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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在白斯聿的面前,墨子胤不掩鋒芒……不再藏匿自己的心思,將挑釁的目光迸射得淋漓盡致。 因為紀(jì)安瑤偷偷跑去探望閻烈的事兒,白斯聿就已經(jīng)很不痛快了,再加上橫亙在他和紀(jì)安瑤之間那個無法說出口的真相,更叫他心煩意亂! 如今被墨子胤這樣一挑釁,原本就憋著一腔怨氣的白斯聿哪還忍得了,當(dāng)即大步走上前,劈手拽起墨子胤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拉出了病房! “斯聿!” “白少!” “?。 ?/br> 剎那間,眾人齊齊驚呼出聲,卻是來不及阻止什么。 只見白斯聿猛一用力,驟然將墨子胤抵在了墻面上,手臂狠狠地卡在他頸間,像是要將對方活生生地勒死! 如果兩個人打起來,受傷的白斯聿不見得是墨子胤的對手。 但是墨子胤并沒有還手,甚至沒有反抗。 見他如此,白斯聿怒氣更深,手下的力道愈漸強硬。 “白少!不要啊白少……” “快松手吧!你這樣會把他勒死的!” “是啊白少!有話好好說!” …… 眾人大驚之下,立刻圍上前七嘴八舌地勸說,一個個的臉上寫滿了焦慮的表情。 紀(jì)安瑤自然躺不住,眼見著墨子胤被白斯聿拽出去,就跟著追了出來,伸手抓上男人的手臂,想要將他拉開。 “斯聿,你不要這樣!算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 充耳不聞眾人的勸誡,白斯聿神情陰鷙,像是聽不見任何聲音,手下的力道絲毫沒有放松。 直到紀(jì)安瑤這么說了一句,方才有了些許反應(yīng)。 轉(zhuǎn)過頭,白斯聿垂眸對上紀(jì)安瑤急切而略帶惱意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諷刺的笑意。 “你求我?為了一個男人……求我?” 白斯聿的目光很冷。 宛如兩柄利劍,直刺她的心窩。 紀(jì)安瑤像是被凍結(jié)了一樣,抿著嘴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就那么靜靜地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墨子胤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直到周圍之人忍不住拔高聲調(diào)驚醒。 “白少!快松手吧!再不松手……就真的要出事了!” 白斯聿依然無動于衷,置若罔聞。 紀(jì)安瑤卻是不能又任由他這樣下去,奈何拉不動他,只能直勾勾地看著他的冰眸,一字一頓,從嘴里吐出幾個晦澀的字節(jié)。 “是……我求你……” 說這話的時候,紀(jì)安瑤以為她會流眼淚,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把氣氛渲染得很悲情。 但是她沒有。 她哭不出來。 她只是覺得難受。 而一個人難受的時候,多半是沒有眼淚的。 嚎啕大哭那么痛快的事,有時候其實是一種奢侈。 更多的時候,往往是想哭,卻尋不到發(fā)泄的途徑,只能自己一個人憋著……直到硬生生地,憋出內(nèi)傷來。 這不是紀(jì)安瑤第一次覺得白斯聿過分,但是以前的他,知道自己做得過火了,都會下意識地收斂……而眼下,卻只有變本加厲,一步一步地將她逼到死胡同里,以至退無可退。 她不知道……為什么白斯聿一定要這樣逼她。 “呵?!?/br> 輕笑一聲。 在得到紀(jì)安瑤的回答之后,白斯聿嘴角的弧度頓而又加深了幾分,隨即松開了手,徑自轉(zhuǎn)過身,朝著走廊盡頭慢步走了過去。 面對這樣的情形,眾人站在邊上,屏息凝神,不敢多嘴說話。 只有尹媚兒在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對著白斯聿的背影喚了兩聲。 “白少!白少!你要去哪兒?!” 白斯聿不曾放慢腳步,自始至終……把她的叫喚聲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 紀(jì)安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床上的,也不知道尹媚兒和墨子胤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墻壁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了凌晨兩點。 而她等的那個人,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她知道,那個時候她說的話……傷到了白斯聿。 可他的做法,未嘗不是過分? 紀(jì)安瑤不是不想同他妥協(xié),但是這種毫無理由的妥協(xié)……她無法接受。 * 正文 第452章 他的冰冷,他的火熱(三) 慘遭追殺,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紀(jì)安瑤的身體仍舊十分虛弱,再加上思慮過多,終究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刻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只是睡了也休息不好,噩夢一個接一個,讓人不得安生。 “??!” 夢到兇險時分,紀(jì)安瑤忍不住低呼了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冷汗。 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好一陣才緩過了氣兒來。 等到紀(jì)安瑤恢復(fù)了一些清醒,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關(guān)上了燈。 她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睡覺之前,燈都是亮著的,護士問她要不要把燈關(guān)上的時候,她還特地叮囑了一聲,推卻了對方的好意。 原本她是打算硬撐著等到白斯聿回來,心中懷著一絲絲的期待,想著只要他回來了,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就能有所緩和,只是后來到底沒堅持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手撐著腦袋,剛從噩夢中驚醒,紀(jì)安瑤的腦子還有些迷糊。 房間里的暖氣拂過,迎面吹來一陣熱風(fēng),風(fēng)里似乎捎著微微的酒氣,味兒不是很濃烈,也不嗆鼻,但能清楚地聞出來。 一開始,紀(jì)安瑤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因為沒有睡醒,所以才產(chǎn)生了幻象。 直到耳邊響起“啪嗒”一下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什么東西被隨手放置在了桌面上,于靜寂的黑暗之中,敲擊著人的耳膜,敲動著人的心鼓。 紀(jì)安瑤聞聲不由心頭一動,立刻抬頭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看了過去。 因為沒有開燈,窗簾又厚厚得擋著窗子,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然而,她能感覺得到,有人在房間里。 而那個人,顯然不會是別人,只會是白斯聿。 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