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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你哥一個人孤零零的,那臺子上香火都快燒完了,趕緊給他續(xù)上!” 周窈未言,走到客廳靠墻的柜前。柜子上擺著一個香爐,香爐后是一張孩童的照片。照片里的男孩和她長得很像,甚至比她還要漂亮。 說是兄長,但其實周窈對他并不熟,在她記事之前,她這個哥哥就已經(jīng)出車禍死了。他是周mama的心頭寶,他離開之后,周mama甚至有整整一年,差點因為抑郁自我了結(jié)生命。 周窈點燃三根香插上,“叩叩”兩聲,門被敲響。周mama去開門,一看,是隔壁鄰居,送來了自己親手做的糍粑。 婦女之間的寒暄很快結(jié)束,周mama謝過鄰居的好意,收下那盤糍粑。周mama從盤里夾了一個到自家的碗里,讓周窈送去前面麻將館給周爸爸。 糍粑做的很大,但只有四個。周mama用刀將一個切成兩半,一半自己吃,一半給周窈。盤里正好還剩兩個。 周窈喜歡吃甜食,小時候差點因為貪吃糖果把牙齒給蛀了。吃完碗里的那半塊糍粑糕,周窈的筷尖朝著盤里剩下的兩個動了動,卻沒有直接夾,動作稍顯猶豫。 在她的筷尖落下之前,周mama端起糍粑,走向柜前,將那一盤兩個糍粑,正正地擺放在她大兒子的遺像前。 她帶著心疼念叨著: “乖乖,你最喜歡吃甜的了,多吃兩口。想吃什么記得來夢里告訴mama……” 周窈捏著筷子搓了搓,走到水池前,將它們洗干凈,悄無聲息地放回筷兜里。 …… 周窈知道陳許澤肯定被罰了,離開學校的時候也有所耳聞。掐同學的脖子,尤其對方是女生,而他是個男生,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做出這種行為,在師長看來,無論如何都不占理。 陳許澤被罰寫檢討,要求寫夠五千字,明天下午交到他們班主任手中。而今天,他被剝奪了去吃晚飯的權(quán)利,班主任雖然心痛,但不得不做出態(tài)度,讓他在師德樓前最外面的走廊下罰站,直至上晚自習。 周窈到的時候,他站在廊下,一手插在兜里,面色平靜,沒有半點挨罰的苦悶。 見她來,他問:“吃過飯了?” 周窈點頭。 “吃什么了?” “中午的剩飯,我沒吃,吃了兩個隔壁阿姨送來的糍粑?!?/br> 陳許澤仿佛很有閑情逸致,問她:“好吃嗎。” “好吃。”周窈點頭,“甜甜的?!?/br> 她喜歡吃甜食,陳許澤知道。聽到這一句,他仿佛笑了一下,嘴角邊弧度很輕,又像是錯覺。 綠色的枝丫還在滴著雨珠,屋檐時不時淌下水來,走廊邊緣的那一道幾乎已經(jīng)全都濕了。 周窈問:“餓不餓?” 陳許澤沒什么反應,微垂視線看向比自己矮的她,良久,百無聊賴點了點頭。 周窈從口袋里掏出一包小餅干遞給他,他接過,看也沒看,塞進口袋里。 “現(xiàn)在不能吃,被老師看到,估計要我站到明天早上。”他仿佛心情不錯,難得逗趣一句。 周窈露出笑意。 她問:“站多久了,很累吧?” “還好,不怎么累?!彼f,“但是無聊,想走了?!?/br> 陳許澤微昂頭,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姿態(tài)懶散,沒有半點被罰站的拘謹。他身高腿長,在濕淋淋的樹葉間,透過縫隙看去,就像一道清新的風景。 周窈瞪眼,“不能走啊,走了晚上你要挨罵?!?/br> “隨便唄?!?/br> 她看他一眼,問:“還有多久?” 陳許澤抬頭看樓墻上的鐘,撇嘴,“二十多分鐘吧?!?/br> “你要好好站啊,乖一點,等上課就解脫了?!?/br> 陳許澤沒應承,隨著心情唱反調(diào),“不一定哦。站在這里煩死了,說不定我等下就走。” 周窈皺眉,強調(diào):“要好好站,不然還會繼續(xù)罰你。” 他一臉無所謂。 周窈凝視他數(shù)秒,細細看過他清淡俊雅的五官,忽然說:“手伸出來?!?/br> 陳許澤沒有半點猶豫,依言伸出左手,遞給她。 周窈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隨身攜帶的黑色的筆,拔開筆蓋,一筆一劃在他的掌心輕輕寫了幾個字—— 許、澤、乖。 陳許澤盯著手掌里的三個字看了幾秒,慢慢握緊拳頭,將手塞進外套口袋里。 良久,他終于不梗著脖子耍脾氣,安安分分地罰站,也不再想提前走人的事。他只是微抬著下巴,輕輕垂眼看她。 樹葉颯颯吹動,吹得他的聲音仿佛都帶上了柔軟濕意。 他安靜幾秒,說: “——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許澤,其實真的很乖很乖很乖的。 ̄ω ̄= —— 這章仍舊一百位。 ☆、七八.九條 晚課開始,陳許澤挨罰終于結(jié)束?;氐浇淌遥S多同學因他在四班門前的表現(xiàn)心有余悸,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鈴聲響后,晚自習開始,江嘉樹轉(zhuǎn)頭和陳許澤說話:“周窈的東西都拿回來了吧?” 陳許澤表情不是很平和地點頭。 “筆袋她自己拿回去了,那個吊墜呢?被扔進垃圾桶里的那個,那女的去撿回來了沒?” “撿了?!标愒S澤言簡意賅,很明顯,這件事令他并不怎么愉快。 說到這,江嘉樹好奇:“我看那吊墜,那個東西都挺臟了,周窈干嘛不扔了買一個新的?正好又進了垃圾桶,肯定沾上了味?!?/br> 陳許澤單手從抽屜拿出一本書,往桌面上一扔,只道:“少問?!鳖D了頓,“別去她面前提這個?!?/br> 江嘉樹好奇,“有故事???” 陳許澤一個眼神斜過去,江嘉樹“呃”了聲,忙點頭:“好好好,我不問!不問!” …… 經(jīng)過陳許澤在四班門口鬧的那一出,之后,拿周窈的腳開玩笑當做談資的人少了很多。原本高三學生就不怎么上體育課,再加上她平時走路看起來很正常,不去盯著研究,也不會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一樣。 有的人懷揣著惡意,喜歡針對別人的痛苦下手,但這種事也得分情況。如果周窈是個軟柿子,或許這些事情就會沒玩沒了,偏偏她時常板著一張臉,不說話的時候,有幾分嚇人傲氣。 再加上陳許澤做靠山,連掐脖子這種事他都干的出來,誰還敢招惹她。 一時間風平浪靜,再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一次月考來臨,周窈照常發(fā)揮,第二天,就出了紅榜成績。 周窈對別的不在意,成績還是十分放在心上的。江嘉樹他們也去湊熱鬧,到紅榜前一瞧,陳許澤的名字在第三位。 江嘉樹調(diào)侃他:“又是老三,咱們許澤快成萬年老三了!” 說著,眾人往最頂上看,有兩個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