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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色肌膚、個頭高大的男孩,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會好好學(xué)習(xí)的模樣。對著眼前的課本,也是一副極為不耐、接近暴走的神情。 “謝謝。”彩名從惠子的手中接過了茶杯和甜點,朝她微微一笑,說:“想要集中精力把這幾道題講解掉,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就不用找我了?!?/br> 惠子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點頭應(yīng)下。 等到傭人退出合上了門,兩個人才齊齊舒了口氣。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隨后便自然地吻住了彼此。大抵是因為熟人還在門外徘徊,這份親吻之中竟然帶著令人心跳的無比刺激。唇舌吸吮的聲音交錯落在房內(nèi),伴隨著輕輕的喘息聲。為了防止被發(fā)現(xiàn),彩名還不時朝著門口投去警惕的目光。 她的五指落在了青峰硬起來的地方,手指解開了褲鏈,將性|器從布料的束縛中解放了出來。她柔軟的手乖順地?fù)崤舶畎畹膬雌鳎瑯O為熟練地上下套|弄著。 “上來?!鼻喾鍖⑺纳眢w朝著自己面前一拽,使得她分開雙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個人的重量都由一張椅子承擔(dān)著,那張椅子驟然向下一沉,發(fā)出了嘎吱的沉響。 身軀彼此緊密地貼合著,彩名一邊和他交換著親吻,一邊用手指撫動著他那被擠在身軀之間的性|器。灼人的熱量從青峰的身上散發(fā)出來,讓她也變得微微激動起來。 青峰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的裙下,勾開了白色的底褲。 他故意提醒說:“不能喊出來,紗山同學(xué)?!?/br> 說罷,他單手托住彩名的臀部,將她的身體固定在某個角度,隨后向下按去。 “唔……” 紗山彩名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手臂緊緊地瑟縮著。 緩緩下沉的身體,將整一支兇器都吞入了自己的身體中,最后終于坐到了他的腿上。 即使已經(jīng)做了許多次,她還是為體內(nèi)那飽脹跳動的觸感而顫動不已,只能抖著肩膀,倚靠在戀人的懷抱里,將喉嚨深處的喘吟全部吞咽下去。 “shuangma?” 偏偏那家伙還要故意這么詢問著她。 她的五指揪緊了青峰的衣服,輕聲說:“被青峰君……填得滿滿的了。” 雖然是輕輕的、若有若無的聲音,卻仍讓青峰心頭一跳。他攬緊了彩名的腰肢,低頭深深吻住懷中的少女,將舌尖用力地抵進(jìn)她暖熱的口腔中,吸吮著對方的津液。 彩名慢慢抬起身體,再緩緩地坐下去。緩慢的摩擦,卻帶來了極致的快感,讓她緊閉著眼,雙手不敢隨意動彈。這樣極度緩慢的動作,讓青峰同樣不好受。他用寬大的手掌幫助她上下晃動著腰,吞吐著不屬于自己的物件。 “竟然還需要我?guī)湍?。”他嘁了一聲,說:“今天怎么這么不乖啊?” 隱晦的、不可言說的粘膩響聲,輕輕落在身旁。 青峰用牙齒咬開她的紐扣,露出了她潔白的胸口,隨后俯身親吻著早已有了吻痕的那處。 沉溺于快感的海洋,她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以至于做出了平常完全不可能做的可怕事情。她竟然主動解開衣服,如同邀請一般,希望面前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記號。 每當(dāng)吮吸的觸感落在她的身體上,她便從心底感到一陣快樂。 就在此時,敲門聲再次響起,惠子在門外問道:“還需要點心嗎?我又做了一些。” 彩名的身體瞬間僵住,她無比緊張地盯著門的方向,努力平復(fù)著嗓音間被情|欲沾染的媚意,說:“啊,不用了,請不要再打擾我,這一道題比較麻煩。” 萬一惠子在這個時候進(jìn)來,那可就糟糕了。 她正裸著上身坐在男朋友的身上,那家伙的東西還在她的身體里沒完沒了地進(jìn)出著。 惠子還沒有走,青峰卻忍不住了。他扣著彩名,讓她繼續(xù)主動吞下自己的器物。他緊皺著眉,用手掌揉捏著她的臀,低聲責(zé)備說:“喂,太緊了,放松些,別那么緊張啊?!?/br> 她怎么可能不緊張??! 一邊擔(dān)心著惠子是否會走進(jìn)來,一邊還要應(yīng)對工口峰! “那好吧?!被葑拥哪_步聲終于下樓了,她也呼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放松,卻讓戀人趁機(jī)沖入了她的身體深處,讓她癱軟著身體陷入了高|潮之中。 “嘖,你不行了?我還沒結(jié)束呢。”他低笑一聲,沉啞著嗓音,繼續(xù)托著她的身體。他的面頰上有了汗水,于是他提起自己的衣領(lǐng),如同在籃球場上一般,擦拭著面頰上的汗水。被提起的衣擺下,露出了他無比誘人的腹肌。 為了更方便地做,他站了起來,將彩名按在了書桌上。他的余光落在了書桌上攤著的課本之上,滿是惡意地笑著問:“優(yōu)等生,不如我來考你一下題目吧?……嗯?你的成績不是很好么,最簡單的題目總該會吧?” 不待她抗議,青峰便開始問。 “Stereotypes該怎么拼?” 明明回答出了正確的答案,對方卻遺憾地告訴她:“錯了啊,優(yōu)等生?!?/br> 說著,便懲罰似的,狠狠地退出她的身體,再重重地撞了回去。 “下一個下一個,Criterion呢?” 無論如何回答,得到的答復(fù)始終只有一句簡單的“錯了”,接著便是帶來沒頂快感的所謂“答錯的懲罰”。不知道問了幾個詞語,青峰終于勉強(qiáng)說了句“答對了”,接下來便興致勃勃地要“給予獎勵”。結(jié)果,獎勵的形式和懲罰的形式還是一樣——太過分了。 ||| 等到兩人做完,收拾整理好衣衫,決定離開的時候,惠子出門相送,問道:“學(xué)習(xí)效果如何?” 彩名想到剛才所謂的“學(xué)習(xí)”的真相,不由有些支吾。 什么學(xué)習(xí)啊,明明一直在做。 工口峰可真色啊。 青峰大輝倒是一臉自若,他雙手插著口袋,話有所指地說:“背了好多英語單詞啊,紗山同學(xué)可真厲害,不愧是全年級第一?!?/br> 彩名的臉悄然一紅。 她的反應(yīng)落在惠子眼里,也不過是尋常女孩受到了夸獎的反應(yīng)。因為彩名被夸獎,她也與有榮焉,笑瞇瞇地點頭說好,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兩個同學(xué)之間不正常的氛圍。 “下次還會來請教紗山同學(xué)的。”青峰大輝說。 “再,再見?!奔傺b生疏有禮地送走了他,彩名卻久久地立在門口。 衣衫下的身體,似乎還在隱隱散發(fā)著灼人的熱度。雙腿間的酸澀飽脹,久久無法褪去,胸口被揉捏吮舐后的腫脹觸感,也一直縈繞著。 “怎么了?彩名?!被葑訂柕?。 “啊,沒……沒事,學(xué)的有點久,頭暈?!彼÷暬卮稹?/br> “學(xué)習(xí)不用太辛苦啊?!被葑影矒岬卣f道:“照顧好身體最重要。” 可惡,都怪工口峰。 |||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