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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談合作了?!?/br> 他竟然在殺了人之后這么輕松。 付嶼冷冷地看著他:“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 妖孽要伸手拂開她眼前的長發(fā),付嶼厲聲:“別拿你殺了人的臟手碰我?!?/br> 妖孽的手在中途停下,他看著自己的手,慢慢收回來。 “確實是臟手呢,”他看付嶼,“你的手,很干凈嗎?” 很干凈嗎? 殺過那么多人,粘過那么多血。 臟得要死。 付嶼摸不清他來路,總覺得他很怪異:“別拿我跟你比。” 妖孽重新?lián)Q上輕佻的語氣:“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蹤跡,確切地說是在你說出那句話之后只有我。我是來跟你講一場交易的?!?/br> 付嶼轉(zhuǎn)頭就走,她后悔自己暴露了身份。 “我已經(jīng)退出了。” 妖孽在她身后道:“這么多人命背著,是你能想退出就退出的嗎?” 付嶼定住,轉(zhuǎn)身,盯住他眼睛:“我想退出,自然能退出。你要不讓我好過,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妖孽笑了,他一身紅衣稱著,付嶼只覺得越發(fā)詭異。 付嶼掉頭就走,她一路走回顧府,身后竟然再沒有人追上來。 她只希望他能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 況且,她要接的單子,只能是她自己同意。不過,這次,她是真的要退出了。 巷子里跑過一只野貓,兩只眼睛在黑夜里反光。 明時,或者稱為明時君子,還站在原地。 他進行了漫長的思考,他似乎——也不能強迫她。 他回憶著她的面容,清艷,算不上絕色,可是多在她自己獨有的一份清絕氣質(zhì)。那種冷漠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漠視之的冷艷。加在一起,成了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美麗。 然后,明時終于做了一個決定。 “千面,你跑不掉的?!?/br> 第33章 付嶼先回房弄好頭發(fā), 然后才到書房去。 書房還亮著燈,顧長奪還沒有睡。 小黑在外面,付嶼察覺到他的警惕, 待看清是她后松懈下來。 “先生快要休息了嗎?”付嶼問。 小黑一身黑衣, 靜靜守在門外。他本來不是這名字,因為他總是一身黑, 阿琪索性叫他小黑,后來大家習(xí)慣了, 一直“小黑小黑”地叫, 后來連顧長奪也這么叫了。 “快了, 等會兒就歇息了?!毙『谡f。 付嶼明了。 顧長奪還在看書。 進了書房,付嶼站在一旁看他。燭火安靜地燃燒,火光柔柔, 燭光淡淡。他就在暖色的燭光里讀著經(jīng)卷,白色衣衫,長發(fā)半披在身后,面容美好。 看著他, 付嶼感覺到了安寧。 這是她一直想有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付嶼覺得他這一頁停留的有些久了。 付嶼上前:“先生,需要喝水嗎?” 顧長奪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卷, 搖搖頭。 “不了,明日再看。今日……” 他沒再說下去,站起身,付嶼看到他衣襟前的茶漬。 他竟然沒有換一件干衣服的, 那她明日給他洗好了。 看這樣子他準備要歇息了,付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給他更衣之類的,她沒有經(jīng)驗,決定還是先把茶具洗了,不然茶水一夜生了茶銹很難洗。 顧長奪回臥房歇息,付嶼把茶具收了。 洗完茶具,付嶼覺得還是得去顧長奪臥房看一眼。忘了問阿琪要怎么伺候,洗漱的話要給他打水嗎?有沒有丫鬟手冊? 到了門口,付嶼敲門。 進了門,轉(zhuǎn)過遮擋視線用的屏風(fēng),付嶼看到顧長奪正背對著她面對著床脫衣服。 “掛到架子上?!?/br> 顧長奪已經(jīng)把外衣脫下來了,搭在手臂上,里面只穿著月白中衣。寬肩窄腰,付嶼覺得他如果是穿著短褲的話,腿應(yīng)該是很好看的那種腿型,微微有肌rou的那種長腿。 付嶼接過衣服掛到架子上。 顧長奪摘下束發(fā)的發(fā)簪。在府中他不必戴幞頭,頭發(fā)是一半束起一半披著的。此刻他一頭黑發(fā)散落,披在身上,竟有種特殊的美感。他手拿著發(fā)簪轉(zhuǎn)過身:“怎么沒聽見你放水盆的聲音——” 然后顧長奪看著眼前的付嶼怔住了。 付嶼放好衣服后過來拿他手里的發(fā)簪。 “怎么了?”付嶼的視線從他臉上飄到他胸前。 顧長奪的中衣有些松,領(lǐng)口松散露出胸口。 “你怎么在我房間?”顧長奪忙把領(lǐng)口拉了拉。 這下?lián)Q付嶼發(fā)愣了,不是要伺候他睡覺么? “先生,水來了?!?/br> 小葉端著水盆從屋外進來,看到站在房間里的付嶼也愣住了。 付嶼明白過來,應(yīng)當是由小葉負責(zé)這些事的。 “我以為要伺候先生洗漱的。”付嶼解釋說。 小葉說:“晚上都是我伺候先生洗漱的?!?/br> 付嶼覺得有些尷尬,說:“那我先退下了?!?/br> 出去之后,付嶼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顧長奪的年紀也該是娶妻的年紀了,府中竟然沒有女主人,平日也不讓丫鬟伺候,這么純情的男人,真的挺少見的。 走到半路,付嶼才發(fā)覺,自己手里還攥著顧長奪的簪子。也沒一會兒,他應(yīng)該還沒睡吧?她又折回去,他房間還沒有滅燈。 房門還是半掩的,付嶼推門進去,走了兩步才意識到自己應(yīng)當敲門,不過進門后再回去敲門很奇怪,反正還有小葉呢,她繞過屏風(fēng)。 她看到了顧長奪的背影。小葉已經(jīng)出去了,估計是出去去倒水了。之前他的衣襟前潑了茶水,應(yīng)當是要換,此刻他上身赤著。寬肩,背肌微微鼓起,脊柱溝彎成好看的弧度,從肩胛骨中間一路往下,到褲腰處戛然而止,勁瘦的腰,付嶼忍不住想吹口哨。 聽到腳步聲,顧長奪回頭,四目相對。 “……” 付嶼倒不覺得很害羞,顧長奪的身材,很可以的,她沒打算移開目光。 顧長奪似乎是有些為難,又不好像大姑娘一樣把衣服拿過來遮著,只能扭開頭任她看著:“你怎么又回來了?” 付嶼抬起手中的發(fā)簪:“這個,忘了放下了?!?/br> 付嶼也沒有要放下的意思,還是站在原地看顧長奪。 顧長奪正面對著她,整個赤著的上身都被她看了去,她的眼神太赤|裸裸,完全沒有要避開的意思,似乎就是故意的,他被她看的臉上發(fā)燙。 半晌,付嶼聽到顧長奪嘆了口氣,說:“阿桃……你別再欺負我了?!?/br> 好像已經(jīng)很委屈了。 付嶼簡直想撲上去。 不過她忍住了。這個樣子的顧長奪,實在是很犯規(guī)。 付嶼淡定地把發(fā)簪放到桌子上,轉(zhuǎn)身出去。 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