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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個人了,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我現(xiàn)在是真想安定下來了,特想有個屬于自己的家。你這是還沒見過安寧,你要是見了,一準也能喜歡她,她這人真的特別好,特別單純,對我也好,是個知冷知熱,會疼人的,我能把她娶進門,這輩子真就值了?!?/br> 王副局問:“你求婚,她就同意了?” 王祈亮一提這件事情,就笑出了一口白牙:“啊,她也挺喜歡我的,我對她那么好,又成天死纏爛打的,她就被我給感動了。老叔,我跟你說,我這媳婦追的可太不容易了,一波好幾折,現(xiàn)在可算是把人追到手了,我死活不能都讓她離開我?!?/br> 王副局險些噴出一口老血,這誰家孩子啊,這么臭不要臉呢!明明是死皮賴臉糾纏著人家小姑娘,還把自己說的跟情圣似的! 王祈亮還在那念叨呢:“老叔,回頭你跟我爸媽那頭也遞個話,告訴他們一聲,就說他們兒媳婦我已經(jīng)給他們搞定了,讓他們也跟著樂呵樂呵。” 王副局再也忍不住了,扯嗓子罵道:“樂呵個屁??!你爸媽要是知道你先斬后奏辦的這事,一準先把我給剁了包餡!看以后沒有我護著你,你怎么辦!” 第二百四十一章 工作待遇 兩人又閑扯兩句,王祈亮問道:“老叔,我家安寧的工作你聯(lián)系的怎么樣了?” 王副局語氣稍緩:“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現(xiàn)在舞蹈班不缺老師,但是可以當臨時助教,干滿三個月后,如果表現(xiàn)不錯,可以跟其他老師排班?!?/br> 王祈亮倒也沒指望著能一下子就給陶安寧辦個正式崗位下來,便隨口問了下工作待遇:“工資一個月多少錢?。科綍r有休息么?” 王副局回答的挺認真:“說是當助教的前三個月,一個月一千五,以后轉(zhuǎn)正能達到二千,給辦理三險一金,中午不包吃,一周休一天,串休?!?/br> 工資待遇還不錯,王祈亮覺得挺滿意,追了一句:“要是三個月后轉(zhuǎn)正,給編制么?” “想什么呢!”王副局說道:“你以為編制是你家隨便辦的?沒熬個幾年工齡出來想都別想,再說了,就文化宮這種事業(yè)編都是有指定名額的,下面烏泱泱一群人巴眼盯著呢,誰敢隨便塞人?!?/br> 王祈亮其實就是隨口那么一問,知道沒戲了,也沒多犯愁,笑著說道:“辦不下來就算了,文化宮那頭說沒說什么時候可以上班???” 王副局說道:“這眼看著臨近年尾了,怎么得過了年,到時候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了?!?/br> 工作的事情算是基本上定下來了,王祈亮心情大好,又陪著王副局閑聊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這么一折騰,中午回家就有點晚了,王祈亮進門時,陶安寧早已經(jīng)把飯菜擺上了桌。 王祈亮一邊換鞋,一邊隨手把外套脫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陶安寧抬頭看向他,問道:“怎么才回來???” 王祈亮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說道:“去看房子時順路到文化宮轉(zhuǎn)了轉(zhuǎn)。。。。。。喲,烙的油餅?我昨天就惦記著這口了?!?/br> 陶安寧見他伸手就要過來上盤子里捏餅吃,趕忙一巴掌把他的手拍開:“嘖,洗手去,臟不臟啊!” 王祈亮嘿嘿笑著去衛(wèi)生間洗手,陶安寧問:“你怎么想著跑文化宮去了?” 王祈亮搓著一手的泡沫:“那不是你以后的工作單位么,我去踩踩點?!?/br> 陶安寧笑了:“踩出什么名堂來了?” 王祈亮拿毛巾擦了手,走到飯桌前坐下:“環(huán)境不錯,看著特正規(guī)?!?/br> 陶安寧幫著他盛粥:“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夠積極的?!?/br> 王祈亮接過碗,抿了口熱騰騰的小米粥:“我剛才回來時,打電話問了,已經(jīng)撇上了,不過要年后才能去上班?!?/br> 陶安寧正夾著土豆絲卷油餅,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有消息了?” 王祈亮笑笑:“嗯,說是現(xiàn)在她們那的舞蹈班不缺老師,但是可以過去當臨時助教,干滿三個月后,如果表現(xiàn)不錯,就可以跟其他老師排班。” 陶安寧把卷好的餅放到王祈亮面前的碟子上面:“助教也行,我也沒當過老師,沒經(jīng)驗,跟著學(xué)學(xué)挺好的,待遇呢?你問了沒?” 王祈亮捏起卷餅:“問了,當助教的前三個月,一個月一千五,以后轉(zhuǎn)正能達到二千,給辦理三險一金,中午不包吃,一周休一天,串休?!?/br> 陶安寧一愣:“???一周就能休一天???” 王祈亮咬了口餅,嚼了嚼,咽進肚,才說道:“嗯,除了周末兩天,其他日子輪休?!?/br> 陶安寧嘆了口氣:“周末不能休息,那康康怎么辦???” 王祈亮倒沒覺得怎么犯愁,他又喝了一口粥,說:“沒事,到時候我回來給他做飯,就一頓中午飯,我們爺倆怎么也能對付了?!?/br> 陶安寧給自己卷了張餅:“也只能這樣了?!?/br> 王祈亮勸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說,這不還沒到眼前么?!?/br> 陶安寧笑笑:“嗯,也對?!?/br> 王祈亮幾口消滅掉一張餅,自己又伸手夾著土豆絲卷餅,餅卷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哎,你猜我今天遇到誰了?” 陶安寧來了興致:“誰???” 王祈亮說:“你還記得季露露么?” “季露露?”陶安寧一愣,想了想,啊了一聲:“是不是你在醫(yī)院救下的那個姑娘?” 王祈亮捏著卷餅:“我剛才去文化宮時,遇到她媽了,就是那個季大姐?!?/br> 陶安寧樂了:“這么巧???她去那兒干嘛?” 王祈亮隨口說道:“說是文化宮七樓往外出租教室,她打算看看,要是地方合適,就租下來開瑜伽館?!?/br> “瑜伽?”陶安寧挑了挑眉:“她可真挺時髦的,我前陣子前聽包子說起過,她在省城有一姐妹就報了瑜伽館,就是這兩年才剛新興的,學(xué)費可貴了?!?/br> 王祈亮對于這些東西沒什么研究,嚼著餅,含糊應(yīng)了一聲:“唔?!?/br> 陶安寧又給他添了點粥:“她還和你說什么了?” 王祈亮咽下嘴里的東西:“也沒說什么,就是客氣兩句?!?/br> 陶安寧撇了撇嘴:“你好歹也救了她女兒一命,這人可真挺有意思的,總共就當初去醫(yī)院看過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