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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花店,喬瑾琛示意他停車。 “伯父有什么喜歡的花么?” 譚穆清搖搖頭:“他沒什么偏好,平常就好?!?/br> 事實上,當年譚穆清離開后,喬瑾琛依然會在每年忌日來這里獻上一束花。譚伯父為人嚴肅寡言,但是每次見到她,都會笑著喊她“琛琛”,喬瑾琛一直記得他的好。 照片里的男人神情嚴肅,依稀能在眉眼間看到譚穆清的影子。 “爸,對不起?!?/br> 對不起我這么多年沒能來看您,對不起我當初差點沒照顧好母親……這個一夕之間扛起所有重擔的少年已經(jīng)長成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卻在父親的墓碑前,沉痛得說不出一句話。 喬瑾琛握住男人的手,明白此時此刻,他需要的只是她的陪伴。 天邊云卷云舒,雨后的天空碧藍如洗。 一切都過去了。 她這么想著。 ☆、婚禮? 一年后 喬瑾琛從法庭匆匆出來,并不理會紛涌而來的記者,穿過小道,上了停在路口的車。 “快點快點,要來不及了!” 譚穆清將準備好的早飯遞給她: “你別急,吃點東西?!?/br> 早上她出門太急,根本來不及吃飯,一場案子下來幾乎餓到虛脫,手機響起,她咬著包子手忙腳亂地從包里找出電話。 “喬瑾琛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哪里有伴娘到現(xiàn)在都不到的!” 她都能想象到周成言拿著手機怒吼的畫面。 喬瑾琛欲哭無淚: “我哪知道正好改成今天開庭啊!你別生氣我馬上就到!譚穆清你快點開??!” 譚穆清看不得自己家琛琛被兇,拿過她的手機冷聲道: “再催信不信我讓你婚結(jié)不成?!?/br> “……”媽的你信不信我讓我老公打你。 嗯,沒錯,今天是周成言的婚禮。 喬瑾琛萬萬沒想到,結(jié)婚這種事情周成言能超在她前面。 當然周成言也沒想這么早成為已婚婦女,一切都源于一次烏龍。 選擇和季澤楓在一起,她就過上了聚少離多的小情侶生活,這男人平時訓(xùn)練任務(wù)緊,每次回家小兩口難免就干柴烈火,有時候也來不及做措施,周成言也很注意,會吃事后藥,但自從這個大老粗了解了緊急避孕藥對女人的危害,就不給她吃了。那次周成言想著自己是安全期,應(yīng)該沒問題,就聽了他的話。 然而當下個月親戚沒來的時候,周成言就陷入了恐慌。 喬瑾琛也不是很懂為什么發(fā)生這種事不找自己男人,第一時間找上了她。于是她下班后,不得不頂著厚臉皮去藥店給周成言買驗孕棒,為了保險起見,還買了好幾種,然后捧著一堆去結(jié)賬的時候,遇到了陳辰…… 知道陳辰就是一長舌婦,她費勁口舌解釋這不是給自己用的,奈何還沒到家就接到了她家譚先生的電話。 “你真沒懷孕?” 譚穆清跑回家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喬瑾琛內(nèi)牛滿面: “你是傻的么!我上星期才來例假怎么可能今天就懷孕!” 對于生理期這種事情,譚某人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算的比喬瑾琛本人都清楚,想清楚之后情不自禁地嘆息了一聲。 “……”她感覺到了這個男人nongnong的失望感。 喬瑾琛把東西交給周成言時,恨不得對著她的狗頭一頓暴打,但想到這可能是個孕婦還是忍住了沖動。誰想到,周成言這個智障拿著驗孕棒進廁所的時候,周母來看女兒,推門而入就看見沙發(fā)上散落的驗孕棒和試紙。 于是,周某人隱瞞一年之久的地下戀情終于大白于天下。 對于這件事,季少校是舉雙手贊成的,天知道他早就想把媳婦娶回家了。容不得周成言說話,緊鑼密鼓地讓母親去周家提親,本就是門當戶對的親事,雙方父母都十分滿意,看孩子感情也穩(wěn)定,于是結(jié)婚就被提上了日程。 整個商談期間,周成言的意見都被無視。 最讓她難過的是,她根本沒有懷孕…… 于是,今天就是這位暴躁的新娘子結(jié)婚的時間,喬瑾琛作為發(fā)小,自然是伴娘的不二人選,奈何天有不測風云,一個案子臨時改時間,害得伴娘一大早還要去打官司…… 剛到酒店,喬瑾琛就被化妝師拖走,五分鐘后,她換上了香檳色的伴娘服,被按在梳妝臺開始化妝。 周成言穿著婚紗在一旁數(shù)落她,嫌棄化妝師動作慢,干脆自己上手給喬瑾琛上妝。 “見鬼,你怎么還有黑眼圈!我不是讓你婚禮前要好好休息的么!” 喬瑾琛覺得自己很委屈: “我昨晚熬夜看卷宗的?!彼菀酌??當一次伴娘前天晚上還要加班。 周成言一點都不同情她,喬瑾琛皮膚底子好,不需要多折騰,用遮瑕蓋了黑眼圈,畫一個淡妝就能解決。 見周成言還在上上下下打量她有什么不妥當?shù)牡胤剑瑔惕「纱啻蜃。?/br> “今天看的都是新娘子,沒人看我。快下去迎賓吧!” “不信不行,你眼妝那里還需要補一下……” 周成言幾乎苛刻地審查著自己發(fā)小的妝容,終于滿意了才帶著人去迎賓。 他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有些晚了,賓客坐進大半,譚穆清去接喬父喬母,這會兒正好走進來,看見自己的小姑娘穿著小禮服,白嫩嫩的腿又細又直,男人眼前一亮。 喬mama看到人家嫁女兒,心里五味雜陳,周母此刻心里又開心,又不舍,拉著老姐妹好好寒暄了一番。 譚穆清跟在后面趁機跟喬瑾琛咬耳朵: “怪不得不給我留印子,還敢給我露背,嗯?” 知道這人又在想不正經(jīng)的事,喬瑾琛用手肘將人搗開: “Aaron什么時候到?” “季澤軒去接了,應(yīng)該快來了?!?/br> 半年前,少年不知道鬧了什么別扭,說要回美國上學(xué)。譚穆清見他氣得像只河豚就知道弟弟在說氣話,壓根沒打算理他,不想少年這次鬧得很兇,說什么都要走,甚至打電話給mama讓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 譚穆清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一個電話打給季澤軒: “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惹著他了?!?/br> 對方語氣也很不好: “老子都要把他寵到天上了,現(xiàn)在蹬鼻子上臉的!”話都不能好好說,也不聽他解釋,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罵了他一頓就跑了。 季澤軒也生氣了,想著就是平時給慣壞了,這次給小家伙一點教訓(xùn)。 譚穆清敲敲桌子,非常護犢子: “蹬你臉上也是抬舉你,你大了人家十歲都不止,要不是我們家那小祖宗稀罕你,你以為我姑姑能讓你?” 男人聽到這巨大的年齡差,忍不住抹臉: “就是一小佛爺!” 哥哥雖然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