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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只有兩套,雖然數(shù)量多,可是都很薄,孟楚硯坐在小板凳上,動作都小心翼翼的,這種布料可不是現(xiàn)在的化纖布料和土布能比的,一不小心他就可能把它們毀了。 洗完外面的衣服,孟楚硯看著盒子里面被他刻意留到后面的小衣小褲發(fā)了愁,他洗這個,好像不是很合適?。?/br> 她還心心念念地想要找一個對她好的夫君,他既然不想,就不應(yīng)該這樣。 蘇音音正看著電視,就聽到孟楚硯叫她:“音音,你出來,哥哥教你洗衣服?!?/br> 她感覺起來穿了鞋子,走到外面。 “哥哥,你不是說幫我洗的嗎?怎么還要我自己洗,我不會的?!?/br> “我知道你不會,所以才要教你啊!以后哥哥上班很忙的,只能幫你洗外面你洗不了的衣服,而且女孩子的小衣服得自己洗,這樣才是乖孩子?!?/br> 雖然不知道小姑娘為什么不懂,但是孟楚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教她一些基本的道理。 “是這樣嗎?可是我們從來不用自己洗衣服的??!” “那是因為你家有傭人,現(xiàn)在沒有了,就只能自己洗,難道音音不愿意嗎?” 蘇音音從來沒有洗過衣服,她還是有興趣的,聽著孟楚硯的話,把衣服放到水里好好泡著,然后認(rèn)真搓洗。 “是不是很簡單,需要你自己洗的也很少,不會累到你的?!?/br> 蘇音音點頭,確實不累,她也沒什么事情做,還是要乖的,她還得在這里好好過。 孟楚硯欣慰地點頭,真是可愛又乖巧的小姑娘,疼她很值得。 兩個人一起把衣服洗干凈了,然后晾在院子后面,花花綠綠的一片,后院有圍墻,這里本來人就不多,外面的人也看不見。 晚上孟楚硯照樣幫蘇音音洗了頭發(fā),洗了幾次他也習(xí)慣了,這事情做起來還是比較麻煩,要等到她能自己來,估計要教好長一段時間,慢慢來就好。 躺在床上,孟楚硯想起了白天做的決定,道:“音音,你還記得白天哥哥說你是我表妹嗎?” 蘇音音翻過身來,面對著孟楚硯:“記得啊!還有那個奇怪的哥哥,他看了我還不承認(rèn)呢!” “那你以后就記住了,別人問你是誰,你就說是我的表妹,你的mama叫做金銀鳳,現(xiàn)在爸爸mama都不在了,你被奶奶送到哥哥這里來,以后要和哥哥一起生活了,能記得嗎?” “能記得,可是為什么要這樣說?。俊碧K音音不懂,余mama不叫金銀鳳??! “因為哥哥不知道你是從哪里來的,你自己又說不清楚,如果壞人知道的話就會把你抓走,你以后就見不到哥哥,也回不了家了,所以你必須要說是我的表妹,別人不問的時候你就不要說了?!?/br> “知道了,這里壞人真多啊!”蘇音音感嘆了一句,明明她很乖,怎么壞人老是想要來抓她呢! “這里壞人確實很多,所以音音要聽話,不能做的事情千萬不要做,不讓哥哥很難保護(hù)你的?!?/br> “記得了,我會聽話的,不過哥哥不能騙我啊!” “不會騙你,記得就好了,可以睡覺了?!?/br> 即使是騙她,也是因為她無法理解,他會竭盡所能,讓她過得好一點。 “嗯,我真的困了?!碧K音音閉上了眼睛,今天沒有午睡,又玩了一整天,她確實覺得很困。 孟楚硯也閉上了眼睛,今天碰見了孟凡京,估計爺爺很快就知道了,明天他去上班,得趕緊為蘇音音弄一個書面的身份來歷。 不過也不用太緊張,這年頭的黑戶多了去了,小姑娘要不是來到他身邊,也不會那么扎眼。 睡過去之前,孟楚硯想著,今天應(yīng)該又能和蘇音音做同樣的夢了,他得仔細(xì)觀察,才能知道有關(guān)她的事情,還有那個神秘的靈云大陸,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了解。 …… 第二天早上醒來,孟楚硯神清氣爽。不知道為什么,以前他的睡眠質(zhì)量都不怎么好,可是現(xiàn)在每天起來都是很精神的,即使做夢也不會讓他覺得疲累。 想到做夢,他仔細(xì)回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昨晚上他做了什么夢,不過他敢肯定,他確實是做了夢的。明明前兩天起來都能記住夢的內(nèi)容,怎么今天做的夢都記不住了,這又是什么道理。 他百思不得其解,連原本打算好的晨練也沒去,等看著時間差不多,就把蘇音音叫起來了,他想問她關(guān)于夢的問題。 蘇音音被叫醒,卻不肯起床,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打著哈欠問:“哥哥,你怎么叫我起這么早,我今天好累?。 ?/br> 孟楚硯穿著外衣,道:“今天哥哥要去上班了,要是不告訴你,你待會兒起床肯定要著急了,說不定又哭?!?/br> 蘇音音聞言又拉起被子,閉上眼睛道:“那哥哥你去吧!我很累,不要起床,起了也是一個人玩,無聊得很?!?/br> 孟楚硯穿好衣服,撩開了蘇音音的床帳,看著蜷在被子里的她,關(guān)心道:“你為什么累,怎么個難受法,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生病,我就是做了好多好多夢,覺得很累,沒有精神,還想繼續(xù)睡覺。” 看著她一副累極了的樣子,孟楚硯也不想現(xiàn)在非逼著她問做了什么夢,等她清醒了再問也是一樣的,他只好叮囑道:“在家乖乖的,我要十二點才能回來,如果實在難過就給我打電話,知道怎么打了?” “知道了,知道了……” 孟楚硯看著她又要睡著的樣子,搖搖頭,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放下床帳就離開了臥室,輕輕地關(guān)上門。 今天他也不自己做早餐了,慢悠悠地走到公司,坐著電梯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助理劉維民已經(jīng)在他的辦公桌上放了早餐,是他吃慣了的包子豆?jié){。 劉維民看見書記,心里還惦記著前天那事,不過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默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沒有多久,孫維民就接到了一個奇怪的任務(wù)。 孟楚硯盯著他的眼睛,十分嚴(yán)肅地道:“清楚了嗎?三天之內(nèi)給我結(jié)果,你要親自去辦,知道的人只能有你?!?/br> “是,保證完成任務(wù),感謝書記信任!”孫維民反射性地敬了一個軍禮,聲音擲地有聲。 看到他這個反應(yīng),孟楚硯微微一笑,點頭道:“那就好,注意一點,千萬別被人知道,任務(wù)回來我給你補(bǔ)助和假期。” “是,謝謝書記!” 孫維民接了任務(wù)就離開了,借口是到下面出差,實則是去鄉(xiāng)下為人辦理一個身份。他雖然算是公司的員工,但更是孟楚硯的助理,公司里的別人沒有權(quán)力干涉他。 孫維民心里自然是有疑問的,不能問他還能猜,習(xí)慣了只說不做,他內(nèi)心的八卦之火現(xiàn)在就熊熊燃燒起來了。 他很想知道,書記家里的表妹到底是個什么來歷,身份都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