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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紛紛附和他的話。 “可惜了!原本專程為阿蠻姊姊而來的。”薛云撅起小嘴,又撇了撇,有些不高興。 沈慶之看她一眼,心思卻不在她身上。想了想,他示意李霽到一旁,問:“我憐兒meimei如何也來了?” “街上遇到的?!崩铎V也不瞞,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答,“她說要來見識見識,我便帶上了。” 沈慶之不露聲色,只淺淺地笑了笑。 李霽則是拿折扇敲了敲他的臂膀,壓低聲音,不無好事心問:“親家長兄打算何時把薛家三娘子娶入門?” “不急,不急?!鄙驊c之臉上微紅了紅,接著便轉了話題,“阿蠻身子不適,可有大礙?” 李霽不把沈慶之當外人,當即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告訴了他這場騎馬射獵的活動,是為了什么。 沈慶之豁然,一顆因為擔憂沈連城身體而懸著的心便放下了。 另一邊,沈憐兒卻是主動找薛云說話了。 “你跟我大姊姊很熟么?” “當然……”薛云說著,卻突然失了底氣轉為一句嘀咕,“可惜被你姊夫占了先機,沒做成我二嫂嫂。不過,”忽而抬高了嗓門,自信滿滿,“很快我就是你們大嫂了,一樣的!” 聽言,沈憐兒愣了愣,臉上的笑也僵住了。哪里會有未出閣的小娘子大言不慚說出這種羞死人的話來?不過,說大姊姊未做成她二嫂嫂的話是為何意? 噢,她聽紫檀說過,曾經有段時間,大姊姊是喜歡薛家二公子的,但不知后來發(fā)生了何事,再也沒人提及了。大姊姊自己,很快也變了心…… “你怎么不說話?”薛云對沈憐兒的反應很不滿意,“你覺得我長得不夠好看,配不上你們長兄嗎?” “……沒有。”沈憐兒忙噙笑解釋,“只是驚嘆薛姊姊性情爽直,敢愛敢恨罷了?!?/br> 性情爽直,敢愛敢恨,這倒是薛云愛聽的。一聽這話,她便不無得意地笑了,對沈憐兒也添了幾分好感。 并非所有的貴女都會騎馬,為此,不會騎馬的便在闊地搭起了帳篷,生了火,等待會騎馬的帶回獵物,為他們烤了作午膳。誠然,這種事有專門的奴子做,貴女們自不必親自動手。 沈憐兒不會騎馬,但看到薛云等人在馬上的颯爽英姿,她欣慕極了。而見李繡兒和李錦兒被曹家兄弟看著學騎馬,她更是自哀自憐,懊惱不已。 李霽又帶回獵物了,是只灰色的兔子。沈憐兒跑過去,羨慕道:“我也好想像你們一樣騎馬啊。” “真想騎馬的話,回頭姊夫找個師傅教你?!崩铎V渾然聽不出沈憐兒的言外之意。 “……”沈憐兒憋了一口濁氣,卻不得不噙笑點頭。 “何須回頭找?guī)煾担课襾斫棠?。”薛云騎著一匹白色的馬從后頭走了來。 “有人肯教你了?!崩铎V沖沈憐兒笑了笑,回看薛云道:“那有勞薛三娘子了。注意安全。”說罷調轉馬頭,又往林子里去了。 薛云跳下馬,要扶沈憐兒上馬。 “不了不了……”沈憐兒卻是連連擺手拒絕,“我還是回去,找專門的師傅學吧!” “你看不起我騎馬的本事?”薛云惱了,雙手交握抱在了胸前,微皺著眉,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忽而道:“難不成你是要你姊夫教你?” “我……我沒有?!鄙驊z兒有些慌,這個薛云說話比誰都直,真怕她胡思亂想胡說八道呢!眼看著后邊長兄沈慶之也拎著一只獵物來了,她想了想,忙做下決定,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我跟你學就是了?!?/br> “這就對了嘛!”薛云立馬多云轉晴天,說著便把沈憐兒扶上了馬,看到沈慶之,還不忘沖他眨一下眼睛。 “云兒,小心些,莫要胡鬧。”沈慶之一臉平靜,只這般提醒一句。 “我不胡鬧,正經地教憐兒meimei騎馬呢?!毖υ婆伺?,拉了拉韁繩,讓馬兒走得快了些。 教了基本技巧之后,她也有些累了,便把韁繩交給沈憐兒,“好徒弟,你現(xiàn)在試著自己騎?!?/br> “我……我不敢?!鄙驊z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沒事的,你別蹬馬鐙,它不會跑的?!毖υ埔荒樰p松,還摸了摸馬臉兒,叮囑它要聽話,不可調皮。 這時,李霽又回來了。沈憐兒見了,立時生了膽子,接過了薛云手里的馬韁。 “吶!我說沒事吧!”看她騎得穩(wěn)穩(wěn)的,薛云得意地坐到一邊,喝起水來。 “學的不錯,憐兒meimei真聰明?!崩铎V越過沈憐兒,笑著夸了一句。 “是我教的好?!毖υ撇环?。 “是是是,薛三娘子教的好!” “??!……”沈憐兒驚恐地叫了一聲。 她騎的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跑了起來,馱著她直往林子的方向去了。(。) ☆、第164章:意外受傷 見沈憐兒驚叫著東倒西歪地在馬背上就是搖搖欲墜,薛云立時驚得扔下水壺直起了身。李霽則是騎著馬兒急忙追了上去。 “完了完了……”薛云跑出幾步,又在原地直跺腳,心想要是沈憐兒從馬上摔下來,傻了癡了就玩兒完了。 就在她手足無措,幾個貴女圍上來七嘴八舌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時候,沈慶之回來了。 “出大事了!快帶我去追沈憐兒?!毖υ贫挷徽f就跳上了沈慶之的馬,指了個方向便讓他往那邊追。 沈慶之聽得她三言兩語說罷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禁心疑,“你不是說你的馬兒是跟了你多年的老馬,最是溫順?” “可到沈憐兒那兒就不溫順了。”薛云急道,“她不會騎,害怕,馬韁抓太緊,還不把我的馬勒疼了?” 沈慶之說的不是這個。他疑惑的是,好端端地,薛云的馬兒如何就跑起來了?定是沈憐兒自個兒,蹬了馬鐙。 想及此,他突然調轉了馬頭。 “誒?”薛云莫名,“去哪兒?怎么不追了?” “李世子會帶她回來的?!?/br> “可是……” 沈慶之沉靜的面龐,隱藏著一絲淡漠和無情,絕不管薛云的“可是”。 約略過去兩盞茶的功夫,李霽當真帶著沈憐兒回來了,一手還牽著薛云的馬。 他的臉色,難看極了。 沈憐兒坐在他身后,雙手緊緊地箍著他的腰身,發(fā)髻凌亂,花容失色,身上的衣裳,也劃破了,而她左邊的小腿,鮮淋淋的暈染著大片的血跡。 “摔傷了!”薛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