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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陳少儒永遠不會知道,顧嫻從來只會跟他唱反調。他不喜歡,她偏偏喜歡,可他喜歡了,她卻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有半點喜歡,當發(fā)現自己心里的天平開始傾斜,抵觸便成了條件反射。 空氣流動仿佛停滯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在交融著,目光對視,冰冷與火熱如此鮮明。 兩唇相貼,片刻后分開,這幾乎是兩人最簡單的吻,仿佛事禮節(jié)上的親吻一下。 陳少儒到底是沒碰她,翻身躺在她身側,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不讓她逃離,他對她有太多不忍心,不忍她痛苦,不忍她勉強……如果她想要的幸福不是他能給的,他還能怎么辦? “顧嫻,”叫著她的名字,以后這也會成為一種奢侈,“記得要過得幸福,你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受傷?!彼猿暗貭苛藸看?。從來不是正人君子,發(fā)現自己喜歡她就想要先奪過來,再好好珍藏。如今因為她的怕,不得不放手,對他來說有多絕望。 顧嫻錯愕地看向他,那人閉著眼,恍惚中有一滴淚順著眼角滑入頭發(fā)里。 他竟然哭了,那個向來冷靜自持,仿佛沒有什么能入他的眼的陳少儒竟然也會哭…… 她沒想到他會在最后一刻放手,心里一松,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悵然涌上心頭。 …… 陳少儒沒有離開,他躺在被子上,顧嫻將被子卷著蓋在他身上。 這一夜她徹夜未眠,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睡得挺熟了,想要抽出手,卻抽不出來,反而被扣得更緊,同時那人的眉頭也隨之皺起,讓她第一次不忍抽出手。 或許是他終于放棄了,讓她心里少了些防備吧!顧嫻自嘲地笑了笑。 …… 翌日,陽光仿佛得知了這一喜訊,毫不吝嗇的將溫暖撲鋪滿所有的角落。 陳少儒醒來,腦袋疼得厲害,剛站起要下床,腳步不穩(wěn),直直摔了下去。 門是壞的,徐繆珍本來就擔心,站在門外,聽到動靜連忙闖了進去。 “少儒!”她連忙跑過去扶起來,才發(fā)現他額頭上不斷又血滲出,捧著他臉的手都忍不住顫抖,“快來人??!少儒,醒醒,你別嚇媽……” …… 陳少儒醒來,看著默默垂淚的母親,勉強撐起身體坐躺著問,“媽,你怎么會在這?” 徐繆珍臉色微變,按理她該去參加顧嫻的訂婚宴,可昨夜她做了那事,徹底撕破了臉,今晨顧嫻直言讓她不要再出現在她眼前。 輕嘆了口氣,一步錯,步步錯,她自問對待兩人公平,可內心早就偏頗了。昨夜,更是殘酷地撕開了所有的偽善。顧嫻的母親被生活蹉跎,卻依舊美好,而她在生活的碾壓下,懦弱又自私,難怪程媽不放心她。 “既然她要和華家那孩子訂婚了,你就放下吧!” 陳少儒腦子里一團亂,腦袋疼得厲害,是酒醒后的后遺癥嗎?這段日子,白日他繼續(xù)上班,黑夜用酒精麻痹自己,企圖尋回記憶里的一絲明媚,卻徒勞無功。可纏繞在他額頭上的紗布卻告訴他不是。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顧嫻竟然是他的妻子,原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慢慢的那個夢變得讓人膽寒心顫…… ☆、第二十六章 陳少儒一邊洗漱,一邊整理思緒,突然發(fā)現自己竟然有了很多記憶。他竟然和顧嫻結了婚,婚后對她很冷漠,甚至,甚至還…… 原以為一切只是幻覺,可是,顧嫻對他莫名的抵觸,不論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她半點眷顧。 ——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絕對不會。 ——狼……來了……狼來……了…… ——滾!馬上給我滾! ——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你就想我被燒死,你和她雙宿雙飛嗎?陳少儒,這世上為什么會有你這么狠毒的人…… ——我又沒有親手殺了她。就算是我親手殺的,那也是她該死。 陳少儒猛地后退了一步,靠墻才穩(wěn)住自己,起身打開水龍頭瘋狂的往臉上撲水,才勉強恢復鎮(zhèn)定。 如果記憶里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肯定很透了他,是?。≌H硕紩?,那么孤獨絕望的死去,唯一的依靠只是冷言冷語的拒絕。 她和他一樣擁有那些記憶,甚至要比他多更多。他不能讓她發(fā)現他也擁有那些記憶,最起碼現在不能?,F在的自己沒犯什么錯,她最起碼不抵觸,要是知道,她恐怕會躲起來,一輩子也不愿見到他。 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指節(jié)分明處泛著白,又緩緩松開。 他得仔細想想,要怎么辦?怎么挽回她?解開那些心結,宋喬死了她的恨雖然沒了,但怨還在。她這個人愛一個可以掏心掏肺,怨一個人就會杜絕任何交纏的機會。不過再此之前他得先阻止他們訂婚。 …… 12月8日12點的午宴,楚天大酒店里,顧華兩家聯姻,雖然只是訂婚,場面也很盛大,宴請了幾十桌賓客,大多是商界朋友,或者親戚。 顧嫻待在化妝室,看了眼墻上的鐘表,才九點多,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過得很慢,漫長的時間仿佛把她架在烤架上烤。 程媽正陪著她,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怎么了?”畢竟是老人了,他們這點小心思還是看得出來。顧嫻和華涼感情不錯,但僅止于朋友,作為戀人還是有些不適合。她其實想告訴她,如果不愿意,現在就可以宣布取消訂婚,雖然兩家面子上不好看,但孩子們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可她沒說,這些需要阿嫻自己想透,她抵觸少儒,可少儒打心眼里喜歡她。華涼對每個人都好,可少儒只對她一個人好,因為她,愛屋及烏,對她也恭恭敬敬的。 他們家阿嫻心腸不壞,可性子直,需要一個能護得住她的,不論任何原因,都好好護著她,華涼行嗎? 想著,心里越發(fā)憂愁,她的身體照顧不了阿嫻幾年了,如果她沒找到一個好歸宿,她怎么放心得下。 “程媽,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結合前世,她隱隱猜到了什么,顧嫻陷入了迷茫。 “阿嫻,遵從你的內心,這只是訂婚不要有太大的壓力?!背虌屆嗣念^,“沒有人能勉強你,你只要按你的意愿好好生活著?!?/br> …… 華涼在酒店外和爺爺一起迎接來賓,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笑卻未曾到達眼底。 華沉拍了拍他的肩,“記得昨晚我對你說的話?!?/br> 聞言,他眼神一黯,“爺爺,我知道?!彪m然知道,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又沒有別的辦法,他真的不想與顧嫻剛開始,就與利益捆綁在一起,那樣還是他們想要的純粹嗎? 然而,華沉的助理查理匆匆趕來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話,笑容僵滯在他嘴角。 “怎么了,爺爺?!比A涼擔心到,查理叔叔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