亂問這種問題。” 刑彩鳳受了喝斥,默默地回去繼續(xù)裁衣服,孫師傅又尷尬地看了蘇音音一眼,也開始默默地縫了起來。 兩人這一串動作讓蘇音音看得一頭霧水,這種問題為什么不能問,她這繡活就是家里請老師教的,有時候是她去繡房看繡娘們做了學(xué)的,她都準(zhǔn)備要回答了。 雖然不懂,但是蘇音音沒有問出來,她知道,在外人面前要不懂裝懂,有問題留著回去問哥哥,這也是哥哥教她的。 孫師傅想的多,要是以前,這問題問了也不算唐突,可是現(xiàn)在這個世道亂的,有點(diǎn)手藝的人都不敢冒頭,尤其是這種傳統(tǒng)手藝的,生怕被打成□□,要是問出個什么來,結(jié)果可就不好說了。 做針線活是最單調(diào)也最容易累的,坐上一整天簡直讓人腰酸背痛,最受傷的還是眼睛,繡活最好的繡娘也是最容易瞎的,很多人三四十歲眼睛就看不見了。 孫師傅年紀(jì)大了,雖然身體還好,但是眼睛卻不行,都是戴著老花鏡做的。其實(shí)她只是閑著沒事做偶爾接活,家里很多事情都不用她擔(dān)心。 做了一會兒,開始累的蘇音音又溜出去了,她以前就是沒定性才沒學(xué)好的,那些繡娘都不敢打她,敢打她手心的只有教學(xué)問的女先生。 在孟家做衣服自然是管午飯的,中午和晚飯都有孟楚硯的秘書楊順益送過來,吃完晚飯?zhí)炜旌诹藘扇瞬烹x開,蘇音音也不再動了。 …… 躺在洗頭專用的躺椅上,蘇音音舒服地閉著眼睛,孟楚硯動作十分標(biāo)準(zhǔn)地幫她按摩,幫她洗了這么久的頭發(fā),孟楚硯已經(jīng)知道要怎么樣才能讓她更舒服了。 “哥哥,你洗的真好,我自己洗覺得很累。” “我都要成為你的終身傭人了,要是手藝不好點(diǎn),以后老了被嫌棄怎么辦?” 蘇音音睜開了眼睛,使勁朝后面看,“我不會嫌你老的,我父親好像七十多歲了,母親才不到四十,你才比我大十五歲,還好啊,我會和你一起老的。” “還敢嫌棄我老?我都沒嫌棄你小呢,小麻煩!”孟楚硯說著話,眼睛朝她身上看,最后停在她的胸前,她穿的中衣太薄了,又剛洗完澡,這個確實(shí)不會長,看著和夢里很不一樣。 蘇音音的腦回路卻和他完全不一樣,她驚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