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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寧蒗正式進為良人,小皇子取名為閎。字義宏大,比起劉平的名字顯而易見是好了不少。 寧蒗在滿月上笑的溫馨幸福,望向劉閎的眼神幾乎可以把一切堅冰融化。 卻還是沒有向劉徹提起要給她娘求情,要不是知道她因為這事動了胎氣導致提前生產(chǎn)了,劉徹還真的以為她真的不知道。 開了年后進了二月,尹月娥也生下了皇子,取名為胥,意為全。(。) ☆、第一百七十八章 給你準備的 卻沒有給尹月娥進身份,兩個人又重新平起平坐了。 寧蒗卻還是沒有提,她始終沒有提。 直到元光五年十月末,劉閎整整滿了一歲后,終于傳來了寧蒗之母重病不治死在流放中的消息。 寧蒗還是沒有哭,最起碼在他去宮中她還是盈盈笑著逗弄劉閎。 劉徹忽然覺出了老大的沒意思,他不明白自己期待什么。期待她求情嗎? 寧蒗究竟是知道沒用才不求的,還是不愿意給自己和劉閎招禍不求的??偠灾?,結(jié)果就是她提都沒有提。 她提了,劉徹也不能法外開恩,還是得叫她娘去流放,但好歹能有醫(yī)有藥。 寧蒗不提,劉徹還得說她一句知趣。只是心中到底不好受,說不清是為了寧蒗還是自己。 兒女報給父母的到底是太少了。 就像他,心中不也是一直為了阿嬌的事同王太后之間有一層薄薄的卻又那樣堅韌的隔膜嗎? 這么想來到底還不如像尹月娥那樣太,惹惱了自己是不錯,卻到底是隨著自己的心。 于是時隔一年多,劉徹又再次踏入了尹月娥宮中。 只是,她也變了。變的也跟別人差不多了。 劉徹原只是惱恨她犯了自己的忌諱,至于這么久再也不去看她倒也不說拿捏她,而是一去就會想起昱兒想起阿嬌。 沒成想…… 劉徹望著尹月娥雖然偶爾還是敢說兩句玩笑話,卻是仔仔細細拿捏著分寸說的。哪怕自己勸慰了她幾回,她也還是不變。 劉徹心中就更覺得沒意思了,有半個月沒有進后宮。 他到底期望什么樣的人呢? 他對自己說阿嬌離開你之后能過的很好,你也不能太差。 但卻怎么也找不到他想要的人。 不怕他直犯天顏的自然是不喜歡的,沒有一點脾氣跟軟骨頭的他更不喜歡。 想來想去,只有阿嬌。 只有她能站在自己身邊,同他一起看著這天下,還叫他那么自然那么舒服。 ***** 一年的時光不過彈指一揮間,秋去冬來,春來夏去,眨眼又是一年深秋。 阿嬌的生活每日千篇一律,倒也不覺得枯燥。在這山中,每日能在奇門遁甲中進步一點點是樂趣,給張良做兩頓可口的飯菜看他滿意點頭也是樂趣,聽雨聲看花開也是樂趣。 這樣的生活倒也不錯,除了沒有徹底解開張博達的兩個心結(jié)幾乎就是完美了。 第一個心結(jié)自然是竹歌,只是這也是不能強求的。阿嬌能做的也就是受張良吩咐多開導他一點,不要讓他走了死胡同。 第二個心結(jié)是張良,雖然阿嬌也把張良有意說給她的話轉(zhuǎn)給了張博達,他也只是略略松動。 阿嬌在此之中本就沒有立場,更何況私心里也覺得張博達王母必定也是深愛過張良的。 才會把一生花在他身上,哪怕沒有回報,哪怕?lián)碛械氖且粋€永遠也不會愛自己的人。 這樣的愛,更深層,更纏綿,更叫人心酸。 我們總說愛一個人不必計較得到的,但除了父母對子女,這世間能有幾份愛不求回報呢? 我們渴望愛人,也渴望被人愛。 這不可恥。 人在千百年進化中更是天生的趨利避害,對自己不利的事做過一次,到第二次哪怕強迫自己去做,心里也是有排斥情緒的。 只有愛人,是一個例外。 愛一個人到了極致,他對你笑一笑就能把這許多年的付出全覺得心甘情愿。 張博達王母就是這樣的人,她叫阿嬌覺得敬佩。 因為這樣的愛就連陳后也做不到,如果她能做到,就不會重回后宮隱隱第一人還會陰郁而死。 愛就像糖果,吃的就會渴求更多。 有了這樣的心思,阿嬌不被張博達說動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好在到底祖孫兩血脈相連,阿嬌也不是太擔心。 她可以慢慢去等讓親情和時間榮華他們的隔閡,卻自己也沒有想到,張良不預備給她這個機會了。 這日晚間,阿嬌溫習過所學后正待起身行禮回紅樓去,就聽張良悠悠開口了。 “明日,嗯,后天吧?;屎蟊阆律饺グ?,也學的可以了?!?/br> 她一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掛心竹歌這一去再也不得相見的張博達就喊了起來,“現(xiàn)在馬上就入冬了,等開春再說吧,您原先說過皇后可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br> 張良看也沒看他,卻是望向阿嬌解釋道:“從前是因為你沒有自保之力,現(xiàn)在既然有了,也好好看看這天下吧。” 雖然事出突然,阿嬌卻也知道總得下山。擇日不如撞日,也罷,她便起身鄭重地了行了拜禮。 “阿嬌謝過留候大恩?!?/br> 她聲音清亮,宛如一捧清泉。 張良認認真真受了她的禮,眉目間隱隱有了笑意?!昂煤⒆樱グ?,出了山輕易不要露奇門遁甲,給你惹禍?!?/br> 阿嬌點頭應(yīng)諾。 張良卻又轉(zhuǎn)向張博達,“你也下山去吧,別在老夫面前晃悠。年紀輕輕,見識一下天下,成就一番事業(yè)才是你該做的?!?/br> 被教訓了一番的張博達當即便小聲嘀咕反抗道:“我本來就下山了,是送皇后來嘛。” 他說是這么說,卻又小聲不清不楚地說了句什么。 阿嬌沒有聽清,張良卻擺手斥道:“老夫離死還早著呢,趁早滾!” 原來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只是面子上不肯說,心里恐怕早就松動許多了吧。 張博達也知道張良性子,當下便也沒有二話,行了一禮徑直退出去了。 阿嬌勸道:“博達也是一番孝心,您不如留下他吧。” 張良神色淡淡,出了門見阿嬌還在身后便道:“他的心在竹歌那個婢子身上呢,兒孫自有兒孫福,讓他去撲騰吧。受傷也好,結(jié)果也罷,總是他自己選的,雛鳥總得離巢。” 他話音平淡,說完便也不顧阿嬌還要說什么,大步流星走開。 阿嬌站在原地,心中幾多感慨,卻的、也到底只化作一聲輕嘆。 她回了紅樓中,洗漱完后便把消息先告訴了竹歌。 “老太公叫我們后日下山去,把東西也理一下吧?!?/br> 竹歌乍一聽愕然了下,“行,明日下午我和雪舞就開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