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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想先解開安全帶再說。 路淮無語的看著她掙扎,直接一伸手把她左手給按住了,威脅道:“別動!再動我親你你信不信!” 宋怡真的信,頓時就不敢動了。 路淮垂眸看著她一動不動的右手,他知道,要不是疼得厲害,這丫頭肯定在他按住她左手的時候就伸出右手反擊了。而現(xiàn)在,這只右手乖乖的躺在座椅上一動不動。硬生生制止住一個成年人下墜的體重,有點兒常識的人都知道這該有多疼。 路淮:“疼嗎?” 宋怡:“疼?!?/br> 路淮想說你是一個醫(yī)生,手就是一個醫(yī)生的一切,貿(mào)貿(mào)然做這么危險的事情,真的想斷送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嗎? 但路淮沒法說,他自己也知道,宋怡做的不能再正確了。 他只能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先別跟我杠,我?guī)慊丶艺椅业乃饺酸t(yī)生?!?/br> 宋怡自己就是醫(yī)生,他們所在的地方是省級三甲醫(yī)院,原本就近就醫(yī)是最好的選擇,但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之后,家屬肯定會鬧起來,說不定就要鬧到宋怡身上,媒體也會聞風(fēng)而動,宋怡作為當事人留在那里麻煩更大。 宋怡想了想,忍痛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臂,片刻之后專業(yè)的說:“我覺得手臂沒事兒,沒傷到骨頭,只是肌rou拉傷了,應(yīng)該不影響......” 路淮:“閉嘴!回家!” 說完松開她,上了駕駛座。 宋怡繼續(xù)憂愁:“你說當時那么多人,萬一你和我被拍到了怎么辦?” 回來之前剛放飛了自我并玩了一票大的的路淮回答的十分光棍:“那咱們就公開!”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宋怡頓時就想起來剛剛他當著自己朋友的面說他是自己男朋友的事情,頓時火氣又上來了,懟道:“公開你妹啊公開!咱倆有啥可公開的!” 路淮覺得這個不負責(zé)任的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剛剛我說是你男朋友,你也沒反對,這不就是默認了嗎?” 宋怡:“……”默認你妹! 還得好好向朋友解釋路淮的事兒。 真煩! 宋怡知道和這么一個不講理的流氓講理就是一場耗時長久的拉鋸戰(zhàn),所以干脆把臉扭到一旁不看他,眼不見心不煩。 路淮輕笑一聲,啟動車子,平穩(wěn)的駛出車庫。 車子路過楚以溫墜亡的那條街上,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宋怡看到有幾個男醫(yī)生把楚以溫抬上擔(dān)架,白布的覆蓋下露出一只蒼白的手,星星點點的被濺了幾滴血。 幾個人隨著擔(dān)架移動,手里舉著手機拍攝。而更多的人,從樓上一扇扇窗戶里探出頭來,一張張臉上只有好奇。 她的死對這個世界來說不痛不癢。 醫(yī)院里傳來隱隱的幾聲哭聲,口口聲聲說賠我閨女的命。 路淮不動聲色的加了油門,很快把這條街閃過去,猶豫了一下,放了首輕緩的音樂。 宋怡就著這音樂閉上了眼。 可能是今天真的太累了,宋怡本來想的只是閉目養(yǎng)神幾分鐘,但事實是她剛合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她夢見了楚以溫,就像她的靈魂還不愿意離去,飄飄蕩蕩的進入了她的夢里。 她夢見楚以溫站在高高的窗戶上,宋怡站在幾步之外的地方對她說下來,那個女孩對她笑了笑,然后輕輕跳到了地板上;她夢見自己在辦公室里說服了那對父母,楚以溫被他們帶去看了心理醫(yī)生;她夢見自己走進楚以溫的病房,整個病房里安靜的只有她自己的腳步聲,她把手伸進楚以溫的枕頭下,掏出了一把彩色的糖果,那姑娘輕輕捏起來一個,剝開了喂到她嘴里。 她在現(xiàn)實里的所有的不甘與遺憾,似乎都在夢里得到了滿足。 然后宋怡突然想起來,楚以溫已經(jīng)死了。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視線里出現(xiàn)的卻不是低矮的車頂,而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暖黃色的壁燈,余光里看到自己身下的深藍色被單和同色的被子。 鼻端還有一股濃烈的藥油味。 宋怡轉(zhuǎn)過頭,看到路淮正站在床邊往手中倒著藥油,自己的外套被脫掉放到了床邊,里面的白色毛衣被拉到了手肘以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 宋怡:“......”咱們已經(jīng)熟到可以隨便讓你脫我衣服的程度了嘛?! 路淮對她明顯譴責(zé)的目光視而不見,見她醒了也沒說出那句“你終于醒了”的經(jīng)典臺詞,他上來就拉住宋怡的胳膊,把滿手的藥油往他胳膊上揉。 用的力氣有些大,宋怡本來就挺疼的手臂頓時疼的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要縮回手臂。路淮空出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臂,瞪了她一眼:“老實點兒!” 但他再下手時,動作卻輕了許多。 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路淮邊擦藥油邊和她說話:“剛剛我請了我的家庭醫(yī)生給你看了一下,你也沒醒,睡得跟個豬似的!” 聽到前半句時宋怡還挺感動的,到后半句時,宋怡滿腔的感動就只剩下了:“......” 路淮:“醫(yī)生說你的手臂沒傷到筋骨,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兒,就是肌rou拉傷了,需要好好休息幾天?!?/br> 宋怡:“我和你說了我就是個醫(yī)生,我都說了沒事兒吧!你還不信我!你看......” 路淮覺得再讓她說下去自己說不定就要動手了,忍不住喝道:“閉嘴!” 宋怡:“......!” 兩個人相對無言,路淮給她擦完了一只手臂之后繞到床的另一邊去擦另一只。 宋怡:“我這只手是好的!” 路淮:“多擦點兒沒壞處!” 等兩只手臂都擦完了,宋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從藥罐子里撈出來了一樣。 但很顯然,路淮覺得還不夠。 他放下藥瓶后,面不改色的朝著宋怡的腹部伸手,看樣子是要掀她的毛衣。 宋怡目瞪口呆。 天可憐見的,她雖然快奔三了,但內(nèi)心依舊還是覺得自己還年輕是個少女的,作為一個年輕人必須有的倔強,就是再冷的天她也不穿秋衣秋褲,也就是說,如果路淮掀開了這層毛衣…… 宋怡反應(yīng)過來之后路淮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毛衣下擺,宋怡急得顧不得自己手上還沾著藥油,揚起手就對著他的咸豬手狠狠來了一下! “說你流氓你還真想耍流氓??!” 路淮甩了甩手:“肚子不疼是吧?” 宋怡要瘋了:“我可以自己抹!” 路淮:“你現(xiàn)在兩只手上都是藥油?!?/br> 宋怡低頭看著自己散發(fā)著異味的兩只手,突然就明白了路淮非得給自己兩只手臂都擦上藥油的用意何在。 簡直用心險惡。 她抓起枕頭就朝褲子丟了過去:“藥留下,你可以走了!” 路淮從善如流接住朝他飛過來的枕頭,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