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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了……你是顧氏集團的掛名總裁,難道你要讓別人因為看輕你,連帶著看輕你的爺爺嗎?” 紀安瑤聞言一滯,爾后撇了下嘴角,沒有買賬。 “別用爺爺壓我,我不吃那套!” 白斯聿不動聲色。 “我說的都是事實。” “……” “……” 對峙良久。 紀安瑤到底還是被白斯聿拖下了床。 男人腿長,走路帶風,一個人走在前面,似乎沒有等她的意思。 紀安瑤心有怨念,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后,心下暗暗地將他從頭到腳問候了一百遍。 真是的,他這什么意思? 生拉硬扯地將她拽出來,就不管她了? 一路上,走廊上的人對著她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顯然還沉浸在之前的新聞之中,分不清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走到電梯口,原本有好多人等著,見到白斯聿和紀安瑤兩人走來,紛紛扯起嘴角露出諂媚的笑容,自覺地讓開了道兒。 等電梯來了,也沒人跟著坐進去。 狹窄的空間內(nèi),只剩下白斯聿和紀安瑤兩人,沒有人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從來沒有見過白斯聿這副模樣,紀安瑤心頭忐忑,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只覺得頭皮發(fā)緊,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 這家伙……到底想干嘛? 這是在跟她冷戰(zhàn),還是咋滴? 怎么一言不合就變冰山了,想把人凍死嗎? 出了電梯,樓底下圍著一群兢兢業(yè)業(yè)的記者,守到現(xiàn)在也沒有離開,看到紀安瑤走出來,霎時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窩蜂涌上了上來! “紀小姐!對于今天的新聞,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紀小姐!你現(xiàn)在下來,是準備出院了嗎?” “紀小姐……” 盡管有保安攔著,可還是難以抵擋記者們的熱情,幾乎一眨眼的功夫,紀安瑤就被淹沒在了記者遞上來的話筒之中,被人緊緊包圍著,寸步難行。 就在她以為白斯聿已經(jīng)丟下自己走遠了的時候,忽然從人群里伸出來一只手,緩緩握緊她的五指,繼而一點點推開蜂擁而上的記者,將她從rou墻中解救了出去……轉(zhuǎn)過身,將紀安瑤護在身后,白斯聿微斂神色,代替她回答了記者的提問。 “瑤瑤身體還沒復原,所以短時間內(nèi)仍然需要留在醫(yī)院察看,現(xiàn)在下樓,是因為我要帶她去見爺爺,跟爺爺商量一下我們兩人結(jié)婚的事情?!?/br> 聽到白斯聿這樣說,記者們先是一愣,繼而更加瘋狂地涌了上來! “結(jié)婚?!” “所以……現(xiàn)在是要去見家長嗎?” “可是,白少你和秦小姐的婚約不是還沒有解除嗎?” “是不是因為今天發(fā)生的這些事,才讓白少你做出這種決定的?” “白董事長會答應(yīng)你的要求,同意接納紀小姐嗎?” …… 記者們七嘴八舌,逼面而來各種各樣的問題,白斯聿沒再回答,只牢牢握著紀安瑤的手,拉著她上了車,在無數(shù)道或質(zhì)疑、或嫉妒的視線之中揚長而去。 * 正文 131.第131章 讓你下不了床 坐在車廂內(nèi),紀安瑤稍稍緩了一口氣,剛才差點被那群人擠死,虧得白斯聿還有那么一點兒的良心,沒有真的丟下她不管。 等到紀安瑤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握在白斯聿的掌心。 默默地,拿眼角余光掃了坐在身邊的男人一眼,見他面無表情,并沒有看著自己,紀安瑤即便小心翼翼地抽開手,想要把手收回來。 然而,還沒等抽出一半,白斯聿忽然輕輕地拽了一把,將她整個人都扯了過去,緊緊地挨到了他的身上。 爾后順勢伸手一攬,就搭上了她的后腰,將她擁在了懷里。 自始至終,白斯聿連眼睛都沒斜上一下,只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紀安瑤扁了扁嘴唇,試圖坐直身體。 下一秒,卻又跌回了他的懷里。 “喂你……” 抬起頭,紀安瑤忍不住抗議。 白斯聿微勾嘴角,垂下眼瞼對上她薄怒的視線,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你知道‘厚積薄發(fā)’這個成語的意思嗎?” 聞言,紀安瑤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知道從這只衣冠禽獸嘴里吐出來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便干脆沒有吭聲,直接不搭理她。 只可惜,白斯聿想說的話,就算她不接茬,也還是會一字一句地脫出口,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以前,我覺得這個詞是一個很正面的詞匯,說得很有道理,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它其實并不完全正確,因為它不符合自然規(guī)律。” 聽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了一段,紀安瑤微抬眉梢,不自覺地入了套,隨口反問道。 “不符合什么規(guī)律?” “厚積薄發(fā)這四個字,從字面上看,指的是大量積累,然后慢慢放出,形容只有準備充分才能辦好事情?!?/br>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白斯聿稍稍坐正了身體,對上紀安瑤求知若渴的目光,認真道,“你覺得一個男人,在艱難困苦地忍耐了一個月之后,還能做到慢慢地釋放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厚積的結(jié)果,只能是厚發(fā),而且這樣一來,中獎的概率顯然會更大……” 聽完白斯聿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紀安瑤瞬間就后悔剛才接了那句話。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禽獸的嘴里,永遠都是一些下流的話! 但很明顯,白斯聿說這話的目的,顯然不只是單純地“調(diào)戲”她,所以……紀安瑤隱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到底想說什么?!” 揚起眉梢,勾出一抹淺笑,白斯聿一手擁著她,一手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頰。 由上而下,微涼的指尖掠過下顎,劃過鎖骨,最后落在她的胸口上,溫熱的掌心輕輕覆蓋住她的柔軟,眼底一閃而過邪惡的笑意。 “我不管你是真的流產(chǎn),還是假的懷孕……這一個月,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