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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向夫人找她,怕是要取她性命……雖然這么長時間了,她也不知沈連城何出此言。但她,莫名就信以為然,不敢去見向夫人了。 她想了想,終于吩咐傳話的奴子道:“就說我連日來疲于生意上的事情,太過勞累,病了。往后那邊再有人來請我,只管說我外出了,事后再通稟我一聲即可?!?/br> “是?!眰髟挼呐討曂肆巳ァ?/br> “為何拒絕向夫人的邀請?”王家公王崇景在門外聽了話,十分不解地走了進來?!澳阆惹安皇沁€跟向夫人來往得頗為密切?” “你就別管了?!鄙蛉缧闫鹕硗鶅?nèi)室走了去。她對自己的夫君,一向是這樣不耐煩。 “阿秀……”王崇景急急跟了進去,“我來找你,是有事問你的!” “何事啊?”沈如秀頭也不回,絲毫不感興趣德問了一句。 “這陣子你都在做什么?如何是敵是友,你都不留活路?”王崇景輾轉(zhuǎn)至沈如秀跟前,不無愁色道,“有幾個平素里與我交好的,突然與我撕破臉,發(fā)起難來,實在叫我莫名其妙!” “噢?”沈如秀不禁覺得好笑,“是哪幾個不開眼的,都這個時候了,不跪地求饒,還敢與你為難?” “可是你……” “為難就為難了罷!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幾日?!鄙蛉缧愦驍嗤醭缇埃龆ы?,露出幾許厲色道:“這些事,你就別管了?!?/br> 或許是在外頭受了閑氣的緣故,一聽這話,王崇景的形容立時變得嚴肅起來。 ☆、第418章:硬氣一回 實際上,這么些年下來,沈如秀將王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逐漸從幫助王崇景的角色,變成了獨當一面,再到cao持全局的角色。一直以來,王崇景對她,都是愛重有加的,也任得她的脾氣越發(fā)張弛無度。有時候,他在她面前,甚至連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他都能忍了。 然而,今次卻不知哪來的戾氣,讓他有些忍無可忍。 叫他不要管?他不過過問幾句,她都不愿與之多解釋一二,她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夫君? 是了,在她眼里,何曾有過他這個夫君?自打嫁給他那晚開始,她心里就不曾一刻有過他! 他沒有離去,而是闊步走至屋內(nèi)榻上,緊抿雙唇坐了下來,獨自斟了一杯茶飲下,不發(fā)一言。 沈如秀有些吃驚。在她這里,他極少會這樣“任性妄為”。今次他不知是吃了什么豹子膽,竟要跟自己瞎胡鬧么? 她冷眼瞧了他一陣。見他不言語,她按捺了脾氣笑了一下,道:“你這是怎么了?我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應付你?!?/br> “應付?”王崇景只覺心中的怒火,被這個字眼給激發(fā)得幾欲跳將出來。“你就連應付我的耐心都沒有了?我不過想知道,你這陣子的奇怪舉動是為何故!我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我王家的生意,有何不可?!” “關(guān)心我?”沈如秀仍是笑著,“大可不必。至于王家的生意么……無論如何,便是在我手上一敗涂地,也不會讓你王家的生意,比我嫁給你的那個時候差?!?/br> 王家的生意能做到今時的地步,全靠她沈如秀!她嫁他時,他們王家的生意,根本一直是入不敷出。若沒有她,哪來他王家富甲一方的今日? “是!沒錯。我王家的生意做得這樣大,都倚仗你!”王崇景站起身來,幾乎暴跳如雷。他走近沈如秀,直看著她,問:“你現(xiàn)在這是看不起我了對嗎?” “你多思了?!鄙蛉缧銋挓┑仄策^頭去,“我累了,想小憩片刻……” 話音未落,惱羞成怒的王崇景卻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這是做什么?”沈如秀怒喝一句。 她從未見過膽敢對自己這樣無禮的王崇景! “我受夠了!”王崇景一向溫順的眼目突然瞪得大大的,有些失心瘋一般歇斯底里,沖著沈如秀大喊大叫,“早知你是個無論如何也捂不熱的,我從一開始就不該處處順著你,依從你!早知你長本事了就會瞧不起我,我寧愿你從未管顧過我王家的生意!我寧愿我們王家,貧困一輩子!” 沈如秀用力掙了掙,試圖擺脫他的束縛,并冷聲道:“放開我!你再要這樣發(fā)瘋,別怪我喊人把你請出去。” 王崇景一聽這話,更氣了。他一把將她拉扯進懷里,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她,怒道:“我是你夫君!別忘了你做妻子的本分!” 說罷他用力吻進沈如秀的嘴里,即刻想要占有她,大有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勢。 這么多年,他碰她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因為真心愛她,尊重她,他一直隱忍至今。此時此刻,他卻發(fā)現(xiàn)這么多年來的隱忍,都換不到她半點真心相待。既然如此,他還忍什么? 沈如秀掙扎著抽出一只手來,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臉上。然而,他除了覺得臉頰上火熱熱地疼,卻并不退縮,反而越發(fā)放肆起來。 他且放開她,直奔屋門,將其反鎖了。而后折轉(zhuǎn)身,便將驚慌無措的沈如秀打橫抱起,扔在了軟榻上。 他欺身而上,從未如此硬氣過的人,這次突然硬氣了一回。沈如秀驚懼、羞憤之余,竟因他這般“硬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最終,他強行占有了她,她的身體,得到了某種愉悅,此前從未有過的。為此,兩個人都感到驚訝極了。 “原來你喜歡我這樣對你?”王崇景的話語里,帶著一絲驚喜,也無意透出一絲諷刺。 “你滾!”沈如秀伸手,又要打他。 可這一次,王崇景一把抓住了她伸出的手腕,并大力將她按回到床上去了。 他突然俯身,用牙齒一下接著一下咬在了她胸前細嫩的皮rou上,引得她的身體,顫栗不止…… 這一折騰,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最后沈如秀四肢無力,癱軟在床榻上,半天也爬不起身來。她兩目空洞望著房頂,腦中一片空白。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喜歡王崇景這樣相待! 而看著她身上被自己折磨出的淤紅與青紫,王崇景不禁覺得心疼和懊悔。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但又不知說什么好。為此,他只是起身,將她的衣裳小心地放在了她身邊。 直至這時,沈如秀才一把抓過自己的衣裙,擋在自己身上,并蜷縮成一團。 王崇景穿好衣裳,一個字也沒留下,悄然離開了。 他走后,沈如秀哭成了一個淚人。 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這樣哭泣,如同一個孩子一般,無助、落寞。 然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