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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br> 沒過三秒,姜侯不顧形象地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扣著皮帶沖到他屋里,一眼看到坐在床邊的薛文東,尷尬地說,“你還沒走呢?” 薛文東無語地翻翻白眼,一臉郁悶。二哥最近結(jié)交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怎么不去接?”他問葉淮寧。 “你叫來的,為什么我去接?” 好吧!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那我先過去,你把家里收拾收拾,昨晚的盤子還在洗手池里泡著呢?!?/br> 這幾句話說的,就好像是有閨女來看夫家,面子里子都要具備,要給人留下個好印象一樣。 葉淮寧抱臂,看他的眼神格外微妙。 “你胳膊肘拐得越來越明顯了!” 姜侯嘿嘿抓了頭發(fā)一把,“這不是給外人看了不好嗎?也有損你形象不是!” ** 站在二樓窗口目送著姜侯出門后,薛文東就問葉淮寧,“這是你在金門認識的?” “嗯。”算是吧。 薛文東了解了,他緊接著又追問了一句,“溫瑩姐回來,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葉淮寧滿臉疑惑,“我應(yīng)該要有什么想說的嗎?” 薛文東語塞,突然有些生葉淮寧的氣。 葉淮寧拉開衣櫥,手剛抓住衣服下擺,露出緊實漂亮的腰線,扭頭,“對了,去樓下把碗洗了!”。 “為什么是我?” 他想了想,“那串佛珠作為你的報酬?!?/br> 薛文東臉沉,生無可戀。他眼皮一耷拉,一副死魚樣。 (▼ヘ▼#)明明剛才還是白送的! …… 葉淮寧換了一身白襯衫,拿了臟衣服輕快地下樓,薛文東還帶著橡膠手套站在洗手池前。 他好笑,“就三個碗,你這是洗了多長時間?” 薛文東一臉不爽地看他,“我做事追求完美。” 葉淮寧也不生氣,“你拍戲要是有這覺悟,早就該紅了?!?/br> “錢夠花了還不成嗎?。。 闭Z氣挺沖,炮筒一樣。 再沒覺出味來,那就過于遲鈍了。他甩著衣服走過去,彎腰盯著薛文東的臉看。 “吃火藥啦?誰惹你了?以前不是還想當純粹的表演藝術(shù)家嗎?” 薛文東垂著頭,瞧不清神色,卻突然摘了橡皮手套一砸,本來干爽的大理石臺面頓時灑滿水珠。 他本來就有些郁悶,再一看葉淮寧淡定從容的樣子。轉(zhuǎn)眼變成了一只憤怒的小鋼炮,突突突地朝葉淮寧開炮。 “你跟溫瑩姐不是男女朋友嗎?她回來你怎么能一點兒情緒都沒有!” 葉淮寧臉一沉,“誰跟你說我跟她是那種關(guān)系的?” “你在米國的時候,溫瑩姐曾經(jīng)發(fā)過郵件給我?!?/br> 兩個人在同一所學(xué)校,又是異國他鄉(xiāng),產(chǎn)生情愫他也能理解,可溫瑩姐那么好,從始至終專情于他。 怎的他葉淮寧就要讓女人沒名沒分這么多年,這還是個有擔當男人嗎? “你跟其他人說過這件事沒有?”葉淮寧語氣不善。 “沒有,溫瑩姐不讓我告訴其他人?!?/br> “你倆關(guān)系倒是不錯!”他冷笑一聲,“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回復(fù)你,我跟她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你——” “跟誰沒關(guān)系呢?”姜侯容光煥發(fā)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下意識地接過一句。 跟之前頹唐,滿臉絡(luò)腮胡子簡直判若兩人。 葉淮寧就奇了怪了,這顏清之到底有什么魅力,那么短時間內(nèi)就將他納入了麾下。 “噔~噔~噔噔~”自帶音效,他往旁邊一讓,伸手歡迎。 屋外明晃晃的陽光下,一個窈窕的藍色身影披著金光,從門外跨了進來。 干凈的藍色連體工裝制服,很合身,襯得整個人纖細挺拔,窈窕多姿,如柔軟堅韌的扶柳。 顏清之白嫩的小臉首先進入了葉淮寧的視線。她輕快一笑,眼睛里透著股狡黠,像只腹黑的小狐貍,“又見面了!” 葉淮寧點頭“嗯”了一聲。他語氣淡淡地對身旁的薛文東介紹,“顏清之,就是她想買那塊玉佩?!?/br> 薛文東眼睛一瞇,細細打量,“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她!” 姜侯:“兄弟,這搭訕方式有點老套了。” 顏清之笑了,一臉明媚,“我記得你,騎的是綠色川崎小火神,那天穿的同色機車服,印象深刻?!?/br> 薛文東剛想得意,沒想到顏清之末了又解釋一句,“因為像忍者神龜?!?/br> 葉淮寧嘴角微揚,輕笑出聲。他沒有察覺剛剛的不快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像云霧一樣散去。 那事才過去沒幾天,況且顏清之也不是一張路人臉。薛文東尷尬之余總算是想起來了,他恍悟,“你是那天在加油站的工作人員?” 顏清之點點頭。 這一對話的內(nèi)容直接驚到了姜侯。 跟顏清之接觸也有很多次了,看她衣著打扮,儼然是有錢人家的小公主。 剛剛到巷口接她,見她穿一身工裝服,還以為跟春晚上青島貴婦穿的阿瑪尼是同一個套路,是他無法欣賞的大牌。 原來還特么真是工裝! “我聽說玉佩被賣了,所以是直接從加油站過來的?!?/br> 她看著葉淮寧,解釋。 姜侯眸光閃閃爍爍,獨自挪到角落里,舉手低頭作懺悔狀,“都是我的錯?!?/br> …… 已經(jīng)過來了,又不能把人家趕走。 憑空多出三個人,還有男有女,所以葉淮寧的獨居小樓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幾近中午,又到了考慮五谷雜糧,吃喝拉撒——此等人生大事的時刻。 葉淮寧和姜侯一致主張出門下館子,昨天那面條的味道他們不想再回味第二次。 而顏清之雖然算不得十指不沾陽春水,更何況天降如此寶貴的表現(xiàn)機會,她也很想抓住。 不過想到自己的……廚藝,為了自己和大家好,還是不要輕易露出來為妙,所以也點頭表示同意。 四個人去了不遠處的農(nóng)家飯館,葉淮寧做東點了幾盤小菜,中間放著一大盆的酸菜魚,油辣油辣的,看著就很過癮。 顏清之還沒嘗,嘴巴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麻。她選擇默默低頭吃著自己周圍的涼菜。 “妹子,你怎么不嘗嘗這魚?!?/br> “不愛吃辣,也不太會剔魚刺。”顏清之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二哥喜歡辣哎!”薛文東不經(jīng)意地說。 顏清之抬頭,葉淮寧臉晦澀不明,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那就是喜歡了。 其他三個人就見她突然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泛白的魚rou,慢慢放入嘴中。 下一秒顏清之直接捂著嘴,跑進了洗手間。 那股子辣味直沖鼻腔,嗆得她猛烈咳嗽,呼吸都變得灼熱。 她一手扶著洗手池,一手撩水去沖鼻腔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