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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鬧的傷了父子和氣,老死不相往來的節(jié)奏,如今林正義回去了,不知道和自己的父親達(dá)成了什么交易,他的父親也不再管世研所這邊的事,并且愿意贊助這個項目。 時未私下問過他,林正義總是笑著說:“小師妹,我爸畢竟只有我這么一個親兒子?!?/br> 話雖如此,可是時未總是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下了飛機(jī),林正義和時未分開走,他去酒店和比賽負(fù)責(zé)人會合,時未則去找司穹。 林正義打趣說:“哎,女大不中留啊?!?/br> 時未笑了笑,和林正義告別,坐上車走了。 司穹在英國的地址時未早就爛熟于心了,找到這個地方并沒有費多大的勁,只是站到門口了,時未卻緊張到不敢按響門鈴了。 在門外躊躇了半天,驀地身后響起一道清越的男聲:“時未?” 司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他不過是出門溜了一圈狗,回來的時候門外怎么就站著他朝思暮想的人了。 他不敢確定地又叫了一聲:“你真的是時未,還是我在做夢?” 他未動,手里的狗卻是掙脫了繩子跑到了時未腳邊撒歡,似乎知道這人就是它未來的女主人似的。 時未蹲下身抱著狗頭一陣揉搓:“司穹,你什么時候養(yǎng)了一條狗???” 司穹這才后知后覺的上前,輕輕碰了碰她的臉,確定不是夢了,才將時未抱住:“你不是說要去參加比賽嗎?” “對啊,難道我沒有告訴你比賽就在英國嗎?” “沒有?!彼穆曇羲坪跤悬c埋怨。 時未捧著他的臉,在他臉頰上吻了吻:“那現(xiàn)在告訴你還來得及嗎?” 司穹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說:“來不及了?!?/br> “為什么?”時未問。 司穹指了指身邊的狗:“因為我已經(jīng)買了它了?!?/br> 時未輕笑,說:“你該不會是以為我不來了,所以你就買了一條狗陪自己吧?” 司穹不可置否,反問:“難道你想讓我找一個人陪我?” “你敢!”時未生氣的抱住他,“不準(zhǔn),不準(zhǔn),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嗎?” “是嗎?不是因為比賽順便過來看我?” 時未二指指天:“我發(fā)誓!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br> 司穹笑了笑,不和她鬧了,拉著時未進(jìn)屋,狗兒似乎也因為家里多了一個人,開心得在屋里上下蹦跶,司穹眼神掃向它:“小未,回窩里待著?!?/br> 命令一下,狗兒瞬間耷拉著耳朵,嗷嗷嗚嗚的乖乖回狗窩了。 時未笑著問:“司穹,這狗的名字和我的好像啊?!?/br> 司穹在她身邊坐下,將溫?zé)岬呐D踢f給她:“因為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只能讓它代替你陪著我。” “嗯,是嗎?這個理由勉強(qiáng)接受?!睍r未笑得嘴角邊都快溢出了蜜。 司穹傾身,將人圈在身下和沙發(fā)之間,時未舉著牛奶:“等一下,我牛奶還沒有喝?!?/br> 司穹微笑著,就著她的手便喝了一口,嘴唇上留下一層奶香的白漬,他說:“正好,我來喂你喝?!?/br> 說完,便吻住了她。 很久之后,時未再回憶起這個吻,她都記得,那是一個充滿奶香的二月,充滿幸福的二月。 盡管前路還有太多的未知,所幸,她與他從未放棄,從未! 下一秒, 下一天, 下一月, 或者更久…… 但總歸是有這么一天,他和她,還有她和他,都會跨過過去,走向未來,走向人生下一站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 交代了一些事情,讓基本上每一個人都有了一個歸宿。 ☆、番外二 番外二 我時常會問自己,十年后, 是什么樣子。 時間告訴我, 是美滿的樣子。 ————摘自 十年, 真的會讓生活變成你想像的樣子。 時未裹著厚款的毛呢大衣從世研所出來,走了幾步, 聽到后面有人叫她。 “時教授,你的錢包?!弊烦鰜淼氖鞘姥兴衲晷抡羞M(jìn)來的學(xué)徒,現(xiàn)在市面上流行的小鮮rou, 也是個熱心上進(jìn)的孩子, 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 時未卻總能從他的身上看見當(dāng)年自己的影子。 “謝謝啊,還麻煩你特地跑一趟?!睍r未接過錢包塞到大衣口袋里, 就這么伸出手不過一秒鐘, 剛才好不容易捂熱的手又冰涼冰涼的了。 “不麻煩?!毙□rrou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發(fā), 嘴里哈出白氣, 他說:“時教授,天這么冷, 我送你回去吧, 正好今天我開車過來了。” 時未搖搖頭, 笑著拒絕:“不用了, 等會有人來接我?!?/br> 小鮮rou問:“誰???” 時未想到了那個溫暖的男人, 正想開口,身后一個溫?zé)岬纳眢w靠了上來,他一手?jǐn)堖^她的肩膀, 一手握住她的手放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 “老婆,對不起,我來晚了?!?/br> 小鮮rou一吃驚,說話都打哆嗦了:“時教授,這這……你、你結(jié)婚了?” 時未眨了眨眼,看著某人眼中的警告,取掉手套,露出無名指上的精致的婚戒,正好和男人的是一對,她說:“嗯,結(jié)婚了,八年了。” 八年前,他們在英國的莊園里舉行了一場低調(diào)的婚禮,參加婚禮的人剛好湊了兩張桌子。后來回國,時未潛心完成李忍的遺愿,也沒有張揚(yáng)自己結(jié)婚的事實,所以,這些新來的一般不知道她已經(jīng)是個已婚的女人的。 如今也算是走過了七年之癢,他們倒是越來越像老夫老妻了。 司穹牽著時未走到車邊,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給她帶上,故意問她:“剛才那人是誰?看上去挺小的?!?/br> 時未靠到他懷里笑:“嗯,是挺小的,你要是早幾年娶我,我們的兒子也得這么大了?!?/br> 司穹被時未逗笑了,將她抱緊了一些,才說:“看來我們只能打車回家了。” 時未仰著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問他:“為什么啊,你的車呢?” 司穹看了一眼旁邊的車,他不過是將車停在這里一會兒,現(xiàn)在都快被雪給掩埋完了。 今年,蘭溪市迎來了有史以來的特大暴雪。 新聞上每天都在這么說,是不是有史以來最大,也無從考究,不過就是在出行上有些困難,因為這個大雪 ,很多學(xué)校都停課了,店鋪也關(guān)了一半,都回家去了,所以,路上除了私家車,出租車跟集體失蹤似的,走了好長一截路,也沒有打到車。 司穹打著傘,將身邊人半個身子都裹在自己的大衣里,還問她:“冷不冷?” 時未吸了吸凍紅的鼻頭:“不冷。” 街邊終于開著一個店鋪,門口擺了一棵圣誕樹,也不用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