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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付嶼說的什么他沒有聽清。 吳飛看了顧長奪桌上的水,沒有下東西。 顧長奪說:“此事沒有頭緒,你先回去吧?!?/br> 說完顧長奪腦中突然寒光一閃。 回,回去嗎?回哪里?付嶼說的是不是回去? 吳飛正往外走,突然聽到顧長奪說:“出去找輛馬車,我們這就動身出發(fā)!” 吳飛說:“現(xiàn)在是半夜,都在睡吧?” 顧長奪看他一眼。 吳飛抬起手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找?!?/br> 顧長奪看著昏睡的付嶼,付嶼竟然能為了讓自己清醒自傷,性子竟然能如此嗎? 顧長奪覺得自己心里的感覺很奇怪,可是又有種情感漸漸明晰。 很長時間他都沒有好好看看她。 一直以來,他把她當做政敵,從來沒有好好當做女人來看待。 當她真正受傷的時候,脆弱的時候,是如此的令人心軟。 她的臉色很不好,最近這些日子,她真的受了太多傷。巧合的是,幾乎她每次受傷他都在她身邊。他看著她疼,看著她倔強,看著她強撐。她放縱,她胡鬧,她挑逗。從剛開始的厭惡,到后來的悸動。 為什么牽了她的手?為什么貪戀手里柔若無骨的手。 看到那個男人的笑,他真的有點生氣。付嶼就這么不跟他打招呼,深夜跟一個男人見面??墒牵瑥氖裁磿r候開始,他會開始在意她了?看到她痛苦,他會覺得不忍?甚至,難過。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以前,對無關的事情很冷漠。連他的meimei都說,他的性子從成年之后就越發(fā)涼薄,少年時的活潑都沒有了。地位越高,負擔越重。這些年,他是丞相,暗中處理了很多事情。為了這個江山,他付出很多很多。輕凰的存在越來越礙事,她糾結了很多朝中的大臣,處處跟他作對。 他不是傻子,當然會知道抓住機會,一個一個貪官污吏被查處,朝堂上也越來越干凈。他自然知道千鴉這個組織,只是沒想到輕凰在其中竟是如此重要的人物。 付嶼和輕凰不同嗎?不同。輕凰是囂張不顧后果的,付嶼是謹慎勇敢的,她惜命,也愛惜別人的命。不張揚不做作,倔強的活著。 他唯一覺得疑惑的,就是為什么付嶼會第一次見他就撩撥他?;垩廴缢?,看得懂那天在宮中付嶼的眼神。 帶著試探,好奇還有驚喜。 那時,他還以為輕凰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整人的法子。 他是知道筑戎一直不順從的,只是他手握兵權,又有輕凰維護,他不好做什么。 付嶼真的是一個很不同的人,她與他們所有人都不同,她有自己奇怪的規(guī)則,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自己的世界不同,她的世界是什么樣的,他很好奇。 她洗去鉛華的樣子,是他心動的模樣。 心是不承認的,可是身體的反應很誠實。 那一夜,她將他壓在草地上親吻的時候,他是抗拒的,可是又有一絲小小的期待。她的面容在月下如水,流過他一直緊閉的心。水從石縫滲透,他覺得可恥。 她的舌頭是他不習慣的,可是她真的很自信,也很強勢,她不害怕,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震驚于她的大膽和放浪,可是他更氣的是,他竟然起了反應。她的手觸到自己那里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冷靜的顧長奪了,他甚至不能思考。 在等待的時間里,顧長奪就這么靜靜坐了許久。他很冷靜地考慮了這些事情。 也許是他冷漠太久了,忘記了很多自己想要的東西,他需要學著不壓抑自己。 付嶼的面容很平靜,可是眉頭微皺,似乎做著可怕的夢。 顧長奪俯身,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他看著她輕聲道:“付嶼,無論你是要做什么,我都會陪你的?!?/br> 燈火闌珊,房里一燈如豆,只有火苗聽到他的話。 主人聽不聽得到又有什么關系呢?這是他許給自己的承諾。 吳飛半個時辰后回來了,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車。 一行人都抓緊時間收拾。 其他人都還是騎馬,付嶼和顧長奪坐馬車。 顧長奪把昏睡的付嶼抱上馬車,跟隨的三人面面相覷,可是都沒說什么。 馬車不如騎馬快,但是他們應當能在明晚趕到京城。 付嶼喝下的藥量能在到達之前醒來。 雖是半夜,可是月光很明,一行人疾行在路上,不時驚動路邊樹上的夜鳥。 寒月如鉤。 顧長奪覺得如果自己猜的不錯,付嶼應當是要抓緊時間趕回去的。 他們一氣走到天明,在旅店用過早飯,稍作休息,又上路。 付嶼醒的比預計的時間早,她在中午的時候醒過來了。 醒來的時候一行人剛好要休息,付嶼知道了他們正在趕回去的路上,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瓷片沒有白扎。她手上包了紗布,應當是個顧長奪的手法。 一行人停留修整了一個時辰,打算把剩下的路一口氣走完。 付嶼堅持騎馬,馬車遇到不平坦的路會很顛簸,況且騎馬快一些。 木十一很快找來了一批健壯的馬,然后付嶼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得跟別人騎一匹,本來打算跟木十一騎一匹,可是看到身后顧長奪已經(jīng)過來了,覺得還是不要多事,時間緊迫。付嶼默了默,上了馬。 顧長奪上馬的時候馬走動了兩步,顧長奪抓住韁繩,兩手剛好把付嶼圈在懷里。還是那天的樣子,可是付嶼覺得多了點什么東西,他的手臂就在她旁邊,她覺得心跳的厲害。 “怎么了?”顧長奪低聲在她耳邊說。 聲音帶著低沉的磁性,付嶼耳根熱了熱,說:“沒……沒什么,走吧?!?/br> 顧長奪把她臉頰和耳根的緋紅收進眼底,付嶼對他,也不是全無感覺,他嘴角輕輕翹了翹。 一路上還是會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但是付嶼已經(jīng)做了男裝打扮,蒙了面巾的,所以覺得還好。她不知道顧長奪面對這些人的時候表情如何。 一路奔波,終于在天將黑的時候望見了遠處高大的城墻。 馬和人都已經(jīng)很疲憊,但是看到那城墻都為之一振。 付嶼不知道楛辦事辦的如何了,只希望筑戎能收手。 沒有水了,幾人在路邊店門口的桌子住腳,打算喝口水繼續(xù)走。 天徹底黑了下來,付嶼摘了面巾,用水洗了把臉。雖然是醒了,可是后勁還在,一下午她都迷迷糊糊,到晚上,有一點困倦了。 “哎,你們看,那是什么?” “不得了啦!大火啊!” “這么遠都能看見,得多大的火??!” 付嶼轉頭看時,只看見遠處的京城,一片火光沖天! 那夢里的,竟是真的! 付嶼猛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