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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公子,您誤會了,是五百兩黃金?!?/br> “…………”容時大叫:“什么?!五百兩黃金?那不是玉鐲子嗎?又不是金子做的,怎的如此貴?!” 趙清引道:“那可是本店鎮(zhèn)店之寶,如假包換。最重要的是還在廟里開過光……” 容時臉色很是難看,若要說是五百兩銀子,對于堂堂容王府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想他堂堂容王府二公子,別說是五百兩,就是一千兩,一萬兩都能拿的出來??扇粽f是五百兩黃金,這可不是個小的數(shù)目。 他臉上冒出了一層冷汗。如今容王爺甫一回京,根本沒空管他??扇羰墙袢罩聜鲹P出去,莫說在他兄長容遷的面前討不了好。就是容王爺也決計不會輕饒了他。 想到此處,容時渾身出了一層冷汗。他此時此刻恨不得找人把嬌嬌抓回來痛打,可眼下卻只能被困在鋪子里進(jìn)退兩難。他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去唐雪梨跟前說好話。可誰知唐雪梨這次就跟鐵了心一樣,硬是一面都不肯同他見。 待容遷帶人來鋪子里接人時,容時就跟大難之后瞧見了親人似的,也顧不得面子里子,飛快的往容遷背后躲。哪知被容遷把提住了后頸,稍微一使勁就推到了身后的下人懷里。 他冷冷的瞥了容時一眼,吩咐左右:“把二公子綁回去!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給他松綁!” “是!” 立馬就有兩個下人拿來麻繩要將容時綁起來,容時驚的大喊大叫,連聲求饒道:“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不要綁我!母妃!母妃救我!母妃!” 容遷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揮手讓人退下。他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趙清引,略一思忖,對著身后下人抬來的箱子,沉聲道:“這里就是五百兩黃金,你回去同你們家小姐說一聲,有什么事,回頭再算?!?/br> 趙清引對著容遷拱了拱手,客氣道:“多謝,定將容大公子的話帶到?!?/br> 如此,容遷這才長袖一揮,帶人回了容王府。 作者有話要說: 啊~ 第27章 梅干菜燒餅 將軍府。 雪梨得知從趙清引那里傳來的話時,已經(jīng)過了掌燈時分。她單手托腮,坐在桌邊苦思冥想。她到是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多過分,前世容時貪了她的東西何止那五百兩黃金。 就是退一萬步來說,她設(shè)計容時眾目睽睽之下出丑,又讓趙清引去訛完全說得過去啊。前世容時可是搶了人家趙清引未過門的妻子,若不是有容王府護(hù)著,容時還不得被人打斷后腿。 雪梨就跟人不一樣,她報仇雪恥的同時,也很愿意幫身邊的人報仇雪恥。只是這世的趙清引還不知道,未來的某一天自己會同容時結(jié)下這么個梁子。 雪梨揉著腦袋想了想,不由自主的把心思轉(zhuǎn)投向了容遷身上。據(jù)她對容遷的了解,容遷向來不是個會吃虧的主。雖然這次吃虧的不是他,而是容時,可本質(zhì)意義上差不多。畢竟容時姓容,他在外頭丟人,丟的是容王府的顏面。容遷又是容王府的世子,臉面上自然不好看。 誰也不想出門被人指指點點,說自己有個不學(xué)無術(shù),紈绔囂張的弟弟。畢竟被人戳脊梁骨這種事,只要不傻誰都想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 想到此處雪梨不由自主的心虛,她也不知道心虛什么。自從重生回來,她每一次見到容遷,都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容遷這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氣太怪,就像茅坑里的石頭,怎么捂都捂不熱。雪梨心里是這么想的,手里一使勁,一下子捏爆了一顆梨子。 她舉著滿是梨汁的手,滿面愁容。上次她在長樂坊設(shè)計了一次容時。容遷就特意上門質(zhì)問,還打著教她讀書的幌子,日日往將軍府湊。將她管制的比犯人還犯人。就以容遷的聰明,他肯定又能猜到是她干的,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么折騰她。 雪梨懊惱了,伸手一拍桌面,怒道:“呵,真了不起??!哥哥弟弟處的那么親?。∮H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啊,有本事不要窩里反啊!” 她自顧自的罵了一通解了氣,立馬又招來下人,吩咐準(zhǔn)備一些筆墨紙硯給趙清引送去。人家可是未來中書令,前途一片光明。這樣粗壯的大腿,雪梨自然要順桿子抱。她非但要抱,還得抱緊了。 采青打門外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盅糯米蓮花羹,她幾步上前,笑呵呵的對著雪梨喊:“小姐,小姐!快來嘗嘗,小廚房新做的糯米蓮花羹,還熱著呢!小姐快過來嘗嘗!” 雪梨仰天嘆了口氣,伸手掐了掐采青的臉蛋,“吃,你就會吃。吩咐你做的事,你辦妥了沒有?” 采青傻笑著,大力的點了點頭,道:“早辦好了。奴婢已經(jīng)讓人將嬌嬌姑娘送到京城外頭的莊子里,保管容王府找不到她!” 雪梨也笑,輕輕一刮采青的鼻子,揶揄道:“平時看著傻乎乎的,做起事來還挺利索?!?/br> “小姐!”采青臉一紅,跺了跺腳。她將小盅放到桌上,催促著雪梨快嘗嘗。 如此,雪梨這才重新坐了回去,伸出兩指將蓋子打開,見里頭糯米煮的香糯,荷花的清香直往鼻尖上竄。里頭還加了蓮子、榛子,夏日喝起來既開胃又清爽。 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天,容遷果然有按時來了將軍府。 雪梨今日一大早聽了他爹的兩句訓(xùn),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讓她一個姑娘家少往外頭跑,說是不安全什么的。雪梨自然是清楚她爹拐彎抹角說這些話的真實原因,還不是因為容時被他哥綁回了容王府,挨了容王爺好大一通怒火。聽說連家法都抬上來了。 這消息傳到雪梨耳朵里時,她正坐在書案后頭。而容遷正立在書案旁,背著右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瞧。 雪梨手心里頓生一層薄汗,她輕抿唇,手里攥著的狼毫毛筆從硯臺邊舔過。她一手將宣紙用鎮(zhèn)紙壓平,提筆落下兩個蠅頭小楷。待她正準(zhǔn)備再附上一首小詩時,容遷終于按捺不住,率先開口道:“這次……又是你干的?” 雪梨拿筆的手微微一抖,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她抬首滿臉疑惑道:“大表哥,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明白?!?/br> 容遷定定的瞧她一眼,如墨的瞳孔深如洪潭,似乎只要望上一眼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雪梨連忙撤回目光,胸口處忍不住強(qiáng)烈的震動兩下。她默默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一句話打死都不能認(rèn),憑他容遷手眼通天能拿她怎么樣。 哪知容遷并不步步緊逼,而是突然半蹲下來,伸手輕輕一托雪梨的右手腕,淡淡道:“既然不是你做的,你慌什么?筆都拿歪了?!?/br> 聞言,雪梨大驚失色,她猛一提筆宣紙上立刻染上了一片墨跡,她暗暗腹誹,覺得自己忒大驚小怪。方一抬眼卻見容遷濃密的眉緊緊皺成了川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