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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有鳳來儀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頃端借著有鳳來儀,掩人耳目,此刻,他光明正大的來到這兒,付嶼反倒是擔心他的行蹤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既然敢來,肯定不會輕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了去,她擔心什么? 付嶼第二次回到自己的府邸,還是從東邊的偏門偷著進去。 進了門,有小丫鬟已經(jīng)在等候了。楛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估計是在暗處。小丫鬟在前面領路,付嶼跟著她走了一段,黑幢幢的,估計沒什么人就不怎么點燈。 拐過幾個彎,走過幾個拱門,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院子,竟然是來到天兒房前。天兒穿了齊胸襦裙,披了一件淺紫色的薄紗,正在開著的房門前,對著付嶼笑。 盛世嬌顏,付嶼想。 小丫鬟在一邊停下了,付嶼右手攬了天兒回房間去,順帶關上房門。 天兒溫柔倚在付嶼肩頭:“輕凰,你要好好的?!?/br> 付嶼不知所以然,不是要來見頃端嗎? 天兒領著付嶼進了一個暗門,竟然有一條暗道,直通另一個房間。 天兒站在一邊,付嶼進去,看到她還站在門口,覺得很奇怪:“你不進去嗎?”天兒搖搖頭,又說了一遍:“輕凰,你要好好的。” 付嶼心下了然,看來天兒只是為輕凰在外面打幌子的,無論是有鳳來儀還是公主府。 付嶼回頭“嗯”了一聲往暗道里走。 走了一會兒遇到另一個暗門。付嶼敲敲門,門打開了,櫸看了看她身后,付嶼進去,櫸重新關上暗門。 房間四角點了燈,不甚明亮的燈光里付嶼打量這個房間,陳設簡單,不怎么裝飾,付嶼突然有種地下黨派談論秘密行動的感覺。 頃端坐在正中間的桌旁,茶在一邊,他手上拿了一支竹簡。他倒是茶不離手,走到哪里都要喝茶。付嶼過去坐下,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 “你可知,這梅花針的來歷?”付嶼問。 頃端說:“這是梅三娘的,她想見你?!?/br> 說著他把手里的竹簡推過來。應該是汗青竹簡,只是年歲已久,竹青已近褐青,單著一支,應當是從一卷上拆下來的。 付嶼看上面的雕刻,赫然一枝梅花開。 “這是哪里來的?”付嶼問,這竹簡上的梅花,跟梅花針上的梅花一模一樣。 “這是你母妃留下的,是梅三娘的信物。梅三娘在江南,她是你母妃的一位舊人。你母妃當年承了她的恩情,可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所以現(xiàn)在梅三娘是來找你了與你母妃的恩怨?!表暥苏f,“你母妃說過,如果有一天有人帶著這一枝梅花來找你,那就是說,要你見她?!?/br> “為什么要找我?既然是想讓我見她送個信不就完了,為何要殺我呢?”付嶼覺得惱火,她的肩膀現(xiàn)在還是廢的。 “當年你母妃并沒有交代太多,我也不知道她竟然是以這種方法來找你的?!表暥苏f。 “這梅三娘可是有什么來歷嗎?”付嶼問,“是不是心狠手辣?” “這個我倒不清楚,梅三娘算是個隱士,知道她的人并不多。雖然千鴉越來越龐大,可是這個梅三娘,卻是規(guī)矩里寫著不能動的?!?/br> 付嶼覺得頭疼:“一個隱士在我公主府里,叫云姑,一個隱士在江南,叫梅三娘,還有什么人盡快說出來吧?!?/br> 頃端說:“不必煩心,梅三娘不會害你,只是有些恩怨未了,她心里不痛快吧。” 付嶼奇怪:“你怎么知道他不痛快?” “鴉主當年告知我的?!?/br> “怎么不告訴我?” 頃端笑了:“你忘了你是誰了?” 付嶼“唔”了一聲,她是付嶼,輕凰早已不在。 頃端又說:“你也不必著急,等你傷好了再去見她也不遲?!?/br> “好端端的突然要見我做什么?”付嶼問。 “或許是想起舊人了吧。” 竹簡付嶼留給了頃端,她仍舊按原路返回。 天兒出來的時候送她到門口。 “辛苦你了?!备稁Z說。 “為輕凰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碧靸喝崧暤?。 回丞相府的路上,付嶼覺得自己得主動做點什么了,來這里之后的所有一切都是被動的,她不喜歡,她唯一做的主動的事就是撩顧長奪了。 她前世喜歡的類型就是這種冷冷的風格。她的頂頭上司痞帥,可是忒冷,不得不說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癢,眼前送來一個,不撩何求? 車一停,馬夫在外頭說:“到了?!?/br> 付嶼從馬車上下來,看到偏門門口站了兩個人。 顧長奪和吳飛。 付嶼站直了,嘴角扯出一個笑:“怎么這么大陣仗?不睡覺來接我啊?!?/br> 第12章 “你去哪了?”顧長奪問。 付嶼撩撩頭發(fā),明知故問么這不是,她盯著顧長奪的眼睛笑:“我去……寵幸美人兒了呀……” 顧長奪皺了眉:“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你不要命了么?” 付嶼傷腦筋地揉一揉太陽xue,身后的馬夫還在等她吩咐,付嶼說:“走吧。” 馬夫趕了車走了。 付嶼轉(zhuǎn)過頭,對吳飛說:“你也走吧。” 吳飛:“?。俊?/br> “我要跟你家丞相說點事情,緊急的。”付嶼說。 “哦。”吳飛轉(zhuǎn)身往里走,走了十幾步了,才覺得,憑什么呀,她讓他走他就走不成吧,他又不是聽她指令的。他抬腳往回走,沒等走到門口,突然聽到顧長奪的呻|吟喘息聲。 啥?!吳飛緊走兩步站到隱蔽處,看站在門口的兩人。顧長奪懷里擁著付嶼,埋首在她脖頸,嘴里發(fā)出類似嬌|喘的聲音。吳飛心里一驚,哎呦呦不得了,真有情,這顧長奪來真的,還以為大晚上找他來這里站著…… 那頭的聲音更大了,吳飛趕緊撤了,他怕自己聽出反應來。長公主什么段數(shù)啊,顧長奪這種的,早晚繳械投降。 這頭顧長奪緊緊攬了付嶼在懷里,喘氣粗重:“你……你給我用了什么?” 付嶼拿右手拍一拍他的左肩:“沒什么壞處的,只是讓你刺激一陣子,而且渾身無力?!?/br> 她問頃端要的藥,也不是春|藥,只是會讓人沒有力氣難受呻|吟罷了。 付嶼摟過他的腰:“我們進去?” 顧長奪掙開她搖晃著往里走,付嶼也不扶他,只跟在后面:“哎,有石子,別磕了。哎,有臺階,你看著點兒下?!?/br> 東偏門離著湖邊近點,顧長奪走到了湖邊兒上,付嶼上前兩步,把顧長奪推倒,倒在她夢里吻他的草坪上。 顧長奪雙手撐在地上,然后躺倒在地。 付嶼看著他喘氣不均,剛剛她用了兩倍的劑量,估計用多了。 “喂。”付嶼坐在他一旁,顧長奪早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