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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嗎?”吃完一個雞翅的管越,看著碗邊自己吃完的雞骨頭,目不轉睛。 但是這話是問給李斯遠聽的。 李斯遠微怔,沉吟道:“有?!彼鐚?。 管越這才看他,和他對視上,眼里充滿期待,非常認真的樣子。 瞧來,有情人自然覺得可愛,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耳朵,又給碎發(fā)別到耳后。 不疾不徐的說著,“前幾年在KOK,干了些不大見得人的事。” “什么尺度?”管越繼續(xù)試探。 李斯遠作想片刻,回她,“五年以下有期徒刑那種。” 管越舒口氣,自己“嚼”了半分,開始覺得有點意思,但過后突然醒悟,這算什么事? 白搭。 她心中有點小作氣,下意識就朝李斯遠的手臂拍了下。 “正經(jīng)點說啊?!?/br> “我挺正經(jīng)啊?!崩钏惯h一臉認真。 四目相對,管越腦子里滿是自己看到的那份對賭協(xié)議,其實就是出于旁觀者的好奇,她對于李斯遠是否了解的過少。 他是賭徒嗎? 眼里充滿探索,李斯遠不是傻子,自然看的明明白白,他不喜歡藏著掖著,特別是愛人之間,更是覺得沒什么好隱瞞的。 “張漢生今晚叫你過去,告訴你什么了嗎?”他先發(fā)制人。 管越點頭,“他給我看了你和KOK的對賭協(xié)議?!?/br> “還有呢?!?/br> 李斯遠臉色如常,似乎聽到一件很平常的事,管越不禁自嘆她是沒見過什么世面,這邊為他那對賭協(xié)議糾結個要死,而當事人卻根本不當回事。 她笑笑。 “那個玩的挺大吧?!?/br> 李斯遠沉思了片刻,點點頭,“不小。” “我以為你沒什么大的野心,和張朝輝不一樣?,F(xiàn)在看來是我想錯了,你比他眼光長遠多了?!?/br> “目標不同,他的目標在KOK,我的目標在整個市場。” 在這個95平方米的房子里,只有管越和李斯遠兩個人,他們坐的很近,眼睛一直在看向?qū)Ψ?,他們互相坦誠,又或者是在坦白。 管越想了想,她以前談戀愛是不用坦白這些的,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于李斯遠這些話,她也不感覺驚訝,意料之中的事,一個名牌大學出來的高材生,學業(yè)優(yōu)秀,工作努力,出身上等,頭腦聰明,他真的甘愿平凡低調(diào)? 外人看他低調(diào),其實不過都是表面。 真正的里面,別人沒機會窺探。 一時間,她悲喜交加。 悲的是,她惶恐自己和李斯遠的未來關系會出現(xiàn)不對等。 喜的是,她眼光不錯。 管越下意識咬著下嘴唇,忍著笑,垂眸時看到男人隨意搭在自己腿上的手。 她對他也沒有防備不是嗎? “張朝輝把你的對賭協(xié)議給張漢生看,他什么意思?”這是管越有點費解的地方,他想用盛元牽制李斯遠嗎,又或者,互相利用。 李斯遠聳肩,“我不知道。”說完起身收拾管越剛吃完的殘羹。 “他是不是想害你。”管越一本正經(jīng)道。 “哈哈哈?!?/br> “你還笑,那個張朝輝我老覺得他不是什么好人,眼神邪里邪氣,你這個對賭協(xié)議是不合法的吧?李斯遠你看著我。”逐漸加重的分貝,讓那收拾殘局的人,手中一頓。 他抽過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手上油漬。 接著拉過管越在客廳沙發(fā)坐下,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管越云里霧里,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樣,但又沒拒絕的由著他來了。 李斯遠兩手環(huán)繞住她,“越越,如果,我說如果,我對賭失敗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他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絲絲緊張。 男人突然的反問,令管越?jīng)]有準備,她措手不及的在腦海里想著怎么回答。 對賭失敗,應該會輸很慘吧。 她好像沒想那么多。 “勝敗乃兵家常事,是這個道理吧。” “真官方。”李斯遠吐槽她。 管越笑著將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兩手伸到他的腦后,手指不自覺摸著他的頭發(fā)。 這個人,硬骨頭啊。 “我之前聽管霖說,你是處女座,我是摩羯座,所以我們兩特別合適?!?/br> “嗯哼?!?/br> “然后我就去百度了下,處女座和摩羯座要如何相處。” “幼稚?!?/br> “不是的,越越,我想的是,兩個人在一起肯定是互相磨合,哪怕是塊頑石,也要好好雕琢?!?/br> “你想怎么雕琢?!?/br> “精雕細琢?!闭f完,李斯遠湊近管越的臉,他親親下巴。 親親臉頰。 鼻子。 眼睛。 眉毛。 嘴巴。 他嘴里有股淡淡的煙味。 來之前,也有糾結很久吧。 就像微信上發(fā)了很多卻沒有回應的消息,一點底都沒有。 ———— 有時候,男人善變的程度,不低于女人。 那說白了,就是人類普遍善變。 管越坐在辦公室里,看著來自盛元總部的調(diào)令,哭笑不得。她走到門口,兩手抱臂,看著外面大廳里無所事事,但又得裝作有事的員工們。 “管主管在笑什么?”任寒靜朝她走了過來。 她依然那副光鮮亮麗,帶點神秘的樣子。 管越斜靠在門框邊,用食指搓了搓鼻子,嘴上笑意還在,“物是人非事事休?!?/br> 聽罷,任寒靜挑眉,不明覺厲的樣子,想來道:“管主管真是文化人。” “過獎,不及任經(jīng)理體面。怎么,這是又要回KOK總部了嗎?” 管越的舉動和往常不太一樣,但人明明就是這個人。任寒靜突然有點茫然,她被管越弄暈了,話里有話的意思讓她一知半解。 “管主管,無論如何,KOK和盛元都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br> “是的。” “能否賞臉吃頓便飯?” “不好意思,我還得回盛元總部復命,先走一步了?!?/br> 管越走的坦蕩,徑直出了公司的大門,一陣風似得。 刮到盛元總部大樓,“登陸”時,徐非坐在自己位置上打了個噴嚏。 “管越?!?/br> 有人叫住了“臺風越”,并且還是個臉色凝重的人。 “秦總?” 作者有話要說: 慚愧。 ☆、第六十八章 “昨天下午,局里過來查賬,說有人舉報我們行賄。” “恩?!?/br> “應該是同行公司舉報?!?/br> 管越默言。 行賄給誰自然不用說,投標場上,賄賂專家評委,哪家都干過,就像圍標串標,這些法律里明律禁止的東西,可以說是見怪不怪了。 “你說會不會是SK的人?他們最近風頭正盛,干勁也比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