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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有我在,我比你地位高、修為高, 還專一,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該怎么選擇?!?/br> 蒼穹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然后不服輸?shù)卣f道:“我是她未婚夫,身份不是比你高?至于修為,你不過占了年齡的便宜,等我到你這歲數(shù),定能超越你。至于專一——” 蒼穹肯定地說道:“我不過以前花心了些,浪子回頭金不換,只要我改了,師妹一定會重回我懷抱?!?/br> 蒼穹已經(jīng)想明白了, 既然師妹非要那一生一世一雙人,那么他奉陪便是了。 反正自從師妹變了之后,他反而跟她的心貼得更近了,跟她在一起是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其他的女人雙修變得索然無味,甚至變成了一種煎熬。 他沒有必要為了功法去勉強自己,他又不是離了這個雙修就活不下去了,如果的話,和賣身求財?shù)呐@捎惺裁磪^(qū)別? 至于更遠的以后,如果他對蒼蒹葭也厭倦了,是不是還會一生一世一雙人,蒼穹是沒有想的,他只是這一刻是真心實意地覺得,只有蒹葭一人也好。 南宮澤聽到,陰鷙地說道:“那你沒有機會了,三天后塵緣仙境開啟之日,我會與蒹葭小姐成親。至于你——” “來人,把他給我拖入地牢,好好招待。” 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遠浩,這里是哪里?”二花拉了拉遠浩的衣服。 遠浩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摸了摸頭:“我也不知道。” “咦,那里有兩個人呢!”二花驚喜道。 遠浩卻興致缺缺,他們早到臨仙城附近了,但是因為沒有玉牒不能進去,二花就讓他在附近轉(zhuǎn)悠撿玉牒,可是哪有那么好運呀。 二花眼巴巴地看著遠浩,“遠浩,要不然你去問問他們有沒有多的玉牒?” 遠浩無奈:“塵緣仙境的玉牒那么珍貴,怎么可能多出來?” “那怎么辦?遠浩,你連臨仙城都進不去,還怎么找蒹葭?”二花苦著一張小臉。 何首烏騙了它,遠浩這家伙運氣根本就不好,連個玉牒都拿不到。 哪知道,本來無視他們的兩個修士突然就朝這邊走了過來 。 一個精明的男子作了個拱手禮,然后問道:“請問,你們剛剛在說蒹葭?” “誒?”遠浩傻乎乎地應(yīng)道,“怎么了?” 兩位修士中,修為更高的男人,冷清的面上有些動容,“可是蒼蒹葭?” “誒!”遠浩驚,“你們怎么認識蒹葭?” “太好了,師父,終于有小師娘的消息了!”精明男子激動地說道。 這兩人,便是慕容練和飛鑫了,游話走后,慕容練尋遍了附近無果,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鍛劍室里逃避,飛鑫擔(dān)心自己師父,勸說他小師娘一定有難言之隱。 這次他們本來沒打算來臨仙城的,他們師門根本不缺材料,可是去臨仙城的仙劍門弟子傳來消息,說見到了蒼蒹葭,飛鑫這才把慕容練給帶了出來。 “小師娘?”遠浩詫異地看著飛鑫。 二花這種時候特別機靈,他捏了捏遠浩大腿,說道:“這是遠浩,蒼山派長老,蒹葭jiejie的師叔。至于我——” 二花挺起了小胸膛:“我是蒹葭jiejie的最喜歡的小老虎。” 說完,二花拉了拉遠浩,遠浩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 慕容練看向這個年齡估計是他零頭的年輕人,沉默良久,然后有些別扭地說道:“師叔你好,我是仙劍門的執(zhí)劍長老慕容練,是蒹葭的愛人?!?/br> 飛鑫默。 師父,你叫人家?guī)熓?,我該叫什么?。?/br> 遠浩也沉默了。 天啦嚕,仙劍門的執(zhí)劍長老,竟然叫他師叔! 這樣牛逼哄哄的人物,平時他連見人家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竟然成了人家長輩了!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擔(dān)心這個時候,他說他是蒹葭的愛人,天啊,蒹葭竟然招惹了這么厲害的男人…… 比起嫉妒,遠浩更多的是感覺到自卑,本來蒼穹他就比不上了,還來個仙劍門的執(zhí)劍長老。 二花倒是最單純的一個,或者說,現(xiàn)在這個階段的他,還感受不了嫉妒。喜歡的小jiejie現(xiàn)在有再多男人也無所謂,等以后他強起來后,把他們都趕跑就行了。 他眨巴著大眼睛,望著慕容練:“我們與蒹葭jiejie走丟了,你能帶我們?nèi)フ宜龁???/br> 一個是蒹葭的師叔,另一個是蒹葭最喜歡的小老虎,額,這個應(yīng)該是寵物的意思? 反正都是要討好的對象,慕容練問飛鑫道:“還有玉牒嗎?” “沒了?!憋w鑫回答道,“師父,你們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br> 雖然他們仙劍門得到的玉牒多,但是該進去的人早已經(jīng)進去了,多出來的兩個,還是飛鑫想方設(shè)法弄來的。 就這樣,慕容練帶著遠浩進入了臨仙城,因為二花是靈獸,不占名額,所以也跟著進了去。 一進臨仙城,他們邊見滿城都掛著大紅燈籠,樹上系著紅色絲帶,地上還有紅色鞭炮放過的痕跡,喜慶洋洋。 遠浩詫異地問道:“進塵緣仙境前還有儀式?” 慕容練皺了皺眉,他以前進過,儀式是有的,但是不會這么俗氣,這不是凡人搞的那套嗎? “你們看,那里有個喜字!”二花眼尖地說道。 遠浩看向守城人:“請問貴城是有喜事嗎?” 守城人喜氣洋洋地說道:“對,今天是塵緣仙境開放之日,也是我們少主成親的日子,兩位快去喝喜酒吧?!?/br> “什么!”遠浩驚。 “怎么了?”慕容練不解地問道。 遠浩把新娘很有可能是蒹葭的猜測告訴了慕容練,慕容練臉色一沉,“我們快過去吧?!?/br> 說完,他就大步流星地走在了前面。 二花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遠浩,讓遠浩彎下了身。 “遠浩,你別說你和蒹葭的事了,我怕你被殺了。”二花湊到他耳邊小聲地說道。 遠浩滿臉通紅,十分羞恥,他竟然弱得連公平競爭的權(quán)利都沒有。 二花安慰地說道:“沒關(guān)系,遠浩,你運氣是最好的,你看你長老之位,不是他們死完了你就當(dāng)上了嗎?所以,等他們死完了,蒹葭就是我們的了。” 遠浩并沒有被安慰道,反而生氣地快步跟上慕容練。 他不是在氣二花,而是在氣自己,他竟然有一瞬間,覺得二花說得有道理。 太遜了! 作為一個男人他實在是太遜了! 連追求自己喜歡的人都沒有勇氣,而是幻想天上掉餡餅!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 “等等!” “休想!” 從四面八方傳來了攪場的聲音。 眾人矚目下,一個男子上了臺,他看起來飽受折磨,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