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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外地人,到了國外你也改不了歧視我們!” Rikka本來就在我后面晚出來沒幾步,一看這架勢,雖然聽不懂中文,大概心里也有數(shù),就上來拉我,“Ellen,不是說要到外面走走?” 吳華這頭還在不依不撓的,“嘿,看我說的沒錯吧,跟外國人打得火熱,卻連我的名字也想不起來!” 大庭廣眾之下,歧視的名聲可大可小,照現(xiàn)在的情形,今天要是不把這事說清楚,我自己以后也不好做人。 于是我正色道,“嗨,這是工作場合,我忙的很,沒空來歧視任何人。我對每個同事,都給予職場上一樣應(yīng)有的尊重。 說明白一點(diǎn),我對你的看法很中性,沒有特別的喜歡或不喜歡,只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覺得我看不起你,那么從今天開始我邀請你看不起我,歧視我,這樣總可以了?” 吳華惡狠狠地盯著我看,很不服氣的樣子,卻是說不出什么來。 我叫了Rikka一起走,頭也不回地從她身邊繞過去。 說也奇怪,從此耳根清凈,天下太平。 ☆、Chapter 18_5 接下來的兩三個月里,我或者和Rikka一起,或者獨(dú)自一人,把牛津附近的大小城鎮(zhèn)都玩了個遍。 有幾個周末,我干脆獨(dú)自搭乘去倫敦的火車或巴士,一頭扎進(jìn)某個博物館直到天黑關(guān)門。 等到春天快結(jié)束,Henry 準(zhǔn)備請假來帶我去補(bǔ)度蜜月的時候,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英國南部居然找不出什么值得再去的地方了。 我沮喪地在電話上說,“糟糕,我忘記留幾個地方跟你一起去了!” 他倒是毫不在意,很篤定地,“早料到是這樣了,你的性子哪里坐的??? 就算沒有Rikka,你一個人背個包也會自己到處去溜達(dá)的。我早想好備案啦!我們?nèi)ヌK格蘭怎么樣?” 我?guī)缀跻獜拇采咸饋砣羧f歲了,悠揚(yáng)的風(fēng)琴聲在耳邊忽近忽遠(yuǎn)地響起,蘇格蘭高地上的古戰(zhàn)場似乎也在低壓壓的云層環(huán)繞中向我招手。 這個男人,嗯,現(xiàn)在是我老公了,什么時候都能想出符合我心意的辦法來,簡直太太太有taste了! 商量下來,時值英國的長周末,我再請一周的假,就能湊上十來天。 Henry先到牛津來等我兩天,也趁機(jī)會自己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只等周末我們就直飛愛丁堡。 其實(shí)我和他都不怎么喜歡大城市。紐約和倫敦這種地方,除了標(biāo)志性的建筑,到處都是噪音,還夾雜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和國內(nèi)一線城市沒什么分別。只是因?yàn)橹皟扇硕紱]去過蘇格蘭,首府總要過一過。 然而,出發(fā)前Rikka神秘兮兮地跟我說,“千萬不要用你的成見去期待愛丁堡,那個地方會讓你耳目一新的?!?/br> 這會兒我站在愛丁堡市中心的馬路上,才意會到她的評價實(shí)在精確,這個城市果然沒叫我失望。 市中心筆直的干道一路望到底,一側(cè)是辦公樓和商店,另一側(cè)則是整整齊齊的綿延數(shù)里的大斜坡。 綠草如茵,間雜著教堂和公眾的休息地帶,時不時的可以看到在參天的大樹下讀書小憩的人群。 在這個溫暖的春日的午后,我們這樣牽著手一路走去,只覺得彌漫在整座城市的浪漫氣息迎面撲來。 這幾乎不像是一座城市,而是一座與世隔絕的城堡。 去參觀女王的度假城堡,Henry在 Queens Jewelry Shop 門口停了下來, “這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都是英國王室各種飾品上錄下來的花式,全世界找不到其他地方有賣呢!” 我拉拉他,“每個王室的城堡都有一個連鎖店的,我早在倫敦就進(jìn)去看過了?;邮呛每?,也不貴,只是做工實(shí)在一般,不值那個價?!?/br> “哦?是嗎?” 他一臉不相信地瞥了我一眼,拉著我的手就朝里走。 進(jìn)去小逛了一圈,我朝他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怎么樣?跟你說的吧?沒什么看的上眼的,走吧!” 他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收銀臺那邊去,輕聲跟那兒的人交談了幾句。沒兩分鐘,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人就從后面鉆出來,“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跟他握了手,Henry說,“我太太似乎不喜歡你外面這些飾品,有沒有同樣的設(shè)計但是更精致一些的貨色?比如,呃,不是銀制的,是金制的呢?”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們好幾眼,“那個,有是有,不過價錢就比外面的這些翻了好幾倍了.....” Henry一臉和煦,慢條斯理地摸摸下巴,“好像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什么大問題?!?/br> 那人瞇著的眼睛里終于有了光彩,說了句,“兩位請跟我到后面來?!?/br> 原來繞過柜臺后面還有個里間,一腳踏進(jìn)去,才知道果然不一樣。全無外面的嘈雜聲,略暗的燈光下,陳列在柜子里的首飾靜靜地閃著幽光。 我不由地發(fā)出一聲贊嘆,同樣的設(shè)計,甚至是同樣的花式,用不同的質(zhì)材,采用更精細(xì)的做工,效果立馬就大不一樣! Henry露出一個得意的笑,“這些應(yīng)該符合你的心意了?挑一個吧?” 我們倆驗(yàn)看了好幾個喜歡的花樣,最終選定了一個從女王權(quán)柄上的印花拓下來的花式,配以紫水晶制成的項(xiàng)鏈。 價格自然不菲,是外面同樣銀質(zhì)貨色的好幾倍呢。 那個經(jīng)理幫我們打包的時候一再恭維,“Sir, good taste!" 我在心里直翻白眼,那是,好幾百英鎊出去,自然什么好話你都肯說了。 這根項(xiàng)鏈日后在一個party上,被一位大律師的太太一眼認(rèn)出來,讓Henry又洋洋得意了一晚上,覺得物有所值,已是后話。 出得門來,我還是覺得有點(diǎn)不真實(shí),再問一遍,“好幾百英鎊呢,其實(shí)只不過是14K金的,而且分量并不重,你真的覺得值嗎?” 他聳聳肩,“親愛的,搞清楚一點(diǎn),你買的不是同等分量的黃金,而是這個皇室印記的版權(quán),這是全世界任何一個其他地方買不到的,懂嗎?” 我再想問,他已看也不看我,長腿在前面走得飛快,渾厚的聲音被風(fēng)傳回來, “Honey,life is a one way road. You will only regret the things that you did not do!” 離開愛丁堡的前一晚上,我們又在街上隨意瞎逛,一眼看到前面有個地方在排長隊。 這可真新鮮,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