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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說著,卻發(fā)現(xiàn)韓賦的視線突然下移?!斑??”唐安生困惑,猛然察覺因為前胸的扣子太開,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些。只得用手捂著:“先、先生你……”緊張的系上扣子,也不敢看韓賦。 “……”韓賦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欲#望。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唐安生因為羞惱,直接越過他往酒席的方向走。 不過,今夜到底是怎么了。越走越熱,發(fā)自內(nèi)心的燥熱。 莫非是酒喝多的緣故? ☆、酒宴2 回到酒席上,楚連翹已經(jīng)爛醉。 她抱著一壇酒,臉頰緋紅。睜大了迷蒙的雙眼,用手指指點點的嘟囔:“城主大人,哈哈哈哈哈,大慫包城主大人哈哈哈哈……”打了個酒嗝,繼續(xù)道:“來!唐安生我們接著喝,今天誰先倒下,誰是狗!” 楚連翹如同八爪魚般抱住她的腰,唐安生怎么推也推不下去,只得妥協(xié)道:“再喝最后一碗,我送郡主回房?!弊テ鹋赃叺木茐?,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誰知楚連翹哈哈大笑:“不算,不算!城主大人要喝我這一碗?!鄙碜踊位问幨幍?,手中抬著她面前的酒碗,笑得妖艷。里面還有余下二分之一的酒量,唐安生也沒多想,接過來直接喝了。 唐安生要送楚連翹回房,奈何楚連翹耍酒瘋。打破了好幾個酒壇子,她的衣服也被楚連翹給弄濕。眾人被這聲音吸引過來,紛紛問“連翹郡主可是喝醉了?”“啊呀,城主大人的衣服快去換一套,天寒地凍小心著涼?!?/br> “怎么,”有點懵,唐安生揉了揉太陽xue:“你們還不打算散場?” 楚連翹這時候又湊上來:“不能散,不能散!城主快些換衣,速速歸來!” 一幫人起哄。奈何這是在咸陽的地盤上,唐安生要盡地主之誼。她暗地里罵了一句“一群醉鬼”,可面上不動聲色的雙手鞠了一禮:“那么,稍后再聚,容在下回去換套棉衣?!?/br> 楚連翹連連擺手:“哈哈哈哈,快去吧!別誤了時辰!” 唐安生微醉、腳步踉踉蹌蹌……手中提了一盞燈籠,燭火忽明忽暗。身上越來越熱,解開了外衫的扣子仍不夠,好像是肌膚都在燃燒。唐安生喘著氣,好不容易到了房門前,停下打算開門。正在這時,忽聽得后背“咔噠”一聲,像是踩斷樹枝的聲音…… 心中一驚。 月光之下,寒風(fēng)瑟瑟而過。燭火忽的一下滅了。 唐安生定在原地,握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抖。屏住呼吸,似乎只有自己心跳的聲音。然而,身后突然有人疾步而來。她微微側(cè)頭,剛看著地面上有一道影子由遠(yuǎn)及近,腦袋就被“啪”的一下按在房門上…… 糟糕! “嘖,”額頭撞上門板,鼻子酸痛!唐安生剛要張嘴呼救,那人就伸了手指進(jìn)來,堵住了她的喉嚨,弄得她干嘔著流出了眼淚。手撐在門板上掙扎,卻被這人用另一只手拽過,合在一起牢牢禁錮在頭頂。 糟糕、糟糕、糟糕! 心臟狂跳。唐安生憤怒至極! 混蛋,放開我。你要干什么……我、我可是一城之主!唐安生劇烈掙扎,奈何話不能言、身子也被壓得緊緊地。她掙扎的越狠,按在她頭頂?shù)哪侵皇志驮接昧?!好痛,頭好痛,像是要炸裂了。 身后那人開始悉悉索索的脫她衣服。唐安生僵了身子,瞬間明白這人存了什么心思!混、混蛋,滾開!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雖然神志仍然在抗拒,可身上突然又涌起陣陣熱#浪,甚至讓她一瞬間停#滯了呼吸。 不、不要。好熱、這是怎么回事…… 月光之下,山河大樹影影綽綽。不遠(yuǎn)處的酒宴上仍歌舞升平、觥籌交錯。而寂靜的院落里,有嗚#咽的聲音、門板被撞擊的聲音、有男子的喘#息聲,一直持續(xù)著,一直持續(xù)著……直到她精疲力竭,再也無法反抗。 “嫁給我……” 身后那人喃喃細(xì)語。她神情恍惚,只余呻#吟。 #酒宴這邊,宋柯抱著酒壇子醒來。而楚連翹就坐在他旁邊,正用茶水漱口??匆娝蚜耍B翹反倒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道:“宋兄弟酒量不好啊?!?/br> 宋柯戲謔回:“沒想到郡主,才是酒中高手?!?/br> “那是,”楚連翹微微仰頭,有些得意:“千、杯、不、倒。” 臺下的書生和儒士都已走了大半,不過還有一些人留在座位上,吟詩作對。楚連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嘟囔:“韓先生怎么不在?” 宋柯一扭身,果然看到位子上沒人:“可能有私事耽擱了?!?/br> 楚連翹不知為何有些焦躁,又問:“已經(jīng)一炷香的時間了吧?” 宋柯困惑:“我大醉,睡著了。你緊張什么,莫非等著情郎來接不成?” 因為喝了酒,人也放松下來。這嘴里亂七八糟的話就沒把門的了,楚連翹白了宋柯一眼:“剛剛咸陽城主的衣服打濕了,回去更換,我估摸著來回一炷香的時間綽綽有余,這個時辰還沒回來,有些擔(dān)心罷了。不若大家一起去看看如何?!?/br> 楚連翹手段了得,剛剛酒宴上已有很多才子書生鐘情于她。她剛提議完,下面就有人附議:“如此甚好,若是城主大人因為喝醉,摔倒在路上,反而是我們這些儒生的責(zé)任,看護(hù)不到位,害了城主。連翹姑娘果然細(xì)心,好人!大好人?。 ?/br> 宋柯始終心中存疑,不過也踉踉蹌蹌?wù)酒饋黼S他們一同去。 大家提著燈籠,一路說說笑笑進(jìn)了院子。 “等、等等,那人可是城主?” “哈哈哈哈,什么呀你喝醉了?!?/br> “不,不不不!那人就是城主……” 眾人被眼前的場景嚇傻,無一人再出聲。 唐安生披著殘破的衣服蜷縮在地面上,身上青紫的痕跡告訴在場眾人,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她臉上仍有淚痕,一副受驚的模樣緊緊抱住自己的身子。 宋柯怒極,立刻解開衣服。大步上前,等到了近處便扭過頭去不看,將衣服披在她身上。唐安生感激的看了宋柯一眼,稍微冷靜了些。 宋柯心中狂跳,覺得今晚之事十分蹊蹺。奈何他一時間理不出思路。 “老唐,你別怕。那人的臉可看清了?” 宋柯本來是好心,可這話卻起了反作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