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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半點?!?/br> 半晌,那人緩緩睜開眼,眸中一片冷寂,她說,“你就算要也正當?!闭f完,她漫步緩緩離開,只留給陳少儒一個纖瘦的背影。 陳少儒久久地站在原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顧嫻面對他有些不對勁,她對父親和程媽溫暖貼心,對他媽妥帖有禮,對待老太太張揚放肆,可唯獨對他卻冷得刺骨。 她嘴上不說,心里終究還是介意的嗎?可不對,她可以接受他媽,又怎么可能接受不了他。是因為自己太冷酷,讓人難以接近嗎? 生平第一次,陳少儒去花心思想要明白一個人的想法。 這事告一段落,兩人又恢復了忙碌的學習。 …… 顧懷遠和妻子回國,剛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在書房處理公司里的事。 篤篤地敲門聲響了,他眼都沒抬,以為是女兒,“進來吧!” 半分鐘不到,直到那人走到面前,他才注意到是素來沉默寡言的繼子,連忙放下文件,語氣柔和,“少儒啊!有事嗎?” 陳少儒面對著燈光,光影結合下青澀的臉隱隱有了成熟的輪廓,長身而立,竟然有了一米八的身高,他并沒有多做鋪墊,很直接道,“顧叔,我想與顧家脫離戶籍親屬關系?!?/br> 顧懷遠愕然,看著面前的少年,手中的鋼筆蓋抵在虎口處有些不適,不解他為什么做出這樣的決定,“你才十六歲,需要監(jiān)護人,是不是阿嫻做了什么讓你心里不舒服?!?/br> 陳少儒搖頭,“沒有,她很好,只是外人非議太多,我希望我母親能過得舒心點,一直以來她過得很辛苦。” “那也沒必要這樣?。 鳖檻堰h隱隱猜出非議的人,勸說著阻止他的決定。 “只是脫離關系,我仍然待在顧家,這樣對我們都好一點?!?/br> “可是……”顧懷遠還是不贊同。 陳少儒打斷他的話說,“顧叔,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決定。” 話落,書房寂靜一片。 半晌,顧懷遠看著他堅定不愿退讓,也不好勉強,嘆了口氣道,“我尊重你,但也希望你多考慮考慮,不要因為沖動做出錯誤的決定?!?/br> 陳少儒點頭說了句謝謝,轉身離開書房。 輕輕帶上門,抬眸就對上一雙詫異的美眸。 顧嫻心里亂得厲害,被人抓包也不在意,慌不擇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娶你不過是為了你們顧家的財產而已。 為什么會這樣?她想不透,如今她把一切都推到在他面前,他可以更名正言順的得到他想要的,他卻要脫離戶籍。 難道因為自己改變了事情發(fā)展的軌跡,因而一切也跟著變了,又或者這一世的陳少儒沒有那么冷漠無情。 …… 顧懷遠出了書房,下樓到客廳,見程媽正在拖地,“程媽休息下,我想問你一些事?!?/br> 程媽擦了擦手,走過去,“先生是要問我這些天發(fā)生了什么是嗎?” 顧懷遠點點頭。 “他們兄妹兩還需要時間磨合,目前只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走后隔天老太太來了,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顧懷遠眉頭擰得死緊,語氣也冷了,“什么話?” 程媽也再估計,一五一十說得很清楚詳細,她只想為顧嫻撇清關系,免得生了誤會,父女間有什么嫌隙。 聽了她的話,顧懷遠氣憤難平,起身準備出門,卻被徐繆珍叫住,“懷遠,算了吧!鬧大了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br> “可是她這話太難聽了,不說說以后更來事了?!?/br> 徐繆珍上前,柔聲說,“你跟我結婚,我們之間地位差距太大,免不了有非議。以后或許會更多,少儒他脫離戶籍,也能輕松些,少面對外界的壓力,我覺得很好?!?/br> 兩天后的上午,陳少儒如愿脫離顧家戶籍,撫養(yǎng)權仍歸于徐繆珍,跟隨母親待在顧家,卻與顧家人沒有半點關系。 ☆、第五章 重生之后,一切如她所想,除了陳少儒的變化。不過這一切都跟前世無關了,也跟現在的自己無關。他脾氣好點,同在一個屋檐下也好相處點。 顧嫻也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半年后的中考,還有高中三年奮戰(zhàn),讓她想想就覺得心累,好不容易過了,沒想到還要再來一次。每天她都在忙碌的學習中度過,里重生女主的金手指她是一個也沒有,譬如強大的記憶力,識穿一切陰謀,擁有驚人的投資天賦等等。 所以要改變她得靠自己,閑暇時練練毛筆字,釣釣魚,多看些名著給自己充充電,褪去骨子里的嬌縱。 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學期就這么過去了,從短袖到羽絨服的跨越,寒假來得不知不覺,又很多學生們期待已久。顧嫻早早放了假,假期有一個月,而陳少儒正讀高三,寒假只有她的一半,而且有很多套題要做。 經過一個學期,顧嫻的成績提高了不少,雖然不能說數一數二,也算是名列前茅。 顧懷遠很高興,他雖然對女兒要求不高,但能看到她更加優(yōu)秀,自然更喜歡。 …… 寒假她作業(yè)不多,為了自己的安全,決定報一個女子防身術的班,學費一千,四年里只要有時間都可以去學。每天下午她都會去練,剛練時免不了腰酸腿疼,但為了避免出現前世的事,忍了下來。 顧懷遠雖然也希望她學點防身術,但看著程媽給她上藥,按摩,青一塊紫一塊的,免不了心疼,“要不爸給你請幾個保鏢。” 顧嫻齜牙咧嘴,“保鏢就算了,太招搖了,再說了保鏢也不可能隨時隨地跟著我,就當抗壓,學了強身健體呢!” 顧懷遠見她堅持,也不再多說,“那你得多注意點,要是受了什么傷不舒服,立馬打電話給我。” “知道了,爸爸,你怎么這么啰嗦??!再說受了傷打電話給您有用嗎?您又不是止痛藥?!?/br> “……” …… 陳少儒放假是小年前夜,這天下起了雪,上午開始下,到中午時如鵝毛般洋洋灑灑,校園里覆蓋一層白色的被子,四周白茫茫一片,干凈得讓人心生喜悅。C市不怎么下雪,這還是今年的第一場雪,課間不少學生出去打了一發(fā)雪仗。 班主任在交代放假安全事宜,說了好久,因為是理科班里男生為主,有些忍不住用筆敲擊著桌子,催促著。 班主任見狀也不再多說,讓他們回家后回個電話或短信確保安全到家就宣布放學。 同學們一窩蜂爭先恐后跑了出去,陳少儒背起早就準備好的書包,緩緩走出教shi。 宋喬等了很久,看著一個個人經過,直到最后看到他,莞爾一笑,“少儒哥?!?/br> 陳少儒腳步一頓,聽到這個稱呼,突然想起了顧嫻,她開始也叫過幾次,后來交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