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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之前我跟別的男生出去玩的事,覺得我應(yīng)該是駕輕就熟了。 兩秒鐘之后,他略略松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住我,“你真是第一次???” 我早已整個臉通紅,承認(rèn)不是,不承認(rèn)也不是,這種事情,難道還要問的?遲疑半天只會輕輕點頭。 他明顯有些困惑了,“他們都告訴我你很難搞定的,從大一開始身邊人就沒停過。同屆的男生,你平日里連話也不肯多搭。 葉非還說,上次我們?nèi)プ鯠J的那個新年舞會上,跟你在一起的就是個比我們大好兩屆的剛畢業(yè)工作的師兄?!?/br> 我低下頭輕聲說,“別人說你就信?玩一玩又并不代表什么,你可以去打聽一圈,有誰敢站出來說是我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了?” 他笑了,把我抱緊一點,接著說, “原來是沒有,現(xiàn)在有了,我深感榮幸。 ” 頓了頓,他又說,“不過....你這是名聲在外,卻無實際內(nèi)容,需要好好練習(xí)。” 這時候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我氣結(jié)道, “你....” “噓,真的...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來,再練一遍?對了,你這算不算是像那首歌里唱的,save the best for the st” 他的聲音沉穩(wěn)渾厚,此時傳到我耳里,有如天籟。我抬眼看他,一臉的得意,一臉的志在必得,顯然,他認(rèn)為自己一定是那個最好的。 我心中微微悸動,這不正是我一直在等的那個人嗎 ☆、Chapter 1_5 ***** ****** 校園里的戀愛故事永遠(yuǎn)比新聞更引人注目,我和顧超昕來往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先是葉非和張鳴浩他們在校園里一看見我就不懷好意地壞笑,自覺上來實時報告顧兄的行蹤。 接著有一晚在廣播臺錄完音出來見到顧超昕在會議室等我,沒幾分鐘一群人就走得精光。 劉明鴻出門的時候還故意喊了一聲,“涂小米,我們走了,你記得鎖門哦!” 那晚回到寢室已經(jīng)熄燈,余安琪正拖了把凳子坐在走廊里讀書。她一見我,就把書拋開,對著我上下審視起來。 “老實交代,這兩天整個人影不見的節(jié)奏,下了課就匆匆忙忙地走了,連個話也說不上??旖淮饷娴膫髀勈遣皇钦娴??” 我只好點點頭,“小姐,我已經(jīng)大三了,你男朋友已經(jīng)換了兩輪了,難道我還不允許談個戀愛?” 她揮揮手,一臉的不屑,“不是不允許,那個顧超昕,看上去一副書呆子很沒勁的樣子,你怎么會看上他的呢? 他那樣子肯定是不擅長跳舞K歌的,難道你以后就再也不去舞會啦?” 問得好,我自己也有些困惑了。我怎么會看上他的呢 歪著頭想了想,“他有點與眾不同。以前約我的男生會玩會鬧,看著有趣卻沒有內(nèi)涵。 小顧不一樣,他有能力,有遠(yuǎn)見,我進(jìn)大學(xué)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呢。” “至于舞會嘛,” 我聳了聳肩,“不去就不去嘍,兩年多了,你跳不膩???” 余安琪 “嘖嘖”了兩聲 “沒想到,涂大小姐收心了哈。 也罷,只一樣,最近我恰好空檔,身邊沒人,你約會回來時,要給我?guī)б瓜 ?/br> 我立刻點頭答應(yīng)。老實說,看在余安琪以前給我?guī)н^無數(shù)次夜宵的份上,她不說我也會帶的呀。 從那天以后,整個寢室哪怕熄燈了也會主動給我留著門,無他,都眼巴巴的等夜宵呢! 不久便是中考。余安琪是從來喜歡窩在寢室的被子里讀書的,老實說,她到底讀進(jìn)去多少,只有天知道! 我同其他室友關(guān)系雖說過得去,卻還是有些若即若離,所以反而每次都是約不同系的林天悅一起去考前抱佛腳。 剛到教室坐定沒幾分鐘,耳后就有個聲音說, “我在后面幾排,你要不要過來?” 我不用回頭,都知道那是誰。林天悅自然是聽見了,轉(zhuǎn)身和顧超昕打了個招呼。 又朝我看了一眼,笑罵道,“去吧去吧,早知道你靠不住,明天你就直接跟他一起來,別裝模作樣的拉上我!” 我早已是臉紅了大半,低頭收拾東西,顧超昕則在一旁對著林天悅連打拱帶作揖的賠禮。 總算換了過來坐定,翻了幾頁書,他悄悄塞過來一副耳機。 我接過來一聽,正是那首 “Save the best for the st"。 伸手去抓光盤,老天,手寫的目錄上居然大部分是我喜歡的當(dāng)時流行的英文歌! 我驚喜地問,“從哪兒弄來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歡的?” 他不好意思地笑,“我猜的,照廣播臺每天中午選的曲子和音樂評論來看,你的喜好應(yīng)該和我差不多。 所以就挑了一些自己剪輯的,我家里有設(shè)備?!?/br> 我想想,他既然在新年舞會上做過DJ,家里有這些玩意兒也不奇怪。 我盯著那封面上的字跡,很陌生又似乎在哪兒看到過,轉(zhuǎn)念一想便問他,“最開始的那張紙條,是你寫了叫人帶到我寢室的?” 他抓抓頭,“我不習(xí)慣到女生寢室底下喊人,所以托人帶了條子。” 我吃驚地看著他,怎么也沒辦法把眼前這個西裝筆挺,看上去精明能干的人跟那蹩腳的字跡聯(lián)系起來。 我的神情一定有些嘲諷,他大概看出什么來了,臉色有些惱怒,“小時候沒練過字,有什么好笑的?” 不說還好,這下我快要趴到桌子上去了,“沒,沒什么....這個.... 很多美國人的字,包括美國總統(tǒng),不是據(jù)說寫字也像小學(xué)生嗎?沒什么丟人的?!?/br> 他慢慢收了笑,沉思地看著我,“你好像對美國的事知道得很多哦. 我記得上次說起來你也是去考過TOEFL 的,有打算去留學(xué)嗎?” “我是陪袁佳月去考的。今年才大三,留不留學(xué)的還早吧,沒什么具體計劃。要是畢業(yè)時工作找得好,就沒有這必要。你呢?” 他想了想,似乎很小心地回答說,“TOEFL是考得比你高一點,打算過一陣子去考個GRE。 明年開始試著申請畢業(yè)以后的研究生吧。葉非今年畢業(yè),都已經(jīng)辦的差不多了。” 他再加了一句,“以你的專業(yè)條件和英語能力,其實可以試一試,不去是可惜了。再說,你們家不是已經(jīng)有好幾個親戚在國外了?” 我真的吃驚,“你怎么會知道的?我不記得跟你提過???” 他嘿嘿一笑,“你們袁佳月的這點家世,十中同學(xué)中知道的可不止我一個。她高中時衣服就時髦,像我們這種光會念書的男生,連邊都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