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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 季少校拿著手里少年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向來面無表情地?fù)淇四樈K于出現(xiàn)了一絲波瀾。。 “哥,手里拿著什么呢?” 季澤軒回到家,隨手脫下了價值不菲的黑色風(fēng)衣扔到一邊,看見自家大哥坐在沙發(fā)上思考人生,表情十分復(fù)雜。 少??粗雷娴艿艿鮾豪僧?dāng)?shù)貋淼缴嘲l(fā)后面,單手撐著一躍而起坐到他身邊。 “你今晚沒有場子?” 弟弟從他手里拽走紙條:“酒色傷身啊。呦,這是哪個小妞約的你,還咖啡廳?你不去?” 季澤楓搖頭:“是一個男孩給我的,當(dāng)然不去。”雖然弟弟男女不忌,但他直的不能再直了好么。 聽到性別,季澤軒來了興趣:“男孩?長得怎么樣!” 少校評價很中肯:“我看過的男生里沒有比他更好看的了?!?/br> 弟弟果斷將紙條收進(jìn)口袋,拍拍哥哥肩膀: “你別煩心了,我?guī)湍闳?。?/br> “……” “跟譚總這種做事利落的人談生意就是爽快!” 安盛最近和季家有合作項目,初時以為是這個季澤軒只是個沒用的二世祖,一番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此人頭腦冷靜聰明,只是平日為人有些四六不著…… “我讓秘書定個位子,慶祝合作成功?” “不勞煩了,我晚上還有約?!蹦腥苏酒鹕恚瑸t灑地擺擺手。 如譚穆清意料,對方并沒有答應(yīng)。滿意地讓秘書將人送走。 走出會議室,看看手機(jī),沒有任何消息提示,他皺眉,按“1”快捷鍵,撥通了電話。 “琛琛,不是說今天回來么?” 喬瑾琛正在賓館收拾行李,接到電話郁悶地撇撇嘴: “這里大暴雨,飛機(jī)無法起飛,改簽到明天了。” 他們在基律納逗留了將近一個月才回國,不管是譚穆清還是喬瑾琛都積壓了一堆工作。一開始喬瑾琛不放心他手上的傷,但是自己實在沒時間像度假的時候一樣給他做飯,只好選擇一家她平時吃的飯店,訂好了一周的菜譜,每天中午讓人給譚穆清送過去。 相較于在瑞典時的朝夕相處,回國之后兩人忙的一面都難見上的情況讓譚穆清小郁悶,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公司員工可以從BOSS日益低沉的氣壓里感受到。 譚先生本想著到周末了,終于可以見個面了,然后喬瑾琛在機(jī)場匆匆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要出差。 “……” “譚穆清,譚穆清?” “嗯?!?/br> 喬瑾琛在床邊坐下,窗外瓢潑大雨,她敏銳地感受到了屬于譚先生的小低落。 這事兒喬瑾琛也沒什么經(jīng)驗了,小時候她惹譚穆清不高興,撒嬌賣個萌親一口就解決了,可現(xiàn)在這種不尷不尬曖昧不明的奇怪關(guān)系…… “嗯……我給你買了一件襯衫,回去給你試試?” 譚先生倚在落地窗,窗外華燈初上,聽著她在耳邊小心翼翼地討好,剛剛那一點點小郁悶都煙消云散了。 “給我買的?” ……事實上她是給爸爸買禮物的,從以前就有這個習(xí)慣,出門回家都會給父母帶點東西,這次進(jìn)了男裝店,卻鬼使神差地也給他買了一件。 “嗯,順便。” “這樣啊?!蹦腥藝@息道。 你聲音突然有低落下去讓我很內(nèi)疚啊喂! “小乖?!?/br> “……干嘛?” 他大概是住院的時候被她慣壞了,只是幾天不見,就想得難受。 男人嘆息著訴說著想念:“快點回來吧?!?/br> 這天晚上,喬瑾琛躺在床上,男人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 她一直都覺得譚穆清的聲音很好聽,沒有情緒的時候有種冰冷的金屬感,但每次對她說話時,或許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語氣隨性,聲線低迷柔軟,這是講話就能撩得她心緒不寧。 “啊啊啊啊!”她用被子捂住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怎么辦,她好像這輩子都栽在這個妖孽身上了! 季澤軒如紙條上所寫來到了這家咖啡廳,想看看他家冰塊哥哥給了那么高評價的男孩,究竟長了什么模樣。 而此時,一位俊俏的少年就這樣闖入了視線。他身著純色襯衫,衣領(lǐng)解開兩顆扣子,精致鎖骨斜挑著,在室內(nèi)昏黃的燈光下勾勒出少年精致脆弱的美感,下著一條卡其色褲子,雖然個子不高但是一雙腿又長又直,比小姑娘還好看。 哦,這可愛的小腳踝。 這個小家伙簡直是上帝的寵兒。 男生走到他面前,歪歪頭:“請問,你是季澤楓么?” 季澤軒聽到哥哥的名字,骨子里的惡劣因子作祟,噙著笑意逗弄他: “你不認(rèn)識就約我出來喝咖啡?” Aaron從小就在美國長大,是個不折不扣的香蕉人,回了國基本上就是個臉盲。他只在周成言手機(jī)里看過一張模糊的照片,遞紙條的時候心里其實緊張的不行,全部注意力都用來維持高冷的表情,根本沒有注意長相。 坐在對面的男人跟照片上的人確實挺像的,嗯他應(yīng)該沒有認(rèn)錯。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我仰慕季少校很久了!” “哦……那你說說,你仰慕我什么?” “……”媽個雞我就是跟你客套客套你當(dāng)真干嘛。 見少年尷尬地坐在那里,季澤軒忍不住伸手捏一捏他的臉頰。 “不難為你了。想吃什么?我請你。” 季澤軒架子端起來的時候是非?;H说模现煳南轮乩?,娛樂八卦也能隨手捏來,Aaron本是過來刺探敵情,沒想到一頓飯吃的好聽開心。 吃完飯,季澤軒很有風(fēng)度的送他回家。 下車時,男人探身過來摟住他,在少年眼皮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男人好聞的男士味道將他包裹,男生有一瞬間的失神。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啊,好喜歡…… “小寶貝,下次再約?!?/br> 他無疑是懂得如何利用自己魅力的狡猾男人,小少年被撩得面紅耳赤跑回了家,抱起蹲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柯基一陣揉搓。 不行!要鎮(zhèn)定! 他拿起手機(jī),撥通了周成言的電話,神情嚴(yán)肅: “言言,趁還沒陷得太深趕快撤。你看上的男人是個彎的?!?/br> ☆、不許跑,回來 A市看守所,男人坐在探監(jiān)室,不明白為這個時候會有誰來看自己。 他在這個地方有一段時間了,他不停地在回想,自己究竟是如何從一個事業(yè)成功的商人變成了階下囚。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一夕之間所有在過去被埋藏的罪惡都被掘出地面,他甚至沒有應(yīng)對世間。彼時他正與安盛派來的代表團(tuán)就收購一事吵得不可開交,警察就來到公司給他戴上鐐銬。 證據(jù)確鑿,他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