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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可是在沒有確定之前,他只能盡力隱忍著。 “我再,再也不敢說謊騙你們了。其實,這一切都是田梅梅暗中主使的,她跟我說,她……很愛她的男朋友,可是她的男朋友卻對她很冷淡,似乎不想對……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負責(zé)……所以她便要我?guī)退涯切┵Y料給偷出來,然后到了適當(dāng)?shù)臅r機再把這些賣給媒體……她跟我說,這樣一來,我不但可以小賺一筆,還可以幫她……并且,她還承諾,以后還會帶我進娛樂圈的……我并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并沒有做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只不過想幫助田梅梅而已……”說到最后,那個聲音已經(jīng)瑟瑟發(fā)抖,語不成調(diào)了。 “噗”的一聲,寬厚的手掌一下子就把錄音筆給關(guān)掉了,沉冷的聲音似乎從他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沒有想到梅梅在幕后做了這么多事?!?/br> “現(xiàn)在你都明白了吧?田梅梅根本就是一個狡猾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你留在身邊的話,不論是對你,還是對黑獄都是一個威脅,所以,肚子里的孩子你千萬不能承認。媒體見面會你可以開,但是你只可以在媒體面前否認這一切,至于相關(guān)的證明,在圣城弄一份并不是很困難的?!憋L(fēng)影望著他,好看的重眸充滿了期待,如果敖玨能夠同意他的建議就太好了,他就無須再為這個好兄弟的處境擔(dān)憂了。 可是敖玨罔若未聞一般,沉著一對冰冷的眸子,原本在瞳眸間跳躍的怒氣反而平和了許多,薄峭的唇瓣輕輕的抿了抿,動作就像微風(fēng)拂過湖面一樣的細微……他越是平靜,就意味著越是兇險,風(fēng)影和胡陸都跟隨他多年,知道他幾乎每次殺人之前都是這樣出奇的冷靜…… 但那個時候他面對的都是兇狠的敵人,他需要讓自己的思緒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樣他才能夠以閃電的速度給對手致命的一擊……可是現(xiàn)在呢?他要面對的是曾經(jīng)的摯愛,曾經(jīng)那些美好歲月的回憶,他的平靜也許并不一定意味這危險,反而像是傷心過后的沉淀…… 遲遲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風(fēng)影有些急了,“怎么,你不相信這只錄音筆的內(nèi)容嗎?我告訴你,這個護士是我的人在她的一個遠方親戚那里給找到的,這個護士說,她并不知道那些資料泄露出去以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她以為無非就是一些花邊新聞而已,后來感覺到不對以后,才快速的逃離圣城的,她還說,在散布消息的前一天她見過田梅梅,是田梅梅給她暗示:是散播消息的時機到了……” “你不要說了?!崩涑恋穆曇舸驍囡L(fēng)影的話,“護士所說的話有沒有假我心里有數(shù)?!?/br> “既然你不懷疑,那就聽我的,開記者招待會,。用盡一切手段撇清和田梅梅的關(guān)系,以后你和她橋歸橋,路歸路。”風(fēng)影放心的笑了,現(xiàn)在他似乎已經(jīng)覺得敖玨要點頭了。 “記者招待會三天之后舉行,不過,我依舊會承認這個孩子是我的?!蓖闹醒胧钦l也看不懂的堅定,紅潤如峭立山尖的臘梅一樣的薄唇透著冬天寒意,冷峻的面龐此刻的五官清晰的如雕如刻。 他仍舊是那個別人怎么讀也讀不懂的男人! “敖玨,你瘋了嗎?你非要把自己逼入絕境,然后讓我們這些好兄弟在一邊看著干著急嗎?”胡陸激動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消瘦而修長的手指在一瞬間就緊緊的握在一起了。 他是一個輕易不激動的人,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步冰冷的機器一樣,總是按照固有的程序來運轉(zhuǎn),可是他一旦激動起來,就是到了難以控制的巔峰狀態(tài),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就想打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敖玨是他這一輩子都愿意追隨的好兄弟,他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0755好兄弟 末了,他把自己的拳頭狠狠地錘在玻璃茶幾上,“哐當(dāng)”一聲,茶幾頓時破碎一片…… “瘋的不是我,而是你,你看看,好端端的茶幾被你給砸碎了。請”孤傲的唇瓣輕輕的一揚,那冷酷的面龐居然帶著幾分謔笑,似乎只有這樣,才顯得他對這樣的決定是多么的漫不經(jīng)心。 敖玨緩緩的站起來,周圍的空氣似乎因為他的站立而凝固了一樣,讓人壓抑著透不過氣來,“今天的會就開到這里了,如果記者招待會的事情你們不愿意幫忙的話,我讓我自己的人去安排。” 他的決定是有權(quán)威性的,因此他的決定也是不容更改的!看著他就要跨步離開的樣子,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多說已經(jīng)無益了,可是風(fēng)影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田梅梅在幕后cao縱的,你為什么還要如她的意?” 寬厚的身影一頓,良久,他才冷冷的說道:“因為我是一個父親,我不能對不起孩子?!?/br> 說完,他并沒有直接走向門口,而是在壁柜上拿出一張抽紙遞給胡陸,“胡陸,把你手上的血擦一擦吧,不管如何,我還是謝謝你?!?/br> 胡陸接過紙巾,喉頭有些發(fā)緊,眼眶有種**辣的感覺。 男人流血不流淚!這是他們?nèi)齻€人一向的做派,因此他并沒有看向敖玨,而是用紙巾把自己手掌上被玻璃劃破而沁出的血跡給擦干凈。 等他做完一切的時候,敖玨早就已經(jīng)消失在辦公室里。 冷硬的臉上透著掩飾不住的擔(dān)憂,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想悠悠的嘆一口氣,可是那氣已經(jīng)到了胸腔口又讓他硬生生的給逼了回去,不管遇到多難的事情自己也不能像一個娘們似的傷春悲秋吧? 可是他的心思卻全都落在風(fēng)影的眼里,“別浪費精力了,敖玨決定的事情我和你都沒有辦法讓他改變的,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在心里默默的祝福他了?!?/br> “我平時覺得你是最喜歡說廢話的,不過今天這話倒是中聽?!笨匆婏L(fēng)影臉上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纳袂?,他的心也為之一松?/br> 那畢竟是敖玨的私事,他有自己的感受和決定,就只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去隨便左右的。 “知道就好,現(xiàn)在沒事了吧,我們拉上敖玨去喝一杯怎么樣?”風(fēng)影似乎也許盡快忘記之前的事情,很快便轉(zhuǎn)移了話題。 胡陸卻果斷的搖搖頭,“我已經(jīng)戒酒,而且,你也別去招惹敖玨了,他戒酒似乎比我戒的還徹底?!本凭堑牡溡呀?jīng)夠多了,知道了其中的厲害以后難道還不敬而遠之嗎? 俊目眼波流轉(zhuǎn),嘲諷的笑意順著唇邊慢慢的蕩漾開來,“你們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