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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個曖昧莫名的弧度。 “你怎么不問他?” 見他不肯說,紀安瑤沒有再問,起身走到陽臺,拿起手機,稍稍有些遲疑,還沒想好要怎么說,手機鈴聲就先自響了起來。 紀安瑤正出神,聞聲嚇了一跳,低頭看了眼,卻是韓奕打來的。 自然是要接的。 拂開臉頰的發(fā)絲,紀安瑤將手機拿到耳側,低低地喚了一聲。 “阿奕?!?/br> “安瑤,你在哪里?” 韓奕的聲音聽著有些嘶啞,像是喝了酒,透著一絲微醺。 紀安瑤垂著眼瞼,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漆黑的眼眸中倒映著五光十色的城市夜景,明明那么熱鬧,眼底卻含著幾分與之格格不入的孤獨。 “我在外面吃飯,你呢?” 韓奕微微一頓,接著才回答。 “我現(xiàn)在……在你家?!?/br> 聽到這話,紀安瑤面露詫異,不由自主拔高了聲調。 “你怎么會在我家?你是去找我的?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我會去媚兒家住,這幾天應該都不會回去。” “你回來吧,顧伯伯已經答應我不會說你了?!?/br> “你見了顧明遠?你跟他說了什么?” “顧伯伯的意思,只要你點頭,我們就訂婚……” 紀安瑤聞言一驚,下意識就要拒絕。 “可是我還沒有——” “安瑤,”韓奕打斷她的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我說過……我愛你,我想照顧你,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不要那么快就拒絕我,不要把自己推得離我那么遠……” 在紀安瑤的印象里,韓奕從來都是優(yōu)異的,卓越的,光芒萬丈的……可是現(xiàn)在,他卻用那么卑微的口吻,帶著乞求的語氣,向她訴說著自己的心意和期許。 紀安瑤的心里有點亂,又有點柔軟,拒絕的話含在嘴里,一下子說不出口。 她沒辦法拒絕這樣的韓奕。 猶疑間,腰間忽然一重,隨之覆來兩只大掌,將她整個人環(huán)入了結實的胸腔,男人的氣息瞬間侵襲而來,縈繞在她的周身。 “在電話里求婚,會不會太沒有誠意了?” 聲音不輕不重,卻是刻意說給電話那頭的人聽。 韓奕立時生出警惕。 “安瑤,誰在你身邊?!” “你聽錯了,剛才是隔壁桌的人在說話……這件事先放著,等我回去再說,你也先回家吧!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把你也牽連進來……啊,手機快沒電了,我先掛了!” 急急說了兩句,不等韓奕再開口,紀安瑤就掛了電話,順手按了關機。 一直等到手機的屏幕黑了下去,紀安瑤才長長松了一口氣,揚手要掙開男人的摟抱。 “你過來干什么?白家的人難道都這么沒有教養(yǎng),不知道別人打電話的時候不能打擾嗎?!” “不對,”白斯聿卻是收緊了手臂,頂著一張酷雅的俊臉,說的卻是恬不知恥的話,“白家的人都很有教養(yǎng),只有我——特別沒有‘教養(yǎng)’?!?/br> 被他毫無下限的無恥擊敗,紀安瑤無話可說,只能暗暗用力,同身后的男人進行力量不對等的抗衡。 要不怎么說男女不可能平等,任她咬牙切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抵不過白斯聿那兩條修長的手臂,輕而易舉,一手扣著她,一手就已經沿著腰線游走到了身前。 “你吃太多了?!?/br> 白斯聿隨口評價了一句。 “肚子有點圓,這要是給那幫記者拍到,恐怕要說是我搞大的……不過這樣也好,左右不能白背了這個黑鍋,我就有足夠的理由順理成章地搞大你的肚子,唔,真不錯……” “你做夢!” 紀安瑤面色一惱,用盡全身的力氣曲起手肘往他的胸前狠狠一撞,趁著他吃痛松手的當口,飛快地推開他走進了屋子。 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怎么會遇上這樣一只卑鄙無恥的禽獸?! 簡直刷新了她對“流氓”這兩個字的認知! “下手真重……你還是女人嗎?” 揉了揉胸口,白斯聿后一腳跟著走了進來,口吻聽著似乎還受了委屈。 紀安瑤沒有搭理他。 更不想同他單獨相處,抬眸看了眼時間,催問道。 “什么時候走?” “還早……不過你可以先把衣服換上,剛下了雨,空氣很新鮮,我可以帶你出去兜兜風?!?/br> “換衣服?為什么要換衣服?我這身挺好?!?/br> “你是我的女伴,穿成這樣出去見人……丟的可是我的臉?!?/br> 白斯聿說著,轉頭看了眼桌上的幾個購物袋,朝她使了個眼色。 紀安瑤拗不過他,只想早死早超生,即便快步走上去抓起了一把袋子,噼里啪啦地踩著高跟走進了臥室,“砰”的一下摔上門,震得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在顫。 片刻后,不等空氣恢復平靜,就見臥室的門忽然一下又打了開,紀安瑤抓著一條裙子揚手抖了兩下,慍怒的小臉上寫滿了拒絕! “這種衣服……你讓我怎么穿出去?!” * 正文 13.第13章 你的身子只能給我看 看了眼那條被紀安瑤極度嫌棄的露背裙,白斯聿目光灼灼,不以為然。 “衣服放在商場上賣,就是為了給人穿的……既然別人都能穿,為什么你不行?” 紀安瑤表示完全無法接受。 “我沒有穿過這么暴露的,不習慣……” “多穿幾次就習慣了,”白斯聿走上前來,摟著紀安瑤的肩頭,將她緩緩推回了臥室里,口吻變得柔軟了幾分,“乖……我想看你穿?!?/br> 紀安瑤攥緊五指,面帶甘心。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因為只有取悅我,把我哄開心了,你才能完好無損地拿回你的東西,這個道理……你很明白不是嗎?” 白斯聿勾起眼角的一抹邪笑,卻是不留半分商量的余地,明明是尊貴無比的身份,卻偏偏要干這些下流齷齪的事兒,說得好聽是風流,說得難聽那就是卑鄙! “白斯聿!你最好不要栽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