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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不會像是剛才那樣的反應(yīng)了?” “是?!?/br> “為什么?” “至少閻烈的技術(shù)……應(yīng)該會好一點,不會像某人一樣,上個床跟搗水泥似的,能把人折騰得骨頭都散了?!?/br> “靠!”白斯聿低咒一聲,聲調(diào)陡然拔高,“你說我技術(shù)不好?!” * 正文 23.第23章 還不承認想當(dāng)我老婆? “本來就是,”紀(jì)安瑤嘀咕了一句,撇開腦袋,一臉不屑的表情,“還不讓人說了……” 白斯聿目光驟冷,低頭就要去吻她的耳垂。 察覺到他的不軌意圖,紀(jì)安瑤趕忙抬手擋了一下,警惕道。 “你想干什么?!” 白斯聿拿開她的手,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眼底情丨欲漸濃,夾雜著幾分不甘,像是因為自尊心受到了打擊而急欲證明自己的實力。 “你不是說我技術(shù)不行嗎?昨天晚上你昏昏沉沉的,能記得什么……趁著現(xiàn)在你清醒,我再讓你體味一下高潮的感覺,讓你自己聽聽,你叫丨床的聲音有多浪……” 越說越下流,紀(jì)安瑤立刻高聲打斷了他。 “白斯聿!你混蛋!” “我是混蛋,可你以為閻烈就是什么好東西?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撿回了你的一條命,你早就被他弄死了?!?/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閻烈他……對我做了什么?!” 僵持間,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白斯聿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冷冷剔了紀(jì)安瑤一道,隨即松了手,從她身上翻了開,俯身撿起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而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什么事?” “阿聿?你在哪里?怎么還不過來公司?伯父突然來公司視察,看到你不在,好像有點不太高興……你快點抓緊時間過來吧!” 大概是因為著急,秦沐妍的聲調(diào)有些高,隔著一段距離,紀(jì)安瑤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氣,心想這個電話來得真及時,被老爺子當(dāng)場抓包,白斯聿肯定得跑去解釋,要不然……他們兩個再這么耗下去,指不定這禽獸會干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 “我知道了。嗯,我馬上就過去?!?/br> 掛了電話,聽聞老爺子突然到公司視察,白斯聿的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他才剛接任不久,就來這么一出,傻子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專揪著他的小辮子給老爺子通風(fēng)報信打小報告……這種拙劣的手段,根本就不夠看。 他會讓那個沒見識的家伙知道打擾他好事的下場,讓他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見他臉色不善,紀(jì)安瑤卻是幸災(zāi)樂禍,從嘴里淡淡地飆出兩個字。 “活該!” 白斯聿聞言卻是樂了,湊過來掐了一把她的臉頰,挑眉道。 “你老公犯了小人,你有什么好高興的?” “滾開!”一把排開他的爪子,紀(jì)安瑤呸了一聲,抓起身邊的枕頭就朝著那張得天獨厚的俊臉用力地砸了過去,“老公你個頭!少胡說八道!我死都不會嫁給你!” 白斯聿輕而易舉接過枕頭,聞言微勾嘴角,不以為然。 “是嗎?” 紀(jì)安瑤不想跟他爭辯,左右說不過,白白浪費口舌,干脆換了個話題,翻了個白眼兒催了一句。 “你還呆在這里干嘛?不是火燒眉毛了嗎?還不快點滾去公司?” “呵,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管我了,還不承認是想當(dāng)我老婆?” 某只禽獸死皮賴臉混淆視聽的功夫也是一流。 紀(jì)安瑤干脆不吭聲,扭過頭背對著他,想要下床穿衣服。 然而往四周轉(zhuǎn)了一圈,哪有什么衣服可以穿? 原本就只有一條裙子,眼下早就被扯爛了,五馬分尸地丟在地上,還濕答答的,也不知哪來的水……紀(jì)安瑤一陣泄氣,再回頭,白斯聿已經(jīng)西裝領(lǐng)帶地穿戴整齊了,頭發(fā)一梳,就成了儀表堂堂的衣冠禽獸。 像是感覺到了她那深重的怨氣,白斯聿轉(zhuǎn)過頭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繼而揚起眉梢勾出一抹邪笑,哪能有什么好話? “其實,你不穿衣服最好看……真的?!?/br> 紀(jì)安瑤劈手又將另一個枕頭砸了過去! “滾!” “你讓我滾我就滾,多沒面子。” 一把抓住枕頭,白斯聿款步走了過來,俯身湊到紀(jì)安瑤的面前,一點一點,將她逼到背后的墻壁上,直至退無可退。 紀(jì)安瑤皺著眉頭,伸手撐住他的肩頭。 “你還想做什么?” “親一口,我就走?!?/br> 說著,某個恬不知恥的家伙還特別無恥地將俊俏的側(cè)臉湊了過來,上面的指印沒有完全消褪,還能看出明顯的痕跡來,紀(jì)安瑤盯著那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不免心有惴惴。 那時候她是氣瘋才甩了那一巴掌,要是換成現(xiàn)在,她反而不敢了。 放眼全市,誰敢扇太子爺耳光? 那肯定是活膩了。 白斯聿喜怒不定,剛剛那會兒,她真以為他能活生生地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可就算他“大人大量”地放了她一馬,沒有繼續(xù)追究,她也不可能任憑他頤指氣使……不管怎么說,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他趁人之危,強行占了她的便宜。 “誰要親你!” “那你信不信……我把昨晚上的那段錄像,寄到顧家去,讓顧明遠和顧老爺子看看,他們的好女兒乖孫女,浪起來的時候是個什么模樣?” “白斯聿!你敢?!” “我當(dāng)然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紀(jì)安瑤氣結(jié)! 偏這禽獸刀槍不入,油鹽不進,叫人抓不住一絲弱點,而他的手中卻全捏著她的把柄! “你怎么、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誰讓你這么不聽話?你要是能乖乖的,我還能不對你好么?” 一番話,說得反倒是她的不是,是她在無理取鬧一般。 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白斯聿有恃無恐,邪笑著催促道。 “我數(shù)三下,你要是還這樣僵著不動,那我就只能幫你選擇了……三,二……一。” 紀(jì)安瑤無法,斗不過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