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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瞧著她的樣子,唇彎了彎。 夏枕早上第二節(jié)的時候,生物老師分發(fā)印刷的試卷給他們練習(xí)。 距離中考已經(jīng)不遠了,平時這種訓(xùn)練大家都做多了,效率和正確率早已隨著高強度的練習(xí)很大程度上提高了。 這種小測試老師一般讓他們當堂做完,然后評分,下次上課講解。 班里齊刷刷地都是筆尖摩擦紙張的聲音。 坐在夏枕后面的許洛洛伸手碰了下夏枕的背。 “枕枕,第五道選擇題選什么?” 夏枕在做后面的題,聞言翻到前面看了眼答案,身子朝后仰靠近了許洛洛的桌子。 “b”她遮掩著小聲道。 “感謝您的救命之恩!”許洛洛壓低聲音道。 前頭的老師聽到下頭有聲音,支了支架在鼻子上的眼鏡。 “都給我好好做自己的啊,別交頭接耳。” 一節(jié)課四十分鐘,下課鈴打響的時候生物老師就把試卷收上去了。 現(xiàn)在是大課間時間,許洛洛從桌子里掏出自己帶來的巧克力威化餅干,三兩下撕開了包裝,遞給了前面的夏枕。 “枕枕,吃塊餅干補補能量?!?/br> 過道正有一個男生拿著水杯打水經(jīng)過,打趣許洛洛。 “許洛洛,你還不少吃點,體重都快超三位數(shù)了!” 許洛洛聞言翻了個白眼:“超三位數(shù)我驕傲,你看我們每天被學(xué)習(xí)折磨得如此痛苦,要是還不讓我們吃點東西,人生有什么樂趣呢?我愿意為體重三位數(shù)代言?!?/br> 旁邊的人聞言哈哈笑。 夏枕還在整理筆記,許洛洛見她不拿,從椅子上起身,拿了一塊餅干,塞到她嘴里。 “快吃啦,看看你都餓成啥樣了,這小身板一看就容易被人欺負。” 夏枕乖乖地咬著嘴里的餅干。 “對了枕枕。”后面正咬著餅干的許洛洛問,“我早上看到你哥哥送你來上學(xué)了,前幾天都沒看到,還以為你們吵架了?!?/br> 夏枕抄筆記的手一頓,沒說話。 經(jīng)過昨晚,夏枕不再那么避著江熾了,早上被他逮住的時候就一起來學(xué)校了。 吵架了? 吵架這個詞,換作以前,夏枕想都不敢想。 以前的她不可能跟哥哥吵架的。 許洛洛還在繼續(xù)說著:“你哥哥每次一來,學(xué)校門口都跟八卦會談一樣?!?/br> 夏枕聽到這里,有點懵:“八卦?” 許洛洛嘴里有東西,聲音有點含糊:“啊?你還不知道嗎?”說到八卦許洛洛有點興奮,“初中部喜歡你哥哥的女生可多了,初中部這么多,高中部就更不用說了?!?/br> 夏枕低著眼眸盯筆記本。 “哦?!?/br> 許洛洛并沒有聽到夏枕的回答,后面有人叫她,她轉(zhuǎn)過去跟別人說話了。 下午第一節(jié)高二八班上的是語文課,老師站在講臺上講解詩歌。 林希芋單腳支地,椅子往后仰,不安分地晃蕩。 他小聲跟旁邊的沈辰道:“誒,我剛下課出去遇到傅嵐了,這女孩真的不死心,又跑來找熾哥了?!?/br> 沈辰不怎么喜歡八卦,余光能窺見林希芋不安分晃來晃去的影子,抬手不分青紅皂白地輕拍了下林希芋的后腦勺。 “給我安分點。” 說完他又補了一句。 “也安靜點?!?/br> “好啦?!绷窒S筻洁炝艘宦?。 但過不了幾分鐘,林希芋這話癆又忍不住了,回頭湊到了江熾桌邊。 江熾此刻正悠閑地轉(zhuǎn)著筆聽課。 “熾哥熾哥?!绷窒S笮÷暫八?。 “干嘛?”江熾目光緩慢落到他臉上。 “我聽陸南渡說,你三杯倒后一不小心跟枕妹告白了?!?/br> 江熾不置可否,繼續(xù)轉(zhuǎn)著筆。 “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 江熾額前劉海被海風(fēng)輕拂了拂,他懶懶一聲:“追唄?!?/br> “枕妹這得到猴年馬月才能開竅???”林希芋嘖了一聲,為江熾的未來擔憂。 “隨便吧?!苯瓱肴恿耸种械墓P,左手懶散按住肩膀,輕轉(zhuǎn)了下舒展。 “反正又不是等不起?!?/br> 第15章 中午在學(xué)校吃完午飯,夏枕在書桌上趴著睡了一會兒后就下樓等著校車過來接他們過去高中部上課。 “這什么鬼天氣,好熱啊?!?/br> 到高中部的時候,兩個初二的女生從車上下來,一起擠在傘下嚷嚷道。 夏枕跟在她們后頭下車,遮陽傘放在書包里,她停在一旁卸下書包掏傘。 陽光火辣辣地直射下來,夏枕被曬得睜不開眼。 她的皮膚很白,在陽光下仿佛會發(fā)光似的。 岑燦楊是最后一個下車的人,剛下來就看到旁邊的夏枕。 見她站在陽光底下,岑燦楊把傘撐起來走了過去。 “先走吧?!?/br> 夏枕的遮陽傘就放在書包里側(cè),聽到岑燦楊聲音的時候,她驀地就想起江熾。 上次江熾生氣的時候,跟她說過,再也不能讓岑燦楊幫她撐傘。 夏枕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此刻會想到哥哥,她指尖剛好碰到了書包里的遮陽傘,也沒細想,將傘拿了出來。 周遭冒著熱氣,夏枕抬頭看向岑燦楊,輕揮了揮手中的傘,誠實回道:“我有傘?!?/br> 岑燦楊見識過夏枕的直白,但每次聽了還是會愣一瞬。 下一秒,他揚唇:“哦好,這次記得帶傘了啊?!?/br> 夏枕這孩子從小就經(jīng)常丟三落四,這會兒聽了岑燦楊的話,她抬手不好意思地撓了下頰邊。 “嗯,記得了?!?/br> 夏枕從岑燦楊傘下走了出來,把疊得整整齊齊的傘輕抖開,把傘撐了起來。 …… 走到教學(xué)樓下的時候,一聲口哨聲突然傳進夏枕的耳朵里,同時伴隨著老師的罵罵咧咧聲。 似乎是老師在不滿這位搗亂的同學(xué)。 夏枕腳步一頓,順著口哨聲來源處慢吞吞抬頭。 二樓最尾端的教室走廊,江熾一身白襯衣,微弓著身子,手臂搭在走廊欄桿處,骨節(jié)明晰的長指懶散垂下。 周圍**的空氣灼得夏枕微瞇了眼,長睫交錯,日光在她的眼前被長睫攪成了碎金。 江熾嘴角掛著笑,映在她眼里。 夏枕不可否認,江熾真的長得很好看。 饒是她這種缺根筋,對美有時候毫無觀念的小腦袋,從小都能被江熾那渾然天成的好看五官怔到移不開眼。 兩個人都沒說話。 某一刻,江熾抬手,做了個聽電話的手勢,放到了耳邊。 夏枕看明白了,他在示意她聽電話。 夏枕一到學(xué)校上課,手機都是靜音,她看見江熾掏出了手機,在屏幕上劃拉一下就放到耳邊了。 夏枕默了一會兒后,傘柄搭在了肩頭上,空出手卸下書包放到身前,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