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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耳朵,這種回憶他不想讓她再回想起來。 喬瑾琛看得出來他不想說,也不再多問。 “過來找我有什么事?”男人起身坐到了她身邊,手里還牽著她的手不放。 “???” 喬瑾琛看著他的臉,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她只是聽了他姑姑的話,那一瞬間特別想見到他,可是這一出鬧得,她也不知道自己來到底是想說什么了。 “沒事。我就是告訴你我把阿姨和姑姑送走了?!?/br> 譚穆清拍拍她的頭: “辛苦你了,這種事情還要麻煩你?!?/br> “沒關(guān)系的。那……我先走了?!?/br> 正要起身離開,譚穆清捉住她的手不放,仔細(xì)觀察她的神色: “真的沒被嚇到?” 喬瑾琛笑著拍拍他: “我是誰啊,還能被你嚇到?!闭f完掙開他的手離開了。 有些事,急不來啊…… 晚上開車回家,譚穆清臨時想起,弟弟早上叮囑道饅頭的零食快吃完了,想著最近家里冰箱也差不多空了,干脆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了超市。 說起生活技能,我們的譚總還是很接地氣的。傳說中的霸道總裁人設(shè),長到三十歲都沒去過超市,雖然譚穆清不常來,但起碼不會想到在超市里叫個導(dǎo)購…… 補(bǔ)充了家里果蔬,給饅頭挑了新口味的零食,譚先生推著一購物車東西去結(jié)賬。 “先生你好!” 清脆的女聲在身后響起,譚穆清轉(zhuǎn)身,留著齊劉海的小女生紅著臉站在他身后,神情羞澀: “先生,我錢包沒帶,你可以幫我付一下么?我手機(jī)轉(zhuǎn)賬給你?!?/br> 譚先生看看對方抓在手里的粉色手機(jī)。 “你帶手機(jī)就可以了,這家超市可以支付寶?!?/br> 說完正好排上了他的隊(duì),譚穆清付完錢就利落地離開了。 剛剛這一幕引起了周圍幾個排隊(duì)人的圍觀,小姑娘站在那里羞憤得恨不得鉆地縫,然而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回到了朋友的身邊。 朋友看著她恨鐵不成鋼: “我就說你這招不行??!” 沈寒悅臉上也掛不住,沒想到對方真的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 “你趕快付錢走人吧!丟死了!” 朋友見她臉色不好看,只好安慰道: “也可能對方不是單身。嘖,這么帥的男人可惜了?!?/br> “對了,你昨天不是面試安盛么?” 沈寒悅最近剛回國,為了找工作投了不少簡歷,但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放心吧,我有顏有實(shí)力,肯定能成。” 果不其然,過了幾天就接到了電話,通知她下周一就去安盛上班。 沈寒悅高中被家里送到了美國念書,她家境優(yōu)渥,畢業(yè)回國,卻不想按著父母的意思去家里的公司上班。她在讀書時就注意到了安盛,聽說還是創(chuàng)立人還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長,于是她便投了這里的簡歷。 她自恃高學(xué)歷,不想進(jìn)了這里讓她一直以來的優(yōu)越感受到了打擊,雖然心中不忿,但還是乖乖做著新人應(yīng)該做的打雜事情,希望自己能順利度過實(shí)習(xí)期。 “小沈,你先準(zhǔn)備一下。待會有個會,你跟我去做個會議記錄?!?/br> “好的!” 進(jìn)了會議室坐在角落,沈寒悅有些出神。 安盛的老板就是長什么樣呢? 以前也查過,但是那個人似乎很神秘,都沒有什么資料,只知道是Vi譚。 當(dāng)男人邁著長腿不疾不徐地走進(jìn)來時,沈寒悅瞪大了眼睛! 是他??? “我廢話不多說,關(guān)于‘盛源’的收購,目前持股比例只有32%,離控股還有一段差距。他們公司的幾個大股東目前還緊咬著不放,對于收購要約的報價還需要仔細(xì)分析……” 沈寒悅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還沒回過神,直到同事推推她才反應(yīng)過來。 “想什么呢?還有報告要寫呢?!?/br> “哦!我只是沒想到,我們老板長得這么帥……” 同事攤手:“他天天這么冷冰冰的,我都快忘了他有多么美顏盛世?!?/br> “嗯……他這么年輕,還沒結(jié)婚吧?”沈寒悅試探道。 “沒有是沒有,不過——哎,人怎么跑了?!笨粗」媚镩_心得蹦蹦跳跳離開了,同事無奈地接著自言自語說完了下半句話。 “我們是有官方CP的啊……”喬律師可是官配,你這個新人不要亂來啊?。?! ☆、哎,什么鍋底? 門口風(fēng)鈴“叮鈴鈴”地響起,喬瑾琛環(huán)顧一番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慢悠悠地晃到她對面坐下。 抬手示意服務(wù)員過來: “給我一杯曼特寧。” “不需要別的么?” “不用,謝謝了?!?/br> 喬瑾琛撐著腦袋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懶洋洋道: “突然把我喊出來是什么毛?。俊?/br> 說起來她和周成言倒是很長時間沒見到了,這廝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喬瑾琛今天周末在家正睡得云遮霧罩的就被一個電話叫了出來。 發(fā)小這種存在就是很糟心。 周成言看著她,似乎想說什么,但又開不了口。 喬瑾琛稀奇了,她都多少年沒看過她露出這種表情了。 她想了想問道,隨口調(diào)侃道:“你懷孕了?” “呸!你才懷孕了!” 喬瑾琛被啐一臉:“……也是。你連男朋友都沒有。” 這句話似乎戳到了對方痛處: “我雖然沒有男朋友……但我好像有個□□……” 喬瑾琛瞪大眼睛: “周小言!我就幾個月沒看著你!你跑去干嘛了!” 喬律師憤怒拍照,一副要三堂會審的模樣。 跑來送咖啡的服務(wù)員妹子被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diǎn)把杯子打碎。喬瑾琛眼疾手快地扶住,跟人說了聲“抱歉”,咖啡放在桌上,繼續(xù)怒視對面。 周成言舔舔嘴唇,問道:“我有一個問題問你啊,是我一個朋友……” “……”你干脆就說是你自己好了,搞得像我聽不出來的樣子。 “她不小心上了一個軍人,然后對方也挺滿意。那個男人后來就回部隊(duì)了,還經(jīng)常給她打電話,你說這種算什么關(guān)系?。俊?/br> 喬瑾琛盯著她看了良久,終于開口: “你特么上了一個兵哥哥?” “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周成言負(fù)隅頑抗。 “你快拉倒吧,你告訴我是哪個朋友?” “……新認(rèn)識的!你別管那么多,回答我問題!” 媽個雞這種知根知底的發(fā)小最討厭了,一點(diǎn)隱私都沒有! “你們措施做了沒?”她不想這么早早做干媽。 “……做了?!?/br> “你看吧我就說是你!” “……”這個人怎么這么煩。 喬瑾琛坐端正,開始正兒八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