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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心何其狠毒,他還配做個人嗎?” 張楠一把抓住張囡激動起來舞動的胳膊,沉聲說道:“這些都還只是你的猜測,一點證據(jù)都拿不出來又有什么用? 更何況,就算他們別有心思又如何? 到時候把事情直接推到他那小兒子身上不就好了,反正是個未成年人。 要是死了,不但沒有人索取賠償,還能得到大筆遺產(chǎn),最多也就是負責喪葬費而已。 要是僥幸沒死,那也只推說是個意外,稍微賠點醫(yī)療費就是了,再不要臉些,借著生父的身份,醫(yī)療費都能賴掉!” 張囡差點沒被張楠的一番話給氣死:“還能這樣,那照這么說,就算我們知道他別有意圖,也拿他沒辦法嗎?” 第五章:迫于無奈的搬遷 “怎么會呢? 自從三歲之后,我和他就再也沒見過面,更沒有交流過,何至于此?” 郁禾始終不太愿意相信他們的猜測。 硬說起來,她都已經(jīng)記不清她生父生母的模樣了,即便原先和她生父住在一個村,可是十幾年來幾乎都沒碰過面。 又怎會心毒至斯? “我這么猜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大多數(shù)人可能會覺得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別人是一件相當小氣狹隘的事,可是有時候,事實的確如此。 以前我也不相信這句話,可是警校畢業(yè)前我在省檔案室實習過一年,當時也沒什么事,就翻翻各種案例。 人性的惡,真的超出想象!” 張楠說到這,不由得長嘆了一聲。 那一年,幾乎每翻十幾二十個案卷,都能有一個打破他以往的三觀。 不說其他沒什么血緣關系的案例,單親親相害,就足以讓人覺得膽寒和憤怒不已。 婆婆活活溺死親孫女,賣掉親生孫女,母親虐打女兒致死,縫針灌熱油,虐待致死之后被捕出獄,還將女兒尸體挫骨揚灰。 夫妻相殘,妻殺夫,夫殺妻,子弒父,子弒母,種種案例層出不窮,幾乎讓人看的心驚膽戰(zhàn)。 有誤殺,有預謀已久的謀害。 有為名為利騙保,也有被虐打許久的暴然反抗。 案例雖是頗為繁多,可是總結來看,還是女子那邊更苦些,多數(shù)的妻殺夫是暴然反抗。 “說這些干什么,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難不成我們還能把他們抓起來嗎?” 張囡仔細回憶了一下各種法律條文以及以往案例的具體裁決,整個人顯的有些沮喪。 這件事的確如張楠所說那樣,具體罪責很難推定,更不用說往謀殺方向定罪了。 除非有明確的攝像頭拍到,上面的確是一個成年人,瞄準了之后把榴蓮扔下來。 可是,攝像頭他們早先就已經(jīng)查過了,那邊根本就不在攝像頭監(jiān)控范圍內(nèi)。 郁禾因為本身沒什么親人,平??次牡臅r候,看文章里的那些個極品只當是個爽文看,從不覺得現(xiàn)實當中會有那么多極品。 可是現(xiàn)在被他們一提,再這樣一聯(lián)想,不由得也有些后怕。 因為他們的猜測不是沒有可能的。 自己剛得到金手指,還沒來得及用呢,這時候要是死了,不單是她自己的損失,更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的損失呀。(搞笑……) “那我該怎么辦? 萬一一次不成,他還想來第二次呢?” “嘶,我覺得你那個渣父應該還不至于蠢成這樣。 這樣吧,我們一會上門警告一下,另外你也可以起訴立案,這樣就算他死皮賴臉的不愿意賠償,短時間應該也不會再敢有其他動作?!?/br> 張囡思索許久之后,也只能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了。 沒辦法,他們辦案什么的都得有證據(jù),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根本奈何不了嫌疑人。 有些毒販,黑幫頭頭之類的就是這樣,雖然明知道他們身上肯定有血案在身,可是就是死活找不到與他們有牽扯的證據(jù)。 那能怎么辦?只能想辦法埋臥底搜集證據(jù)唄。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辦法,稍有些大動作反倒容易打草驚蛇。 郁禾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嘆息一聲說道:“算了,我實在是懶得與他再牽扯上,以后搬去慶嬅園就是了。 那邊別墅區(qū)安保力量還不錯,他也沒能力進去。 倒是麻煩你們幫我調(diào)查了。 回頭請你吃飯吧!” 郁禾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實在沒辦法的事,本來就是沒證據(jù)的事,就算告上法院又如何? 最終最多也就是賠點藥費。 她缺那點醫(yī)藥費嗎? 最關鍵的是,要是真的打這個官司,不明就里的,說不定還得罵她不孝。 這世上總有人自以為生恩有多么大,總有人自以為自己站在正義的一方,總有人事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冷眼旁觀說大話。 郁禾實在是不想讓自己陷入風言風語當中。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張楠、張囡對視一眼之后也沒反對,當事人自己都不愿意,那他們就算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按下不提。 更何況,其實他們也沒什么把握。 要是真的有實錘證據(jù)的話,他們怎么著也得勸郁禾打這個官司。 “那好吧,不過你還是要注意安全。 據(jù)我所知,七樓那家女的患了尿毒癥,一直在做透析。 最近腎源找到了,可是對方要三百萬,他們家應該是拿不出這錢的,不然也不會那么久沒動靜,突然打起你的主意。 能搬家的話,還是盡早吧!” 張囡臨走前,實在忍不住又回頭叮囑了一下。 郁禾聽到這話手頭一頓,臉上露出絲苦笑把他們送走。 在張家兄妹離開之后,她一下子癱軟在沙發(fā)上,內(nèi)心有一股憤怒想要發(fā)泄,可是卻無從發(fā)泄。 這下子,連剛得到的金手指也顧不得去研究了,一直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了好幾個小時。 最后才打定主意,開始把一些需要帶走的東西收到空間里去。 反正天色還沒黑,別墅那邊又從來沒有租出去,所以郁禾準備現(xiàn)