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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邊,我們就可以重新召開股東大會,否決你父母的提案?!?/br> “更重要的是,只要你重新回來推動特色化轉(zhuǎn)型提案,當初協(xié)定的vesting機制就不再生效。沒有了期權池,就能斬斷你父母擴大股份的途徑?!?/br> 看著神色變幻不定的徐碧蓉,男人向后靠了靠,“雖然我從下在美國長大,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我卻是聽過的?!?/br> “薛小姐好像還有個弟弟吧,希望您不要被親情蒙蔽了雙眼,要知道,只有錢,才是永遠不會背叛您的東西?!?/br> 最后一句話深深的打動了徐碧蓉,想起那天在何家受到了的羞辱,想起和何之鴻的不歡而散,她就越/發(fā)同意賈斯汀說的話。 可是,她……她不是薛茵啊。 在為人處事上,她自恃遠勝薛茵,然而說到工作能力,她未免就有些膽怯了。 徐碧蓉咬了咬唇,猶豫的說道:“可是,實不相瞞,其實,我對這項提案并沒有多大的信心?!?/br> 賈斯汀笑了笑,“我記得,完整版的提案您已經(jīng)寫好了不是嗎?如茵擁有業(yè)界一流的執(zhí)行團隊,而且您放心,作為利益相關體,我們DF資本也會一直跟進項目幫助您的?!?/br> 看著男人熠熠生輝的眼眸,徐碧蓉心中一動,終于緩緩的點了點頭。 幾天后,作為昔日何氏的老對手,如茵集團的總裁,傳聞離職多時的薛茵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公眾的面前。 她攜手DF資本一同宣布,將要對旗下的如茵酒店進行特色化改革,通過將住宿和當?shù)匚幕瘎?chuàng)意產(chǎn)業(yè)結(jié)合的方式,推動如茵連鎖酒店向互聯(lián)網(wǎng) 的分享經(jīng)濟轉(zhuǎn)型。 這段聲明不能不讓人想起何氏集團對旗下庫存房改造,發(fā)展特色化精品酒店的舉措。 昔日曾在酒店業(yè)近身廝殺的兩家公司在傳統(tǒng)酒店業(yè)營業(yè)收入不斷降低,缺乏增長動力的今天,居然再一次正面相撞。 一時間,就連不少娛樂媒體都報道了這場叔侄之間的商業(yè)競爭。 “主人,這個徐碧蓉也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她現(xiàn)在是要拿著薛茵以前的企劃和我們競爭嗎?” “如果失敗了,丟得還不是主人你的臉?!?/br> 薛茵若有所思的看著桌上的文件,眼中閃過一絲譏嘲,“你來看,親子鑒定顯示,薛茵確實是薛家人的親生女兒?!?/br> 第116章 鳩占鵲巢 “你說,究竟是靈魂轉(zhuǎn)換太過匪夷所思, 還是財帛動人心。居然讓他們裝聾作啞, 親手把親生女兒送進地獄?!?/br> 九烏撓了撓下巴, “唉,人這個生物真實太復雜了。有的人高尚美好的讓我都自愧弗如, 有的人卻丑惡殘忍的連魔物都會對他們心生恐懼?!?/br> 薛茵伸手彈了彈故作深沉的小熊貓, 轉(zhuǎn)眼看向桌上的拍賣會請柬。 “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我才是薛茵了,畢竟,先禮后兵。先確認了他們的態(tài)度, 我才好徹底的替薛茵報仇不是嗎?” 古色古香的會所里, 雪青色的羅紗垂幔上垂墜著一顆顆珠光四溢的珍珠, 服務員各個身著襦裙, 梳著精致的翻荷髻, 行走間環(huán)佩叮當,置身其中, 宛如夢回大唐。 薛茵一身祖母綠塔夫綢小禮服, 周身上下沒有佩戴什么珠寶,仿佛一朵盤在烏黑長發(fā)間的香檳玫瑰便足以點綴她姣花照水的美。 “徐秘書,何總交代了,您今晚有什么喜歡的只管拍?!?/br> 何瑞然有會議不能到場,助理楊路便陪著薛茵一起來參加拍賣會。身為何瑞然的心腹, 不知何時起, 楊路就把對薛茵的稱呼換成了您, 仿佛不這樣便不足以顯示他對薛茵的尊敬。 薛茵似笑非笑的看了楊助理一眼, “艾迪,你這樣也太客氣了,我今天,也只是來看看熱鬧罷了。你不用一直跟著我的?!?/br> 楊助理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好吧,那你先逛,有什么事情call我。我去那邊吃點東西?!?/br> 不愧是在職場摸爬滾打多年的精英,體貼又不失分寸,看著楊路的背影,薛茵勾了勾唇角,轉(zhuǎn)眼看向坐在角落里的薛家夫婦。這兩個人,只會更加老jian巨猾吧。 薛茵從身旁仕女高舉的托盤上拿起了一杯清酒,轉(zhuǎn)身向薛父薛母走去。 “都怪你,我說了C輪融資的方案太過分了,肯定會得罪美國人。你非說沒事,這下好了,他們把薛茵又找回公司了?!毖δ笖n了攏披肩,緊皺的眉間滿是不悅。 千算萬算,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DF資本會繞開他們,聯(lián)系上薛茵,更和薛茵一起聯(lián)手否決了他們的提案。 眼看如茵就能上市,這一下就是上百億的損/失。要不是今晚的拍賣會主人和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他們兩夫妻是決計沒心情出席的。 薛父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悶悶不樂的說道:“算了,畢竟如茵是茵茵一手創(chuàng)辦的公司,將來如茵上市,10%的股份也不算少了。” 薛民柳眉一豎,疾言厲色道:“不算少?薛懷高,你怎么不為你兒子多想想?如今高端酒店越來越不好做,就算將來把璧月山莊都給小蘇,又能值多少錢?” “難道就讓我們小蘇眼睜睜的看著他jiejie拿走大部分錢嗎?你給我搞清楚一點,到底誰才能給薛家傳宗接代,是我們小蘇你懂不懂!” 薛父長嘆了一口氣,他怎么不懂,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今天這個地步,他又能怎么樣? 薛父悶悶不樂的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正要仰頭喝下,就被一只突然伸來的小手奪過。 “爸,你可是有膽結(jié)石的人,這汾酒喝起來清爽,度數(shù)卻不低。再喝,您明天可又要不舒服了?!?/br> 爸?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薛父薛母面面廝覷,半晌說不出話來。 薛父下意識的對妻子搖了搖頭,“我不認識她。這位小姐,你是誰???你喝醉了嗎?我不認識你啊。” 本就心情不好的薛母扭頭就要喊保安,卻被薛茵一句話駭?shù)萌斫┲薄?/br> “我是薛茵啊,你是我爸薛懷高,你是我媽蘇晴。小時候,你們經(jīng)常出差,我是跟爺爺奶奶一起長大。” “對了,我們家從前住在南山區(qū)的時候,你們總吵架,最激烈的一次,mama都收拾行李打算離婚了。我記得,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雨,家里還停了電,mama點著蠟燭燒了好多照片,所以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九歲以前的照片不是嗎?” 薛母手心微潤,這些都是他們一家三口才知道的往事,她,她怎么會知道? 薛茵與兩人相對而坐,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