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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等到那群奴才都跑去睡覺了,她才悄悄湊上前,好奇地看著水里的男人。 被水泡得太久的原因,男人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都是慘白如白紙般的顏色,連嘴唇都發(fā)白了。 韓玉笙的視線漸漸往上看,等真正看清楚這人的長相,卻有些驚住了。 這個人,是她認識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熟悉。 這個人不是誰,卻是玉清那好二哥,她躲避不及的那個人。 為什么他會在這里?這是什么情況? 韓玉笙腦子里有一堆的疑問。 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這人光潔的額頭。 “喂,還活著嗎?” 半天沒動靜,韓玉笙終于忍不出出聲了。她又伸出手指,掰開這個人的眼睛。 “醒著嗎?” 不管她怎么擺弄他,這個人還是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一直坐在水里。 韓玉笙的手碰到水,都被冰冷如冰的水凍得打了個冷顫。她細細地看了這個人老半天,才決定把這個人從水里抱出來。 這個人渾身濕噠噠的,她也被弄得一身是水。 她把這個人抱進屋里的時候,這個人還掙扎了下。韓玉笙低下頭又看了看懷里跟水一樣的人,卻發(fā)覺他根本沒醒過。 她在偌大的走廊繞了很久,憑著之前進出他宮殿的印象,輕而易舉地找到一間看起來像是他住的屋子。 她從剛才就覺得這個宮殿看起來為何如此熟悉了,在她踏進她找到的房間的時候,她腦海里的這個疑問終于被解開了。 這個房間跟她暈過去前所在的房間除了裝飾差了點,簡單了點,布局什么的,幾乎沒有差別的。根本就是同一個房間。 那她現在究竟是在哪里?究竟是怎么了? 將這個人放置在床上,她低下頭,細細地打量這個人的臉。 這個人的五官與她之前所見相比,明顯稚嫩了些,年輕了些,現在這個人的五官并沒有她之前的那般驚艷,現在只不過是清秀佳人罷了。他周身的氣質也沒有之前的那般冷冽倨傲。 將腦海里的人跟眼前這個人一一做了比較,韓玉笙腦子突然想到一個事實。 有些不可思議。 韓玉笙瞪大眼睛,死死地瞪著床上正陷入暈厥的人。 她似乎是回到過去的時間了。 或者,這個人還有一個跟他相似的兄弟吧。 韓玉笙默默地想一些能接受的理由。 “嗯?!?/br> 床上的人突然痛苦地悶哼一聲,終于拉回了韓玉笙走神的注意力。 “我仁至義盡了。” 韓玉笙朝床上的人猛擺手。要她替他換衣服,這比直接打死她還難。 只要一想起這個人每次喝醉之后清醒的模樣,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樣,她真的避之不及呢。 她最后很好心地扯了一床被子,蓋在這個人的身上。韓玉笙也找了個地方歇息。 天色漸漸清明,等韓玉笙睜開眼的時候,她是被敲門聲跟腳步聲嚇醒的。她瞅了門那邊一眼,趕緊往床底躲去。 “主子,主子?!?/br> 有幾個腳步聲,從門檻外邊踏了進來。 “怎么穿著濕衣服睡覺呢?翠兒,我們要不要幫主子換下呢?畢竟在水底泡了那么久……” 這話聽得倒是有些良心。 那人還沒說完,接著又有另一道聲音響起。 “你要換就換,我是懶得動手了。跟著這樣失寵的主子,還真是倒霉?!?/br> 說著,一雙腳往門那邊挪動,從屋里退了出去。 “主子,你的衣服已經換好了,等下你就自己起身喝藥吧。苗兒先去忙了。” 又是一個腳步聲漸漸消失的聲音。 韓玉笙從床底爬了出來,床上的人確實如同那人講的,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了,連被衣服沾濕的被子都撤下,換上了另一床被子蓋著。 韓玉笙瞅著這人從昨晚被水凍得發(fā)青的臉色如今變得潮紅。她手輕輕地放在他額頭上一探,連忙縮了回去。 跟她料想的一樣,已經染上了風寒了,現在寒毒入侵,即使蓋了多厚的被子,這個人躺在被窩里還是冷得發(fā)抖。 不知為何,她想起那人在她面前穿成一團的樣子。那人也是如此極其怕冷,就算屋里熱得她都冒汗了,他還直叫冷。 韓玉笙扭頭看向桌子。 圓形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食盤,食盤上面正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她的手觸碰到碗壁。沒有煙氣冉冉,湯藥已經涼掉了,明顯是那些奴才的故意為之。 韓玉笙又望向床上的人,嘆了口氣。 這個人的脾氣很壞,沒有得勢之前已經有這么多奴才敢如此對他了,也怪不得他后來對待奴才那般刻薄。 韓玉笙此刻在沉思一個問題。 她會回到這個人過去的時光里,估計跟這個人脫離不了干系。老天把她安排在這個男人身邊,是有什么用意呢? 未等她想出一個頭來,床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幽幽睜開了雙眼,正凝視著她。 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上挑,卻因為風寒而失去了該有的風采,有些失神地看著她。 “舒華?!?/br> 他望了她許久,才吐出這兩個字。 韓玉笙認命地端起藥碗,往門外走去。 憑著之前對這個地方來過幾次的印象,在走廊里繞來繞去在,總算讓她找到了一個像廚房的屋子。 等她再次端著熱乎乎的湯藥進屋的時候,床上的人并沒有韓玉笙想象中又昏睡過去,反而是像剛才那樣,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望向她剛才離開的方向。 “舒……華……” 又是這像催命一樣的兩個字。韓玉笙嘆了口氣,默默靠近床。 “喝藥吧。趁熱喝。” 若是因為她而使這個人變成傻子,那她真是罪過了。 因為經常喂藥給夏云桓,照顧人這種活兒,韓玉笙如今已經是十分熟練了。她將這個人扶起,靠著床頭半坐著。 安置好這個人,她先將熱乎乎的湯藥勺起一勺,將這勺湯藥吹涼,才喂他入口。 這個人似乎只有病了才會如此乖巧。 她喂給他一勺,他就喝下,很乖,沒有任何抗拒或者掙扎。 在喂藥的過程中,這個人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她。她連起身拿手帕給他擦嘴角,他的眼睛還是一直跟隨著她的動作轉移。 等喂完藥,這個人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 “你這是做什么?” 韓玉笙挑高了眉頭,不可置否地瞧著這個人。 結果這個人卻說道。 “我在做夢,對吧?” 韓玉笙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這個問題,也就沒應聲。 這個人勾起嘴角,笑了。 “確實是在做夢,不然……你也不會出現,你連挽留我的話都沒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