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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先帶你出去跑兩圈再送你回家吧?!?/br> 不想剛出家門就看見同樣身穿運動服的譚先生。 男人看這一人一狗很是和諧,挑眉: “一起吧?!?/br> 喬瑾?。骸靶邪?,一只是溜兩只也是溜?!?/br> 男人看了她一眼,不做計較,蹲下身招招手,饅頭邁著腿就跑過去撒嬌,譚穆清給它套好牽繩,從口袋里拿出零食rou脯喂給它。 以前喬瑾琛懷疑過柯基的奔跑速度,畢竟腿短。到了樓下終于明白譚穆清為什么專門給它牽上, 小家伙跟小輪自行車一樣,跑得飛快,只不過急剎車的時候會摔跤…… 嗯,又蠢又萌。 “你怎么會想到養(yǎng)柯基?” “跑步時不要講話會岔氣?!?/br> “……” 兩人帶著狗圍著小區(qū)跑了幾圈,在小公園那里停了下來,譚穆清買了水遞給喬瑾琛,這才說道: “饅頭算是我撿來的。下班回家發(fā)現(xiàn)小崽子被放在紙箱子里遺棄在路邊,就給我抱回家了?!?/br> 他說謊了。 只不過是某一天,思念無可蔓延,他去了寵物店挑了一直她最喜歡的小狗養(yǎng)在身邊,聊以慰藉罷了。 他記得以前午休時候,他們在無人的活動課教室偷偷接吻,女孩兒待在他懷里笑得開心,興致勃勃規(guī)劃他們以后的生活。 “等我們結婚,你養(yǎng)一只柯基,我養(yǎng)一只加菲,一個短腿一個餅臉,一定特別可愛……” 他笑著咬她的耳垂:“不害臊的小家伙,這么迫不及待當我老婆?” 女孩生氣叉腰,妥妥悍婦姿態(tài):“譚穆清!你不娶我還想娶誰!你是不是要造反!” “哎!譚穆清,你發(fā)什么呆!” 他轉頭,曾經(jīng)的丫頭已然長成了精致的女人,他伸手捏捏她的臉: “回去吧,該上班了?!?/br> 這次回國,姑姑問他:“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你確定她還會要你?” 他沒有回答,他只知道,這么多年,他鏟除異己排除萬難,就是為了再回到她的身邊。 ☆、口紅真難吃啊 在精英匯集的CBD區(qū)后是,是新開發(fā)的城區(qū),大片綠地景觀,比之城中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在景觀中心,能看到新建的高檔住宅傲慢地屹立在那里,各種銷金之地在這里一一排開。 第七號公館便掩映在這其中,復古的獨棟建筑里面,是奢靡的金碧輝煌。因為工作關系,喬瑾琛沒少來過這種地方,不過有陸景深和陳辰護著,再加上她家老喬的名頭,倒是沒什么人敢惹她。 今天是她老爸朋友家女兒生日宴會,喬瑾琛萬萬不敢下自己老爸臉面,早早找來周成言把自己上上下下打扮得完美無缺才來了這地兒。 名義上是晚宴,實際上就是大亨名流洽談交流的銷金窟,燈光揮灑在餐桌上,將食物映照得宛如藝術品,喬瑾琛舉著酒杯為宴會主角送上祝福,隨即被所謂的姐妹團圍成一團。她自小就不大跟這些人玩,長大了更是不親近,實在談不來,找了借口去洗手間終于擺脫,頗有唐僧出了妖精洞 的劫后余生感。 錢奚今天新?lián)Q了一個女伴,剛上位的小明星也不懂眼色,嘰嘰喳喳地在旁邊嘴都沒停,帶她跟長 輩敬個酒嘴上也沒把門,著實讓他惱火,黑著臉將人打發(fā)走,一個人倚在角落喝酒。 一杯就見底,聽到旁邊不知哪家的紈绔吹了聲口哨: “這誰家的妞,這么正!” 他一向知道喬瑾琛是美的,不僅美,還會穿,凡俗的上班裝愣是能被她穿出了花兒,然而見慣了她精致利落地女強人模樣,見她穿著黑色V領鏤空長裙,細跟水晶鞋裊裊娜娜地出現(xiàn)在宴會場,還是被驚艷到了。 黑裙在燈火通明下暗光流動,她的皮膚本就白,此時更如香雪一般,長發(fā)細心盤起,露出光滑纖長的脖頸,如同天鵝一般美好得曲線,此時略微歪頭和侍者說話,神色清清淡淡,讓人移不開眼。 錢奚剛想上前,看到有一個中年男人喊住了她,似乎極為親密,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陰暗。 “琛琛,怎么跑這兒來了。” 喬瑾琛捧著蛋糕回頭,笑嘻嘻地回身挽住老爸的胳膊: “找你一圈兒都不見人,我以為你還沒來呢。mama呢?” 喬父接過女兒手里的蛋糕,捧著讓她吃完:“她跟朋友出去旅游了,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來陪我撐 場面。你吃慢點,晚上沒吃飯么!”這丫頭工作多起來比他這個□□還忙,經(jīng)常忘了飯點。 “哪來得及。我下了班就跑到阿言那里換衣服化妝,就吃了幾個餅干墊肚子。” 喬父皺眉:“好歹在言言那里吃過再來,又不是多重要的宴會。待會兒早點回家老爸給你做好吃的?!?/br> 喬瑾琛咽下最后一口蛋糕: “可別!晚上吃那么多我又要去健身房了。我吃個蛋糕就夠了?!?/br> 老婆和女兒都秉持著八點后不進食的原則,他也就作罷: “待會兒帶你見幾個叔叔,以后你做事也方便一點?!?/br> 她點點頭,她這個行業(yè)三教九流都得混,做起事來才方便。她也不是有多大志向的人,老爸給點方便不用白不用。 過程很順利,喬父雖然有時候苦惱女兒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太過古靈精怪,但確實能讓她在這社會上便利不少。 “我找你魏叔叔還有事,你自己先去玩,要回去告訴爸爸一聲我讓司機送你?!边@唯一的寶貝女兒他是當做眼珠子在疼,如今長成大姑娘還跟小時候一樣不放心的很,離開了一定要囑咐半天。 喬瑾琛乖巧地聽著老爸講完將人送走,琢磨著干點啥消磨時間,還是干脆直接回家。 “我說怎么急急忙忙踹了我,原來是跟了□□。”聲音陰陽怪氣地從身后傳來。 喬瑾琛轉身,看到錢奚那張臉,覺得又欠揍有智障。 她也不是很懂,到底是什么讓她無依無靠身在異鄉(xiāng)打拼的小白花人設如此深入人心? 忍住將紅酒潑他臉上的沖動,喬瑾琛不看他直接走人,錢奚怎么可能這么放她離開,一直跟著她 直到外面花叢死角處。 “錢奚,上次我能在停車場揍你,這次我也能讓你在公館門口斷一條胳膊你信不信?” “喬瑾?。∧愕降诪槭裁匆α宋?!,他能給你的難道我不能么!” 她扶額,這人思想里除了這種齷齪事就沒別的了么: “你是傻的么?□□喬程遠跟我一個姓你覺得是巧合?” 錢奚愣在那里,半晌反應過來: “所以你跟我分手到現(xiàn)在沒有交男朋友是不是?” 這都哪兒跟哪兒??! 月光下,花叢掩映,四周無人,錢奚儼然忘記了自己上次吃過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