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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讓她稍微多玩一會兒。 就在她屠殺無辜者的中途,走過血流成河的地面,踩過尸體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有人躲在左邊靠墻的角落里。 呵,以為藏在尸體之后裝死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她走過去,一腳踢開阻礙的尸體,露出藏在后面的東西。 有一個十三、四歲左右的女孩躲在那里,女孩滿面淚水,絕望的看向她。 哈!發(fā)現(xiàn)了! 她的手伸向女孩,那染滿血的手指,幾乎要碰到孩子! 【…………!!】 在看到那孩子的臉,與自己的某個‘記憶’恍若重疊,卻又想不起是哪里的記憶時,強烈的否定意念將自己與這嗜殺的少女分裂開來。 她收回手,驚訝的瞪大眼! “不!等一下,別走!我還沒有,還沒有——啊——?。。?!” 她的眼跟鼻流淌濃黑的血液,就像剛死不久的尸體被放出的血,不再鮮紅,只能很緩慢的蔓延開來。 陰沉的天空驟然烏云密布,似乎蘊藏雷電嘶啞的轟鳴,卻沒有閃電落入地下。 被眼前情景嚇到的女孩,沒有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凄慘的模樣,而是驚訝莫名的看著‘自己’。 ??? 沒錯,是‘自己’,這邊的這一個我啊! 已經(jīng)離開了那個瘋狂女子的自己,意識擴散開來,逐漸變得彌漫于天空之中,升到更高更遠地方的自己。 她就像能看到這一個‘我’一般。 藍賀猛的坐起來! 結(jié)果被裹著他的睡袋又給勒回地面之上。 頭,撞到什么了,疼疼疼! “我的鼻子,疼!” 這誰? 藍賀看到有人在自己帳篷里嚇了一跳,剛要大喊,仔細一看竟然是表哥? “表哥?你干嘛呢!半夜嚇死人了好嗎!” “你才嚇人!睡得好好突然起尸啊你!” “你不靠近也不會撞到你好嗎,剛才在干嘛,是不是想偷偷給我畫花臉!” “額???!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呵呵呵?!?/br> 承認的這么干脆?有問題啊。藍賀皺眉,剛想爬出來,又被表哥抬手按住。 “行了行了,快睡吧,你再折騰把其他野營的人都弄醒了,怪不好的?!?/br> 也是。 “話說,你小子是做惡夢了對吧?夢到了什么?” “嗯……” 跟以往不同,這一次就算醒來之后夢境的內(nèi)容都很鮮明。是因為被‘打斷’的緣故嗎?但是總是很難說出口,這樣的夢。變性不說,還成殺人變態(tài)了,簡直太心理扭曲,會被當神經(jīng)病的。 “……沒,沒什么?!?/br> 躺下,閉上眼,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讓他驚訝的細節(jié)。 那個女孩,差點被殺害的女孩跟圖書管理員長得很像!除了發(fā)色是金發(fā)碧眼,跟純粹黃種人的畢珍不同之外,簡直就是年輕版的她!因為是這個緣故,所以當時才覺得絕不可以那么做嗎? 啊,等等,夢到現(xiàn)實的人,就是說這只是單純的夢對吧?哈哈哈哈,太好了。 這么想著,藍賀安心了。 只是夢罷了,對,只是夢。 第12章 似曾相識2 野營回來,藍賀急切的想見一下圖書管理員畢珍,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 電話沒人接聽,這讓他有點擔心,但他沒有再打第二次。想必看到來電顯示會給他回話,如果打多幾次反而會讓人覺得討厭纏人也說不定。 想著只要去學校圖書館就能見到,藍賀沒有急著再打。 但是畢珍沒有立即回電,而第二天,他也因為其他的事情沒能去圖書館。 表哥堅持要將一個人介紹給自己,說是表哥的同學,是很有名的博士,對腦神經(jīng)還有心理學都有一些涉及,如果是關(guān)于惡夢影響到生活的問題,這個人大概能幫上忙。 雖然覺得有點太夸張了——上一次自己說頭疼之后就扯著自己去醫(yī)院檢查腦波也很夸張,總覺得 表哥瞞著自己什么呢。不管怎么說,既然是表哥的朋友,還是為了自己的事cao心,必須跟著去一趟認識一下,否則浪費了表哥的好意。 于是藍賀跟表哥一起去這位據(jù)說很rou的博士。 “初次見面,我是顧杰,很高興認識你。” 面對站起身來,朝他走來伸出手的男人,藍賀目瞪口呆。 ??!這不可能!我現(xiàn)在還在做夢嗎? “加拉瓦(Gaurav)教授?” 【把你所認知的全部忘記,在這里我會教授你一些知識,等你懂得這一切再來回答這個問題?!?/br> 本來應該連名字都忘記,但見到這張臉之后沉入意識深處的記憶浮起,這是屬于‘坦莎娜’的那個夢中的古跡教授! 當你遇到跟夢中相同的人,看著熟悉的臉龐時,你是否會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是不是,這一邊的世界,還是夢境! “Gaurav?聽起來很像印度名字呢,我跟你認識的什么人很像嗎?”顧杰感到好奇。 加拉瓦教授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的,他總是很平淡的神情,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會讓他驚奇動搖,因而讓人覺得相當安心。 不,自己在想什么?。≡趺纯赡苁羌永呓淌?。這里是真實的世界! 但是,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之前從未見過這個男人,預知夢嗎? “我之前有在哪里見過你嗎?” “我想應該沒有,我們是初次見面。” 藍賀沉默,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是覺得‘似曾相識’嗎?” 藍賀驚訝的抬頭與對方對視,對面的男人臉上浮起讓他‘似曾相識’的安心笑容。 “人的記憶是相當有趣的東西,有的時候會偷偷的將過去的記憶處理,變得讓其合理化。舉個例子,你看到過一只麻雀,過了很久的時間之后你的記憶變得模糊,僅僅存在‘鳥’這個概念?!?/br> 看到過一只鳥,這就是你會記得的東西。 “如果此時你又看到一只百靈在樹上唱歌,展翅飛去,就會想,啊,我好像看到過這樣的情景。” 但實際上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