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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賦可憐巴巴:“娘子,你不愛我了。”雖然面上是一副抑郁、悲傷的模樣,但是他心中知道…… 乍暖還寒,但終究算是迎來了春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 要早點睡知道嗎,我的天使 ☆、結(jié)為連理 懷孕滿三月,腹部已顯懷。 練兵場全是漢子們兵刃相接的“咔咔”聲。唐安生單腳踩在椅子上,在高臺之上、有條不紊地指揮:“打頭陣肯定要用騎兵。騎兵左二縱列,步兵右三,突擊隊沖鋒。三股軍隊迅速合圍!” 扯著嗓子喊,不一會兒就啞了。唐安生喝了口茶剛要繼續(xù),就聽見“咚咚咚”的擊鼓聲。擊鼓聲乃是‘停止訓練’的號令,這鼓聲剛一響起,臺下的士兵們皆歡呼雀躍、三五成群的趕著去休息。 唐安生瞇眼,敏銳的捕捉到韓賦的身影:“本城主有下令休息么?!甭曇舫錆M威嚴,腳仍踩在椅子上,雙手叉腰,直接怒斥:“去去去,酸秀才一邊待兒著去。勿耽擱家國大事!” 搖著白折扇,那人漫不經(jīng)心:“從辰時練到午時,沒一刻懈怠,就算是鐵打的士兵也撐不住城主這般的逗弄,勞逸結(jié)合為上?!边@可是在別人家(咸陽)的地盤上,他(嶺南城主)卻沒半分自覺。說出這話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嘖,”唐安生移開視線小聲嘟囔:“先生為何每次都與我對著干……”說話間那人已行至眼前,紅衣似火、一條紅色發(fā)帶系著三千烏絲,今日沒戴白玉發(fā)冠,發(fā)髻微微垂下幾分,有種慵懶的味道。正是韓賦。 韓賦用折扇掩住半張臉:“懷孕滿三月了?!?/br> 唐安生低頭喝茶:“嗯?!?/br> 韓賦瞇眼,突然打橫抱起唐安生。她剛才那口茶還未咽下去,嚇得差點嗆住,掙扎不開只好怒目相對:“先生要做什么。眾目睽睽之下,還不將本城主放下,等著咸陽的居民看我唐安生的笑話么?!?/br> 無視。他直接抱著她跳下高臺,一路穿過熙熙攘攘的菜市、書聲瑯瑯的學堂、最后當著下人的面,抱進了寢室,還用腳關上房門、阻斷侍女好奇的目光。這才柔柔道:“小生,檢查看看?!?/br> 唐安生推搡他:“滾滾滾。” 韓賦已經(jīng)將手探入她衣擺,悉悉索索往上面摸了過去。她自然羞惱,雖躺在床上、卻直接伸腳踹過來,未料他似乎早看穿這個動作,手往前捏住她的腳踝,一扯。 唐安生失去平衡,直接四仰八叉的摔倒在被褥中。而從韓賦的視角看,能看到她衣擺之下微微露出的腹部肌膚……白皙,他的手探了過去:“而且好軟?!辈坏人纯梗终浦苯酉蛏?,覆住小腹的位置。 “別、別亂動,”淚眼模糊,唐安生就算是張牙舞爪的小獸,此時也被獵人擒在手中。幸好,韓賦只是將寬厚的手掌,覆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韓賦又重復了一遍:“懷孕滿三個月了。” 不明白話里的意思,唐安生困惑:“嗯。這話先生之前就問過一遍了,怎么,莫非有什么吃喝的禁忌、或者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要將給本城主聽。婆婆mama書生,嗯?”最后一句,實乃調(diào)侃。 韓賦突然臉紅:“沒。”俊秀的五官舒展開,柔和得如同水一般。他其實心里有些話要同唐安生說,然而突然被喊“婆婆mama書生”,身子就像蛇被鉗住七寸,尷尬、僵硬,這話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唐安生當然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活動,只看了他一眼,就鉆進被窩。并沒有把此事往心里去……但是她不往心里去,不代表韓賦也一樣。 中午時—— 韓賦一臉堅定的叫住她:“城主!” 唐安生:“嗯?” 韓賦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沒、沒什么……一起吃個午飯?” 傍晚時—— 韓賦一臉堅定的叫住她:“娘子!” 唐安生把鋤頭放下來:“怎么了,先生?” 韓賦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呃,沒、沒事,注意休息……” 晚上馬上要就寢了—— 韓賦叫住她:“小生的娘子!” …… “嘖,”唐安生覺得自己要瘋了。一整天,韓賦時不時突然嚴肅的喊住她,一次兩次還莫名其妙,次數(shù)多了,她就覺得不會是哪里出現(xiàn)問題了吧? 這不,韓賦再一次跑到她面前。 “娘子!”這回他看上去更加堅定:“小生真的有事。” 唐安生抬頭:“不準誆我。” 韓賦盯著她,抿唇,下衣擺被風吹得四散飛起。手中搖著的那把白折扇,越來越快??匆娞瓢采槐菊?jīng)、滿不在乎的模樣,突然沉默了兩秒,韓賦再次泄氣:“娘子吃、吃藥……” “你才需要吃藥!”唐安生瞬間炸毛,咣嘰一下摔上房門。內(nèi)心瘋狂吐槽:戲弄我很好玩嗎。這一天都在搞什么啊。說罷,脫衣服上炕、吹滅油燈準備睡覺。然而…… “咚咚?!鼻瞄T聲。 唐安生不耐煩:“走開?。 ?/br> 卻是軟糯的童音,奶聲奶氣的:“小jiejie,我是城西裁縫家的。有客人說要在這個時候送東西過來,jiejie能不能給我開個門啊。謝謝小jiejie。” 唐安生:…… 糟糕,有點萌。她幾乎是蹬上鞋子、連衣服都沒披直接開門。然而入目的,是小童手中展開的那件紅嫁衣。艷紅如火,分為里外兩件。里面是普通的紅色長裙,而外面那一層薄紗卻精妙異常。小珍珠穿成一串,墜在衣領處。三層紅紗錯開織在腰間。特殊的設計。 這是,她曾在南楚試穿過的……那件嫁衣。至今仍然記得,當自己顫抖著開口說“我能試試那一件嗎”時的心情,那種忐忑、但是飽含期待的心情,與此刻的光景一般無二。 唐安生啞著嗓子:“誰送來的?!?/br> 幼童笑:“是哥哥。” 這句話剛出口,門外突然躥出好多提著紅燈籠的孩子。嘰嘰喳喳的喊著“大哥哥讓我們來的?!薄按蟾绺缯f他好喜歡jiejie哦?!薄坝刑枪浴⑦€有蓮子和花生呢……”“娶新娘子咯!”幼童將嫁衣塞入她懷中,也加入小伙伴打鬧的行列:“哈哈哈jiejie換衣服咯!” 唐安生抬頭,正好看見韓賦從走廊的另一側(cè),仿若駕著明月清風般、徐徐而來。仍是紅色衣袍,卻是正規(guī)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