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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嗎?不需要。 愛情是兩廂情愿,是傾心相付。 是在繁花盛世之中,哪怕有再多的鮮花你都不會流連,你只鐘情你眼前的花。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如果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一段愛情呢? 愛情得以成全,大都來自于彼此的果敢。 宋之漫云里霧里的,她總覺得愛情不真實,覺得學(xué)生時代的愛情太脆弱,就像陳滿和劉峰,被老師發(fā)現(xiàn)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吵架、鬧分手。 看吧,所謂的愛情多脆弱啊。 宋之漫想,合歡和詹言僑一定不會長久說不定明天就會分手。 …… 只是一天又一天過去,詹言僑來他們班上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 饒是不問世事的封嗣都察覺到了。 周日下午回校的時候,宋之漫一個人在外面吃飯。剛好,封嗣也在那家餐館,兩個人就坐在一起吃了。 等菜的時候,封嗣給她清洗餐具,問:“宋斯南呢?” 宋之漫心不在焉的回答:“打球去了,他說好久沒碰球了,今天必須去打一會兒,要不然得憋死。” 想到宋斯南最近的改變,封嗣點頭稱贊:“他是有好些日子沒去打球了?!?/br> 菜一下就上來了。 宋之漫戳了戳碗里飯,沒有胃口的放下了筷子。 幾乎是她一放下筷子,封嗣就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菜不好吃嗎?” “不是。”宋之漫滿面愁容的。 “那是怎么了?” 原本是想說,“我覺得合歡和詹言僑一點都不合適”的,但是話到嘴邊,宋之漫及時改成:“阿嗣,你對于愛情,有什么看法嗎?” 封嗣夾菜的動作一頓,他抬頭看她:“愛情?” “對,愛情。” 像是想到了什么,封嗣把筷子放下,身子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宋之漫,悠悠開口道:“你是想問,合歡和詹言僑的事吧?” 一下子被猜到了自己的小心思,宋之漫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撓撓頭:“你能別說的這么白嗎,怪不好意思的?!?/br> 封嗣偏頭想了一下,“該怎么和你說呢?其實,在我看來,談戀愛這種事情,無論是十歲還是一百歲,都是再正常不過了?!?/br> 見她一幅不解的表情,封嗣接著說:“談戀愛是因為什么?因為太喜歡了,喜歡到,一定要把那份喜歡說出口才行。詹言僑喜歡合歡,所以要向她表白,合歡喜歡詹言僑,所以答應(yīng)了他的表白?!?/br> “愛情,有的時候講究的是緣分。有的時候,一眼就是一生。有的人十歲的時候就遇到了愛情,而有的人等到垂暮的時候才等到愛情,在很多時候,愛情依靠的是緣分?!?/br> 在這個喧囂嬉鬧的小餐館里,周邊都是一群和他們一樣穿著一中傳統(tǒng)校服的學(xué)生,宋之漫聽到坐在她后面的人討論著期末考試,幾個人附和道不想考試;她的邊上坐著兩個小姑娘,在討論周末新買的衣服如何如何的好看;還有與她臨近的一桌,幾個男生說著游戲時誰誰誰的走位如此風(fēng)sao…… 在她的周邊,都是一群十六七歲的人,他們討論著關(guān)于青春期里該有的東西:游戲、打扮、考試…… 而只有封嗣,他滿臉認(rèn)真的和她討論著愛情。 封嗣向來都是認(rèn)真的,但是宋之漫總覺得,今天的封嗣,有點不一樣。 可到底哪里不一樣,她也說不出來。 面前的飯菜逐漸冷了,封嗣用手指點了一下桌面,說:“說了這么些,也不知道你聽懂了多少,還是先吃飯吧?!?/br> 想到還有三節(jié)晚自習(xí),宋之漫皺著眉還是把那些飯給吃了。 回去的路上,大雪紛飛,寒風(fēng)肆虐。宋之漫感覺風(fēng)從脖子里灌到身體的各處,冷颼颼的,她伸手往脖子處摸,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并沒有戴圍巾出來。 然而也只是幾秒的工夫,她就感覺到有一團柔軟溫暖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皮膚。 她吃驚的一看,封嗣把自己的圍巾給摘了下來,一圈一圈的給她圍上。 宋之漫連忙拒絕:“阿嗣,不用了?!?/br> 封嗣卻很強勢的給她圍上,眼里有著星點的笑意,語氣還是如同往常一般隨和,他說:“我一個大男生,不怕凍。倒是你,不是很怕冷的嗎,怎么忘了戴圍巾了?” 在教室里,宋之漫總是抱著個暖手袋,有一次,她撕貼在身上的暖貼貼的時候,封嗣在她的位置上給合歡分析題目。一轉(zhuǎn)身,便看到宋之漫扯下了五個暖身貼仍在桌子上。 宋之漫攏了攏圍巾,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有些許的忡楞。 封嗣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脖子上因為沒有圍巾而顯得空蕩蕩的。 大雪紛飛,宋之漫回想起早上的新聞,據(jù)說今天是今年最冷的一天。 雪花落在她的圍巾里,瞬間消融。 兩個人往學(xué)校走回去。 封嗣突然問道:“我聽合歡說,你今年才十五歲?” 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宋之漫愣了一下,點頭:“嗯,”她拍了拍圍巾上的雪粒,說:“我上學(xué)比同齡人早一年,后來又跳了級,所以才十五歲?!?/br> “原來是這樣?!?/br> “怎么了?” 封嗣輕笑:“沒什么,只是問問?!?/br> 他繼續(xù)往前走,心里卻在想。 十五歲,真的小,太小了。 難怪對于愛情一知半解。 可是如果要真的等到她對于愛情熟悉透徹的時候去表白,她會答應(yīng)嗎? 不會。 封嗣很確定。 到那個時候,她一定會發(fā)現(xiàn)宋斯南對她的心意,也一定會知道,她對宋斯南,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讓她甘愿自己和他耗在一起這么久。 封嗣手心微動,突然問她:“我記得,你的生日是在二月。” “嗯,二月三號?!彼沃穆曇魫瀽灥?,她用圍巾把自己都裹住,只剩下一雙眼睛,看他:“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彼崧曊f,低頭看她,兩個人驟然對視。 他的眼底是細(xì)碎的光,是萬般的柔情,是冬日難得的陽光,他聲音溫柔,沉醉的難以附加:“之漫,二月三號,我陪你過生日吧?!?/br> 宋之漫想拒絕,但是他眼底的溫柔太深,她艱難的從那溫柔冢中抽出身來,說:“我答應(yīng)了和宋小四一起過生日的。” 封嗣眼底有一瞬間的失落,那一瞬間,宋之漫覺得自己像是無意中傷害了他一般,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 下一秒,封嗣嘴角上揚,他說:“嗯,你們一起過生日……之漫,給我一個小時,我只需要你在那天晚上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好?!?/br> “啊……”宋之漫想了下,“白天其實都可以啊?!币驗楹退嗡鼓霞s的是晚上。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