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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言夏說,“因為顧寧珩優(yōu)秀。因為顧寧珩比你,比很多人都要優(yōu)秀耀眼。所以我喜歡?!?/br> 優(yōu)秀?是。這個顧寧珩承認。但是優(yōu)秀絕對不是喜歡一個人的全部理由。不然這世上優(yōu)秀的人那么多,豈不是看到一個更優(yōu)秀的就要喜歡上一個?那喜歡成了什么了。 所以顧寧珩其實挺可憐李夢瑤的。 因為這個深深喜歡著奚言夏的女孩兒竟然信了。信了這個只要靜下心來一看就知道是敷衍的理由。而且和奚言夏保證說,“我會努力變得更優(yōu)秀。”還說,“如果我有一天比顧寧珩優(yōu)秀,你是不是可以喜歡我?” 這個顧寧珩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大概是真的喜歡得太深了吧。這樣深到愿意為了別人而提升自己,甚至可以低聲下氣的感情,顧寧珩無可評判。也不想評判。 至少喜歡該被尊重。顧寧珩無權(quán)去說李夢瑤的喜歡是怎樣的性質(zhì)。 她只要知道她自己的喜歡是怎樣的性質(zhì)就好了。 大概大部分的喜歡都會有個共同點,就是想要把自己變得更好來配得上優(yōu)秀的對方吧。 顧寧珩笑了。眼睛在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 都說創(chuàng)作來源于生活。顧寧珩現(xiàn)在可是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拿起筆就開始寫她的。 【北齊。 皇甫寧景做為十年前北齊送往長徳的質(zhì)子,如今在北齊皇帝病危之際,成了北齊皇位的合理繼承人。 十幾年前,北齊雖未向長徳俯首稱臣,但確實國力沒有長徳強大,所以縱然保留了明面上的**國家的聲名,但實際上卻是在皇長子一落地的時候就確立了要將皇長子送往長徳當(dāng)質(zhì)子以保證兩國邦交友好。 但皇長子并沒有在長徳呆上幾年。因為長徳十年以前還是個國力昌盛讓其他國家敬畏的國度。敬畏到,長徳皇帝傳書北齊,希望留在長徳的質(zhì)子不再是皇長子而是未來皇儲這種事情竟也被北齊皇帝答應(yīng)。 所以??v然身在長徳十年,縱然寧景跟在江衫身邊隱了皇甫的姓氏十年,他也還是北齊的皇儲。 所以才會有江衫那一句,或許下次見他,她該稱他為北齊新帝?!?/br> 瞧瞧,瞧瞧。顧寧珩都是忍不住吐槽自己,為了給寧景一個厲害的身份,她真的是什么都胡謅得出來。不過沒辦法。要是男主不強大,那怎么能在關(guān)鍵的時候保護男主呢,是不是? 顧寧珩聳了聳肩,繼續(xù)心安理得地寫下去。 【但是江衫明白。當(dāng)年北齊皇長子能夠從長徳回去,是和她父皇有著交易存在的。 長徳皇帝放北齊皇長子回去,并幫助北齊皇長子在北齊建樹自己的關(guān)系和勢力。做為回報,北齊皇長子必須對長徳大開通商之門,并且接受長徳貨幣江珠在北齊境內(nèi)的流通。 聽起來好像長徳索要甚少。但其實細想之下就會明白。這是一種無形地輸出。是一種讓北齊民眾接受他們是長徳半個臣民的輸出。久而久之。當(dāng)北齊的民眾完全習(xí)慣了和長徳的日常通商往來,習(xí)慣了將江珠做為流通貨幣,那么,北齊在國力強盛的長徳面前,就成了一直待宰的羔羊。只要長徳想,北齊就會變成長徳的下一塊版圖。 但長徳近年因為長徳皇帝的突然病倒和帝女尚且年幼的關(guān)系,國力日漸衰退。若非這其他各國還忌憚著長徳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估計新一輪的戰(zhàn)爭早就爆發(fā)了開來。 而長徳的失勢,顯然給北齊的皇長子一個很好的機會來違背當(dāng)年的約定。 能夠借助著長徳的力量成為北齊的皇,還不用向長徳償還任何的代價。多好的算盤。 江衫清楚這些事情。所以將長徳的一半兵權(quán)都給了寧景。 無論長徳皇上怎么和北齊皇長子達成了協(xié)定,都有給江衫留下后路。所以。長徳的人并沒有幫助北齊皇長子成為新的皇儲。北齊的儲君,仍舊是寧景。 江衫站在未央宮前。手里拿著寧景給她傳來的信件。 這三個月以來,長徳的朝中雖然小動作不斷,但到底是沒什么打亂子出現(xiàn)。 江衫雖然每一天都提心吊膽,但到底是慶幸自己鋌而走險將賭注壓在寧景身上還是震懾了一些蠢蠢欲動,想要取她而代之的人的。 她只希望寧景傳來的會是好消息。 “北齊已無恙。待我整理好所有事務(wù),擇日可歸?!?/br> 江衫笑了。 “歸”。寧景用的字是“歸”。 她沒有看錯,也沒有賭錯。 她的阿景。終將歸來。 “殿下!”大.內(nèi).總.管急急忙忙跑過來,“陛下他......駕崩了?!薄?.92txt. 就愛網(wǎng)) 第150章 是她眼里的學(xué)霸 顧寧珩看著自己最后寫下了那句長徳皇帝駕崩,愣愣地看了半晌。 她想寫的不是這個。明明是要寫江衫終于在三個月的等待中意識到,她對寧景的感情,不僅僅是她自己認為了朋友和基于對寧景身份的利用。在江衫被寧景一個“歸”字感動之后,她顧寧珩想寫的明明就是江衫終于知道自己也早已把寧景當(dāng)做家人來依靠。不然怎會放手將長徳一半兵權(quán)交予他國儲君? 顧寧珩抿了抿唇線。倒也不是說長徳皇上不用死。他是肯定要死的,不死情節(jié)怎么發(fā)展是不是?可是現(xiàn)在死了的話,江衫多危險啊。北齊離長徳足有一個多月的路程,江衫還差幾個月才能及笄,這時候長徳的皇帝駕崩了,她江衫就是尚未及笄的稚女。這就意味著,江衫沒有辦法監(jiān)國。 按照慣例,這時候都是需要一個人來做攝政王的。但長徳皇帝早就病入膏肓,完完全全就是靠藥品吊著最后一口氣,自然是沒辦法下這種指定攝政王的圣旨的。而且按照顧寧珩之前所寫的來看,長徳的朝堂上也沒有能夠可以做攝政王而讓江衫安心的人。 裴家被清洗,長徳朝堂也幾乎被江衫清洗了一半。老牌權(quán)貴勢力強大,盤根錯節(jié),江衫自然不敢讓他們來擔(dān)當(dāng)攝政王來將自己陷入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那個天子的地步。但這些長徳的新秀,一旦在短時間內(nèi)直接給了攝政王的高位,且不說老牌權(quán)貴會奮力反對,就是這些新秀的膨脹,也必定不是一件好事情。 唉。又是自己把自己的女主角陷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顧寧珩眨了眨眼睛,果斷決定不去管了。反正總有解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