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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別,我只是好奇什么人來了家里?!?/br> 大媽白她一眼,然后湊近不無好奇地問,“你聽到什么了?” 方程嘟囔了句,“什么都沒聽到就被你楸了出來。” 大媽笑著說,“這是你師兄第一次有女同學上門,我看這女孩還不錯,長的白白凈凈的,個子也夠高,舉止也像好人家的姑娘,關鍵是那個……” 情緒低落的方程抬頭,“那個?” 大媽說,“對你大師兄有意思。” “呃,這個啊。”方程低頭踢著桌子腿。 “唯一的不好,就是還在讀高三,萬一考上了大學,嫌棄你師兄怎么辦?”大媽擔憂地說。 “她還嫌棄?”方程不滿了。 大媽說,“跟你還是一個學校,你在學校打聽打聽這女孩人品怎么樣?!?/br> 方程說,“也不知道師兄是什么意思呢?!?/br> 大媽說,“未雨綢繆,先不管他?!?/br> 方程試探地問,“你覺得這女孩可以?!?/br> 大媽想了想說,“光眼下看還行,跟你師兄挺配的?!?/br> 方程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媽哼著不知道什么曲兒做飯去了。 從廚房出來,方程往書房的方向瞅了眼,背上書包回了家。 第七十一章 哪種的關愛? 吃飯時,方程斜靠在椅子里心不在焉扒著碗里的飯粒。 她媽不滿地瞅她眼,“吃飯時你能好好坐嗎?跟沒骨頭似的,你又不是蛇需要躺在那兒吃東西。” 方程沖他媽翻了個白眼,坐直了些,還是拿筷子戳飯碗。 “不想吃就放下,戳什么呢?”她媽看不順眼訓她。 方程干脆放下筷子,就要離開飯桌。 她媽說,“你別走,我還有話沒說呢。” 方程斜她媽一眼,又重新坐了回來,不耐地抖著腿。 她媽說,“我今天跟你們班主任通電話了?!?/br> 方程的視線從桌布移動她媽身上,不知老頭又向她透露了多少她的黑料,可別是翻墻和砸打老師那事。 “我還是從你班主任那里得知你加入了學生會,回來就沒見你跟我提起過?!彼龐尣粷M地剜了她一眼。 方程摸著桌布,不以為然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要是學校發(fā)生個什么我都跟你匯報,那我整天就什么事都不用干了,再說跟你說了,能有什么作用。” 她媽砰地放下飯碗,“我是你媽,有權利知道你每天都在干些什么?!?/br> “我不說你不也知道,即便我說了,你還不是要去問我們班主任,說跟不說有什么區(qū)別?!狈匠搪唤?jīng)心地抖著腿。 她媽自然聽得出來她這話里的譏諷,狠狠瞪了她兩眼,“聽你班主任那話意,似乎很贊成你去學生會,不過,我不太同意你班主任這點,高中的學生會有什么可加入的,沒什么價值,都是些鬧著玩的東西,高中階段重要的還是學習成績,其他的都不重要,唯一的目地就是考大學,考不上,你在學生會混的再風生水起都沒什么用,是不會有那個大學因為這個為你打開大門的,等你考上了大學,你想干什么都行,管你加入學生會還是什么會的都隨你便?!?/br> 方程冷著臉,“這你待跟我們班主任說去,你是他的得意門生,你在她那里說話比我有用得了?!?/br> 邊說邊起身拿外套書包往外走。 她媽還在后面氣急敗壞地數(shù)落她。 走出家門,方程狠狠吐了一口氣,然后去了酒吧。 “調杯酒。” 方程抬頭見是大維便說,“自己來?!?/br> 大維瞅她兩下,“做什么?脾氣這么大?!?/br> 方程說,“你一調酒師你還讓我給你調。” 大維說,“這可不是我要的?!闭f著轉開了身。 方程便看到了他身后站著的許川,不由愣了下,“你,你怎么來了?” 大維被熟人喊走了,許川來到吧椅上坐下看著她,“去你家找你,方姨說你不在,我想肯定是來這兒了?!?/br> 方程說,“周末我一般都會在這兒,要喝什么?” 許川說,“隨便?!?/br> 方程揚了下眉,“本店沒這個?!?/br> 許川笑說,“那就來杯特調,你隨意發(fā)揮。” 方程遲疑了下說,“好吧?!?/br> 洗杯,倒酒,搖瓶,這些做熟了做爛的幾乎閉眼就能完成的動作,在許川的注視下,卻讓方程感到分外緊張,幾次差點沒把杯子丟出去,好在身手敏捷搶救及時才沒出太明顯的糗。 把杯子推到許川的面前時,方程已是一身的汗,拿瓶冰啤喝了幾口,才感覺好些。 許川放下杯子,朝她看了眼說,“不是說在家吃晚飯怎么一聲不吭就離開了?” 方程呃了聲,結巴道,“那,那個,我忘了我答應我媽回去吃飯的?!?/br> 許川探究的目光在她臉上轉了幾圈說,“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家里來人才走的?!?/br> 方程干笑兩聲,“那,那能,不,不過,你同學在,的,的確不太好,畢竟不太熟?!?/br> 許川喝了口酒,“有什么不好,她又沒在家吃飯,你大媽以為你在家吃飯,燉了那么多骨頭,后來剩下一大半。” 方程突然抬頭,“怎么讓她走了?沒留下吃飯呢?我看大媽準備了好多菜?!?/br> 許川說,“來時就沒打算吃飯,她過來是告訴我過幾天有個同學聚會問我要不要參加?!?/br> “就這樣?”方程擦著桌子。 “你還以為怎樣?以為她是我女朋友?”許川凝視著她。 方程的反應是干干笑了兩聲。 許川放下杯子,“初中畢業(yè)后就沒見了,再次遇到還是昨天。” 好半響,方程才擠出句,“看你們關系應該挺好的?!?/br> 許川沒正面回應,只說,“她是我初中時候的同桌,初二初三都是。” 同桌?還兩年?方程心里泛起酸酸的苦澀,別說兩年,一天都能發(fā)生好多事,不,有時候一眼就夠了。 不是什么無關緊要的同學,居然是同桌了兩年的同桌! 沉默了會兒,許川又問她,“你不喜歡她?” 方程發(fā)了會兒呆,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